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預(yù)警|私設(shè)如山
雙向救贖|細(xì)水長流
年代文|BE
次日,丁程鑫早早就蹬著自行車去了廠里,馬嘉祺則暫時擔(dān)負(fù)起了照顧兩個小朋友的職責(zé)。
他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丁程盛的碗筷, 又張羅著給還睡得香甜的小孩們做早飯。
找工作不是一件易事,讓丁程鑫一個人擔(dān)負(fù)四個人的生活開支也不現(xiàn)實。因而,馬嘉祺早早便出門,家里又只剩下了兩個小朋友。
劉耀文“跟我來?!?/p>
劉耀文神神秘秘的推開家門,撩著門簾沖宋亞軒招手。后者懵懵的上前,跟上了他的腳步。
窄窄的樓梯間里輕快的“噠噠”聲回蕩,宋亞軒被人拽著不得不小跑起來,有些潮濕的帶起一縷風(fēng),吹著他們一路穿過單元樓的矮叢和草坪,穿過冬天和煦的暖陽,穿過一片艷麗的山茶花。
冷風(fēng)化作熱浪,輕快而又爛漫。
劉耀文“喏,你先吧?!?/p>
艱難的從矮墻上翻來,劉耀文不忘自己的形象,拍拍身上的草屑和灰塵。
宋亞軒看著被人歪歪扭扭掏出了個洞的鐵欄桿,陷入了沉默,猶豫著看向劉耀文。
劉耀文“哎呀…沒事的!”
劉耀文不由分說的將人往調(diào)口推。
落葉遍地,是大地最好的衣衫。微風(fēng)拂過,天上下起了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金色的雪,沙沙作響間,又似是滿天勇敢又明媚的飛蝶在旋轉(zhuǎn)。
幾株矮梅開的正盛,給這方小小的園子又帶來了一抹生動的擾媚;無人豢養(yǎng)的貍花貓看見生人,“喵”的驚叫一聲,不知去向。
宋亞軒仰頭,看著這幅盛大的初冬景致,無聲的贊嘆。
劉耀文“快來啊,這里!”
劉耀文往深處走,沖他招手.
年久失修的滑滑梯雖然老舊,卻仍為兩個孩子帶來了不一樣的世界。
劉耀文“呼?!?/p>
劉耀文躺倒在一片落葉中,舒服的呼了口氣。
劉耀文“你聽。”
劉耀文忽然抬手,指著更深處。
宋亞軒依言,屏住了呼吸。
放學(xué)的鈴聲清脆樂耳,學(xué)生成群結(jié)隊向外誦著,如浪潮沖刷著海陳線,美好又令人神往。
劉耀文“你去過學(xué)校嗎?”
劉耀文轉(zhuǎn)臉看向宋亞軒。
宋亞軒兩手輕搭在小腹上,仰面看著絢爛的晚霞,搖頭。
宋亞軒“那是什么地方?”
劉耀文的回答支支吾吾:
劉耀文“有好朋友,可以做游戲,還有老師,會讓我們排隊…”
宋亞軒“朋友是什么?”
宋亞軒轉(zhuǎn)臉,小巧的面龐上是好奇和迷茫。
劉耀文“大概…你們會一起玩滑梯、一起吃好吃的?”
劉耀文也不知道了。
宋亞軒從未接觸過個詞。
他總是被保姆看著,獨(dú)自一人呆在高大而又華麗的別墅,看著墻上墻紙那繁復(fù)而又奢美的圖案發(fā)呆。
“啪?!?/p>
那是他第四次把飯碗打碎。
一口未動的可口飯菜盡數(shù)與碎瓷片混為一淡,穿著漂亮蕾絲花邊裙子的貴賓犬撲騰著爪子沖過來,又被保姆驚叫著抱走,原本華麗的客廳頓時一片狼籍。
宋亞軒清楚的在黑色的鋼琴中看見了自己。
龍?zhí)?/a>“怪胎,當(dāng)初就不該把他生下來!”
龍?zhí)?/a>“話都不會說一個,整天就知道在紙上亂涂,怕不是腦子有問題?!?/p>
龍?zhí)?/a>“算了,就把他鎖在這里好了,省的出去丟人現(xiàn)眼…”
龍?zhí)?/a>“要我說,留著他干嘛,不如扔了…”
門被落鎖的聲音格外清脆。
風(fēng)掀起了漫天畫滿了音符的涂鴉紙,發(fā)出籟籟的聲響。
他看見自己垂著頭,捂住了耳朵。
今天還有一更,前幾天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