維海CP向
深米哈游鏡子論荼毒的小女孩一枚吖
第一次寫,人物歸米哈游,OOC歸我
以下是正文?
清晨,陽光正好,金黃的光束透過虛掩的窗簾灑在桌上,通宵畫了一晚上工圖的卡維終于意識模糊地意識到——天已經(jīng)亮了。他搖搖晃晃地起身,搖搖晃晃地去衛(wèi)生間洗漱——這對他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了。
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子的?卡維邊刷牙邊想著,好像自從自已開始建造卡薩扎萊宮后,自己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團亂麻,不過幸運的是,卡薩札萊宮的確成功了,卡維確實讓自己的理想在須彌耀耀生輝。
卡維亂七八槽地想著,他突然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變了一幅模樣;灰白的短發(fā),與自己完全相反的穿搭,雖然看不清眼睛,但卡維發(fā)誓自己的人生中
絕對沒有這樣的出現(xiàn)過。再一眨眼,鏡中的自己又恢復(fù)了原樣,卡維只當(dāng)自己熬夜熬出幻覺了,“看來這幾天要早點睡了…”他喃喃自語著出了門。
卡維一天下來感覺很不好,不管是跟甲方對接,還是去買家具裝飾家里,腦子里總會浮現(xiàn)那人的樣貌。:他對此會有什么評價?如果是他,會怎么做呢?不對,我為什么要關(guān)心他會怎么做?而且,……他到底是誰呀?
卡維從自己的記憶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十分確信自己的人生里絕對沒有這個人出現(xiàn)過,而那出現(xiàn)了僅僅不到一秒的身影就像刻在了腦海里一般揮之不去。
當(dāng)卡維回到家里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他向街坊鄰居們問了個遍,依然沒有任何線索。他一頭扎進(jìn)衛(wèi)生間,鏡子里仍舊是卡維的樣貌,就好像早上的身影真的只是卡維的幻覺而已。
“明天得去找一下提納里,他應(yīng)該接手過一些出現(xiàn)幻覺的病人?!笨ňS這樣想著,伴隨著夏夜的蟬鳴,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你真的想好了嗎?艾爾海森?”
“誰?”卡維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個不知名為何處的地方。面前的人,一頭金發(fā),身邊跟著一個嘰嘰喳喳的小精靈,他認(rèn)識這個人,這是之前和
大風(fēng)紀(jì)官賽諾、傭兵迪希雅還有許多須彌的群眾一起救出了草神、拯救了須彌的大人物——旅行者和派蒙。
雖然他之前被阿扎爾支開去沙漠做工程,錯過了整個事件,但旅行者的事跡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隨便抓一個酒友就能了解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為什么旅行者會在這里?
還沒等卡維想清楚,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動了起來,傳出來了個他完全不認(rèn)識的聲音:“很明顯,要想支開阿扎爾,喚醒小吉祥草王,這是最可能成功的方法,我不理解還有什么需要考慮的?”
什么?拯救草神的過程中還有其他人?旅行者看起來十分焦慮,“可是……”
還沒等她說完,一陣刺耳的鳥鳴穿透了他的耳膜,隨之而來的是整個空間的崩塌,旅行者、派蒙以及他自己都開始崩解,令人恐懼的失重感在一瞬間籠罩了他….
