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兩個時辰后,喜喪鬼開口了:“溫客行,你又發(fā)什么瘋。”話剛說完,晏無師直接一個威壓下來,喜喪鬼“撲通”兩腳跪了下來。
溫客行拿著棋的手放到棋盤的一個位置后,淡淡的說:“別拿容忍當(dāng)縱容?!毕矄使碚痼@于這人的可怕,這人到底是誰?不敢在放肆。
兩人又下一個時辰的棋,溫客行才漫不經(jīng)心的道:本座允準(zhǔn)青崖山三千鬼眾破誓出谷,本是為了抓拿吊死鬼那廝,奪回他偷走的琉璃甲,如今你們連吊死鬼的一根頭發(fā)都沒找到,亂七八糟的事兒倒是干了不少....你們操辦三樁喜喪,絕了丹陽派的后,滅了鏡湖門的殺了泰山派的掌門,還公然拋尸挑釁五湖盟,短短三個月,便將鬼谷和五湖盟,維系了二十年的平靜毀于一旦,很好,很好呀!”
“谷主,恕罪?!北姽碛止蛄讼氯?。
“罪~你們以為我在反諷嗎?我是在夸你們呢。雖然這三個月正事沒做,但我們是惡鬼呀!身為惡鬼,禍亂人間本是正職,何罪之有,你們干得漂亮,我還要論功行賞呢~~起來?!?/p>
眾鬼你望我,我望你誰都不敢起來。
“我說,都起來?!睖乜托杏行┥鷼饬艘簧茸语w了出去。
晏無師斜靠著羅漢榻聽了半天,面無表情的喃喃道:“壞人絞盡腦汁,不如蠢人靈機一動,有趣有趣?!闭f完,繼續(xù)喝茶。
“喜喪鬼,你看這群群假仁假義的東西,撕破臉皮像瘋狗一樣自相殘殺,是不是比手刃他們還痛快?!?/p>
喜喪鬼這次不敢放肆了。
溫客行走回羅漢榻,晏無師親自給他倒了杯水,溫客行喝完繼續(xù)要審問。
“那泰山派,又是何人所殺?開心鬼,他的臉上可是留著你的記號~”溫客行說完看著開心鬼。
“谷主,不~不是我。這是有人栽贓,如果是我老開心做的,我絕對不會,不認的”開心鬼說完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天生一種疾病,會一直笑。
“很好笑嗎?”
“谷主恕罪,天生的。”
溫客行停頓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很好笑,看你們嚇破膽的樣子是很好笑,青崖山,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哪一日不是打著你死我活的主意,本座今日要是負傷在此,你們敢說不會一刀了結(jié)于我取而代之!是嗎?白無常?!?/p>
白無常嚇的跪地求饒,溫客行溫柔的安慰他:“起來,沒事哈,別~怕?!边呎f完邊拉著人起來,直接掐住白無常的脖子,舉到半空中,轉(zhuǎn)頭問無常鬼:“無常鬼,他是你的人,你覺得,他該死嗎?”
無常鬼著急的說:“他不該死,不該死?!?/p>
只聽“咔嚓”一聲骨骼破碎的聲音,順手給白無常吊在屋檐上。
眾鬼嚇的全跪地上。
晏無師等他說完一個內(nèi)勁出去直接震暈其余惡鬼。
溫客行有些疑惑的看著晏無師。
晏無師怕他炸毛,脖子還疼,緩緩解釋著:“這都是一群蠢人,不值得你費心,他們會泄露你這個鬼主的身份,反正你攪亂江湖這灘死水的目地你已經(jīng)達到了,留著他們也沒用了,不如全殺了,如果你還想繼續(xù)看狗咬狗,再者你今天害我看這么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我眼睛疼,隨便挑幾個聽話的美人提上來,雖然沒用,總不至于傷眼,吃不下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