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我注意到蘇欽神色平靜,時不時掃視四周,似乎在提防什么。而蘇言晏則坐立不安,明顯是擔(dān)心刺客行動。
正當(dāng)宴席進行到一半時,一名侍衛(wèi)突然沖入大殿,高聲稟報:"報皇上,剛才在太后靈堂外發(fā)現(xiàn)了兩名刺客,已被當(dāng)場擒獲!"
大殿內(nèi)一片嘩然。蘇欽沉聲道:"帶上來!"
兩名被捆綁的刺客被押入大殿。令我震驚的是,他們穿著的竟是齊王府侍衛(wèi)的服飾!
"這......"蘇言晏大驚失色,"皇上明察,這絕非我府上之人!"
"齊王,你好大的膽子!"蘇欽厲聲喝道,"先是毒殺太后,如今又派人刺殺朕?你是想謀反嗎?"
"冤枉啊皇上!"蘇言晏跪下,"臣對太后忠心耿耿,對皇上更是忠心不二,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來人,將齊王押下,聽候發(fā)落!"蘇欽一揮手,禁軍上前將蘇言晏押住。
我心知不妙,這分明是有人栽贓嫁禍。我必須為蘇言晏辯護,否則他必死無疑。
"皇上且慢!"我跪下高聲道,"刺客雖穿齊王府服飾,但未必就是齊王所派。此事恐怕有詐,請皇上明察。"
"齊王妃,你有何證據(jù)?"蘇欽冷聲問道。
"王爺昨日已經(jīng)告訴臣妾,有人要行刺皇上,而且已經(jīng)派人通知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加強警戒。若王爺真有謀反之心,又怎會做出這等自相矛盾之事?"
蘇欽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我的話。此時,一名老臣站出來道:"皇上,此事確實蹊蹺。齊王若要謀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況且,太后剛剛駕崩,眾臣悲痛,這時候行刺,必定會引起眾怒。"
蘇欽沉吟片刻,突然對那兩名刺客喝道:"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是......"其中一名刺客剛要開口,突然身體一顫,口吐白沫,倒地身亡!另一名刺客也是如此,兩人幾乎同時毒發(fā)身亡!
大殿內(nèi)一片嘩然。
"看來有人不想讓真相大白。"蘇欽冷笑道,"齊王,朕暫且不治你的罪,但你必須回府閉門思過,不得踏出府門半步,直到此案查明!"
"臣遵旨。"蘇言晏松了一口氣。
回到府中,蘇言晏立刻召集心腹,下令加強府內(nèi)防衛(wèi)。我則回到自己的院落,思索著這一連串的事件。
太后之死、刺殺陰謀、蘇言晏被栽贓......這背后必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操控一切。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蘇欽或蘇言晏其中之一。
夜深人靜時,我聽到窗外有動靜。我警惕地抓起一把匕首,卻見蘇欽翻窗而入。
"小音,不必緊張。"他輕聲說,"我是來告訴你真相的。"
"什么真相?"我沒有放下匕首。
"太后之死,刺客之事,都是我安排的。"蘇欽坦然道。
我震驚地看著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殺了太后?你自己的生母?"
"她早已不把我當(dāng)兒子,只把我當(dāng)作她手中的傀儡。"蘇欽冷笑,"她企圖利用你來控制我,讓你嫁給齊王,卻又默許我與你私通。她以為這樣就能牽制我,讓我永遠被困在她設(shè)下的牢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