卡維從床上驚醒,窗外的樹上站立著一只灰色的鳥兒,當(dāng)卡維想看清這是什么鳥時,它卻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奇怪……”卡維回憶著那段夢境,一種沒有來由的預(yù)感這樣地提醒著他,“這一定與那個人有關(guān)……還是先去找提納里吧?!?/p>
之前拯救草神的時候,我記得提納里也是有參與的,或許他會知道些什么,實在不行,還可以拜托他找一下旅行者……”
“不知道,雨林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癥狀的患者?!倍幕卮鹂ňS并不意外,他本也來也沒指望這種事情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拔揖椭?”卡維嘆了口氣,“發(fā)生這種事情本來也就不該指望從醫(yī)學(xué)方面解決。抱歉麻煩你了,提納里?!笨ňS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卻被提納里叫住。
“等一下,卡維。雖然很抱歉沒法幫到你,但是我很好奇——你口中的那位‘艾爾海森’到底長什么樣子?!碧峒{里抖抖耳朵,不知從哪里找來紙和畫筆。
行吧,反正今天沒有工程要對接??ňS這樣想著,重新坐了回來。接過提納里遞過來的紙筆,卡維憑借著記憶開始描繪那人的模樣??ňS不愧是妙論派之光,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約莫不過十分鐘,紙上便出現(xiàn)了一位
青年的模樣——二十幾歲的樣子,灰色的短發(fā),有幾根頭發(fā)不屈地翹起來,棱角分明地面龐添了幾分稚氣。放眼整個須彌,也絕對是一位十分惹眼的家伙,只是……
“他的眼睛呢?”提納里問,“很難說,“卡維攤手,“每當(dāng)我想要回想他的眼睛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而我不去關(guān)注他時,他的眼睛好像又出現(xiàn)了。”
“看不清眼睛嗎?”提納里接過卡維的畫,接著在上面寫寫畫畫,“其實還有一點我很奇怪……好了,你看?!碧峒{里將畫翻轉(zhuǎn)過來,在灰發(fā)青年眼睛的地方,畫了一雙和卡維一模一樣的赤紅的雙眸。而畫中的青年,與卡維有接近九成的相似程度,仿佛只是卡維換了個造型而已。“你自己畫可能注意不到,但從你畫的第一筆起,你都像是在畫……自畫像。”提納里這說道。
“這……怎么可能?”卡維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那這么說,鏡子里的那個“艾爾海森“其實是……我?“
“不…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我有種直覺,他雖然與你長得十分相似,但他絕對不是你,你也不是他?!?/p>
卡維又重新坐了下來,“我們這樣下去也沒法討論出個所以然?!薄拔艺J(rèn)為可以向旅行者求助一下,她是營救草神行動的主要參與者,我想她應(yīng)該會知道更多?!碧峒{里攤手,向卡維提出了一個聽起來更有效的提議。
卡維苦笑一下:“那位旅行者不是傳說中上天入地,四海為家,能否遇見,一切隨緣嗎?你該怎么找她幫忙?”
于是提納里便在卡維驚訝的目光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藍(lán)色的小方塊,掛在頭頂,又掏出來四十個原石,擺在桌上,對著一動不動的卡維笑了笑:“現(xiàn)在,只需要等待旅行者自己送上門了?!?/p>
“不是,你哪來的這東西?!”
“冒險家協(xié)會那十摩拉五個?!?/p>
“那你怎么知道旅行者就一定會來……”
卡維話音未落,提納里家的門就被奮力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臉興奮的
旅行者和姍姍來遲氣喘吁吁的派蒙。
“我親愛的朋友,你怎么知道我最近閑來無事,正求著有人尋求幫助?”旅行者叼著一根不知道哪來的須彌薔薇,擺出了一個優(yōu)雅的姿勢,如果忽略她身上的傷以及還在冒血的額頭的話。
她視線移到了桌上,看到桌上的四十個原石之后,一個飛撲握住了提納里的手:“我親愛的狐貍先生,沒想到你是這么善解人意,放心吧,有什么需要盡管提,我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而且……你看這地方是如此狹小,實在不適合商討問題,不如來我壺里一坐,我們細(xì)·細(xì)·商·談?”
“不……不用了,就在這吧…”提納里默默后退了半步,他曾聽聞上了一個進(jìn)了旅行者壺里的降魔大圣,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
“提納里!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派蒙十分及時地將旅行者拉走,成功阻止了一場失蹤案的發(fā)生?!甭眯姓哌@家伙真是的,明明才剛打完深淵,一看見有任務(wù)就接著我過來了,我的甜甜花釀雞還沒吃完呢!”派蒙氣得在空中狠狠地蹬了兩下空氣?!拔也还?這次任務(wù)完成后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好好好,到時候重新再給你做一個,再加個漁人吐司怎么樣?”旅行者一臉寵溺地看向派蒙?!澳敲刺峒{里,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見旅行者終于回到話題上,提納里便招呼她們坐下,“其實需要幫助的并不是我,是這位卡維先生,至于具體情況嘛,還是讓他親自來給你們講吧。”
直到現(xiàn)在,旅行者才注意到斷線已久的卡維,卡維仍舊一臉呆滯。他實在難以將這位在提納里面前容顏盡失,舉止跳脫的變態(tài)與他夢中那位實力高超,冷靜而又不失溫柔的旅行者聯(lián)系起來。
見提納里也不想解釋,旅行者只能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初次見面,我是旅行者,這位是派蒙?!边€沒等卡維介紹自己,派蒙就興奮地談?wù)撈饋?“我知道,你就是那位須彌的地標(biāo)性建筑——卡薩扎萊宮的建造者卡維吧!”
“哈,沒想到旅行者居然聽說過我的名字,那我也就不必多廢口舌了?!笨ňS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開門見山吧……”卡維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與旅行者大致地說明了一下,旅行者思索著:“按
照你的說法,在我們之前拯救草神的過程中,其實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可是……我為什么會不記得?”
派蒙也在旁邊回憶道:“我們先是從迪娜澤黛那里得知了草神的消息,然后去了奧摩斯港向渡金旅團打探消息,在花神誕祭里見到納西妲,再然后我們在沙漠里遇見了賽諾,最后大家一起制訂計劃,救出了納西姐,打敗了散…咳…愚人眾,刪除了世界樹的污染,拯救了須彌!”
“嗯…與民間所流傳的版本八九不離十?!碧峒{里微笑道。
“不對…有些地方對不上……”旅行者思索著,“這些過程看似都十分完整,但有些過程并無法連接起來……”“不可能吧!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派蒙驚訝地叫起來。
“能舉個例子嗎?”提納里提問。“我們先前并不知道奧摩斯港接頭人的暗號,那我們是怎么見到多莉的?”旅行者回答,“并且我們先前并不知曉有關(guān)神明罐裝知識的事,為什么賽諾卻是為了罐裝知識而找到我們?”
“那…會不會是世界樹出問題了?”派蒙有些驚恐。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yīng)該會記得這些事?!甭眯姓叻瘩g了派蒙的假設(shè)。“如果是關(guān)于夢境的話,納西姐應(yīng)該會有頭緒?!?/p>
卡維有些詫異:“小吉祥草王?雖然有些奇怪,但我們甚至無法判定這件事的真假,就這些去麻煩她,會不會有些小題大作了?”
旅行者擺擺手:“放心吧,即使這些只是你的幻覺,但我認(rèn)為她也會很樂意幫你解決睡眠不足而產(chǎn)生幻覺的問題?!薄皩ρ?納西妲可是一位仁善的神哦!”派蒙也在旁邊附合著。
“好吧…”卡維剛開口,就被派蒙拽出了提納里家,“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找納西妲吧!”
“話說,卡維你與我想象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迸擅梢贿咃w著一邊與卡涯聊天,當(dāng)初我們看到卡薩扎萊宮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是一個吹毛求疵,嘴里不停念叨著“喂,小鬼,不懂藝術(shù)就不要離它太近的老學(xué)究呢!”派蒙甕聲甕氣地學(xué)著教令院的書呆子。
“哈哈,這說的倒像是教令院的那些人呢。”卡維被派蒙裝模作樣的表情逗笑
了,”其實,旅行者和小派蒙給我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相比于人們口流傳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旅行者,還是這樣的你們更真實一些?!?/p>
三人便這樣有說向笑地走著,直到口上三竿。旅行者找了一條河流,給飛累了的派蒙做了甜甜花釀雞和漁人吐司。
派蒙圍著旅行者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旅行者也沒說什么,只是往派蒙嘴里塞了一顆落落莓,“因為派蒙吃了落落莓就會變成落落派蒙——”“咦,打住打住,再講下去菜都要變涼了!”派蒙成功地安靜了下來。
看著這一幕,卡維不禁感慨:“真羨慕你們感情這么好?!迸擅蓡査骸捌婀?卡維你的性格這么好,應(yīng)該有很多朋友吧!”
“我的朋友其實不多啦,而且除了提納里賽諾,其他大部分都是沖著我知名建筑師的這個名頭,來找我拿近乎的。雖然他們裝的很像,但是我能感受的到,當(dāng)我陷于危難之際,他們都會離我而去吧…”卡維一怔,突然又轉(zhuǎn)變了語氣,“啊可抱歉抱歉!最近在趕工程,睡得有點少,我沒有想向你們抱怨的意思!那個…我去河邊散散步!馬上回來!“卡維跑走了。
“喂!卡維!”派蒙想去追他,卻被旅行者拉住了。
卡維來到河邊,得益于巡林員的保護,化城郭的溪流并沒有受到什么污染,倒映著湛藍(lán)的天空。他走近,平靜的水面上倒映出他自己的臉,像一面鏡子一般,
但卡維無論如何都覺得水中的倒影十分的奇怪。水面中的他依然是卡維的樣子,卻不斷地變化,最后幻化成那張一直困擾著他的臉。
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卡維向“他”伸出手。而伸入水面的手像進(jìn)入了另一個空間一般,沒有在水面上掀起任何波瀾。突然,從水下不知什么地方伸出一只勁秀的手,死死地抓住卡維的胳膊,用力一拽,卡維重心不穩(wěn),隨著那只手一起跌進(jìn)了河中。
卡維在河中下意識屏住呼吸,雖然技巧上比不上楓丹人,但他還是懂得如何游泳的??伤律斐龅哪侵皇秩缤プ~C物的蛇一般,一直將他往水下拉。最終卡維終于沒了力氣,在不斷下墜中失去了意識。
卡維重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個漆黑的空間中,四周什么都沒有??ňS嘗試著移動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像飄浮在水里一樣,但好消息是他能夠自由地游動。
“卡維?!蓖蝗坏囊宦暫魡疽鸬目ňS的注重,他認(rèn)識這個聲音,是與之前夢境中相同的,屬于“艾爾海森”的聲音。
“喂!艾爾海森!我知道你的名字!”卡維試圖將他喊出來,“你一直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卡準(zhǔn),找到我?!睂Ψ讲]有理睬他:“只有你能…”“你怎么了?”找到你’是什么意思?”卡維向前游去,突然撞到了一堵墻,不,更確切的說是一面鏡子。而鏡中倒映出的,不是卡維,而是“艾爾海森”。
在卡維錯愕之時,‘艾爾海森”突然說話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找到我?!薄拔矣植徽J(rèn)識你,我該怎么找到你?”卡維疑惑道,自己從見到他開始不過不到兩天,這個人怎么就開始提要求了?
“不……你認(rèn)識我的,你絕對認(rèn)識的…你仔細(xì)看看…”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卡維推到鏡子前,“你看,你認(rèn)為在說話的是我,其實一直都是你?!辩R子里,赫然映著卡維的身影,伴隨著聲音,嘴巴一張一合。
“怎么會這樣?”卡維不可思議,“既然在說話的是我,那你也不是真正的‘艾爾
海森吧!”卡維提出了他的質(zhì)疑?!肮?猜對了。”“卡維”用毫無恭喜之意的聲音祝賀道,“我確實不是真正的‘艾爾海森”,我只是他殘存在此地的一縷意識,用來向你求救?!?/p>
“那你為什么偏偏要使用我的形象?”卡維沒好氣地反問他?!澳悴灰呖醋约毫?既然‘艾爾海森’在這只能留下一縷殘魂,說明他自身已經(jīng)被這個世界所排斥。不運用你的身軀,我根本無法等到你那快退化成蕈獸一樣反應(yīng)力察覺到異常。”“卡維”或者是“艾爾海森”用毫不客氣的話回敬了他。
“你!算了先不說這些,你既然說我認(rèn)識你,那為什么…”卡維話說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鏡中的“卡維”開始四分五裂,露出“艾爾海森”的軀體,再接著又有密密麻麻的裂隙爬上了他的面頰?!拔?你怎么了?”卡維喊道。
“遭了……被…發(fā)現(xiàn)了…?”“艾爾海森”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突然從鏡子里消失,又出現(xiàn)在另一側(cè),像萬花筒一般出現(xiàn)在空間里的每一面,‘卡維……時間到了…記住…虛空…鏡子……你會…找到真相…”說完這些,他就突然從空間里消失了,無論卡維怎么呼喊,回應(yīng)他的只有空曠的回聲。
卡維腳下的空間也開始四分五裂,就像昨天在夢中醒來一樣,卡維開始失重,跌入無盡的虛空。
“艾爾海森!”卡維再次睜眼,映入眼簾的是綠色的房頂,以及探出頭的派蒙:“卡維!你終于醒了!這次多虧了阿帽,不然你可就危險了!”派蒙生氣地跺了跺腳:“你這家伙真思的,好端端的跳什么河呀!”
“我這是…”卡維有些吃驚,“發(fā)生什么了?”
“我們在原地等了你很久之后,發(fā)現(xiàn)你仍然沒回來,我與派蒙就順你去過的河邊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你和渾身濕漉漉的阿帽?!甭眯姓呋貞浀馈!拔覀儽愫桶⒚币黄饘⒛銕Щ貎羯茖m治療,納西妲確認(rèn)你并沒有大礙后便和阿帽一起去找線索了?!?/p>
正在這時,凈善宮的大門被打開,迎面走來的是一個扎著馬尾的白發(fā)小姑娘,身上的樹葉隨著步伐一晃一晃。在她的身后,跟著一個戴著斗笠,臉色極臭的少年。.
“下午好,卡維。怎么樣,休息得還好嗎?”白發(fā)小姑娘溫和地打招呼,渾身散發(fā)著與這副身軀嚴(yán)重不符的慈祥感。
“既然醒了,現(xiàn)在就該講講你那幻想朋友究竟分何魅力,讓你不惜把自己淹死也要去見他?”阿帽看起來有些玩味。
“不可以這么沒貌哦,阿帽同學(xué)?!奔{西妲在一臉和善地訓(xùn)斥完阿帽后,轉(zhuǎn)頭對卡維說道,“卡維先生,您的情況我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就在剛才,我們前往世界樹查找信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向卡維詢問一些問題。”
“好的!草王大人,是什么關(guān)系須彌的大事嗎?我會盡力配合的!”卡維幾乎是下意識地同意了納西妲的請求。
不用那么緊張,卡維,稱為我為納西妲便好,而且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滿足一些做為智慧之神的好奇心而已?!奔{西妲說完這些,有些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卡維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過頭了,‘抱歉,最近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實在太多了。那么,納西妲,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呢?”
納西妲點點頭,將手放至下巴處,作思考狀,“卡維先生,你最近是否有過記憶的缺失等癥狀?”
“記憶的缺失?……沒有…真是奇怪…”卡維遲疑了一會,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哎?不就是失憶嗎?納西姐為什么要問這么奇怪的問題?”派蒙很是不解。
“派蒙會記得自己一周前吃了什么嗎?”納西妲笑著反問她。
“唔…米圓塔?烤吃虎魚?…不行,想不起來…”派蒙苦惱地?fù)蠐项^,突然恍然大悟般,“我懂了!正是因為卡維沒有這種現(xiàn)象,所以才奇怪吧!”
“是的,不僅是一周前…甚至是一個月前的事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呢?”
納西姐笑了笑,回答了卡維的問題:“這樣來看,問題就得到解決了,
想必各位都知道,世界樹是提瓦特的本源,所有有關(guān)于提瓦特的故事都儲存在世界樹當(dāng)中,同時世界樹的每一個枝杈都是獨立的個體,枝杈中都著不同的時空。所以,盡管有過先前的經(jīng)驗,我們還是得提高警惕?!奔{西妲轉(zhuǎn)頭看向阿帽,‘當(dāng)我們依照卡維的話語去尋找他的時候,確實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有關(guān)艾爾海森的身影,但是與先前的情況不同…
“我們在世界樹的一根枝杈中找到了不屬于任何人的痕跡?!卑⒚苯舆^了納西妲的話,‘想必,這就是那“艾爾海森”了?!钡瑫r,我們也在其中發(fā)到了卡維的身影,不過,當(dāng)小吉祥草王想要進(jìn)一步探查的時候…”阿帽突然停下來,賣了個關(guān)子。
“什么呀什么呀!為什么突然停下來呀!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派蒙急得上躥下跳,在阿帽身邊飛來飛去。
‘艾爾海森’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們,迅速地逃走了,同樣,卡維也消失了?!奔{西妲繼續(xù)說,表情逐漸嚴(yán)肅:‘與此同時,枝杈也迅速地枯萎、凋落。我們又去尋找有關(guān)卡維以及須彌的過去,盡管沒有‘艾爾海森’的痕跡,但有許多故事的連接處出現(xiàn)了空白?!?/p>
“所以,“艾爾海森確實存在……但只是被我們忘記了?!笨ňS試探性地得出了結(jié)論,“但他是怎么做到的?除了小吉祥草王,應(yīng)該不會有人能夠到達(dá)世界樹吧?!?/p>
“卡維猜得很接近了,但有一些不同”納西妲回應(yīng)了卡維,‘據(jù)我的推測,艾爾海森的情況就像一塊被截斷的絲綢,人們想將中間不好看的圖案剪去,而剩下的圖案卻又無法連接起來。世界樹只是粗暴地將‘艾爾海森”刪去,卻沒有給予有關(guān)他的故事一個合理的解釋?!?/p>
“可是,那卡維的癥狀該怎么該怎么解釋呢?”派蒙聽得一頭霧水。
“這便是問題所在了,“他”并不是通過世界樹這條渠道,而是通過另外的方式將自身抹去,同時保有一定的意識于世界樹中穿梭,但世界樹會排斥他’,所以他只能寄宿在與“他”最親密的人的記憶中,來暫時躲過世界樹的“排異”。但同時也會導(dǎo)致被寄宿的人承載過量的記憶,這就是卡維這些癥狀的來源了。”納西妲繼續(xù)解釋道。
“但他是通過什么手段來達(dá)到刪除自己的,而且,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旅行者思索著,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卡繼也表示了相同的疑問。
納西妲笑笑:‘旅行者,你還記得之前在花神誕祭,我是如何聯(lián)系上你們的?而須彌的子民又是因為什么被困在輪回當(dāng)中的嗎?”
“是…虛空!”旅行者豁然開朗:“須彌人通過虛空獲取知識,而虛空正是聯(lián)接世界樹的唯一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