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里沒什么可疑的。"嚴成皺著眉頭說,"荊南,我們走著瞧。等抓到那個密使,你的罪名就鐵證如山了。"
說,他帶著人離開了書房,只留下兩個士兵守在門外。
我在密室中等了片刻,確認外面沒有動靜后,才推開暗門走了出來。
父親見到我,松了口氣:"丫頭,你沒事就好。"
"父親,賬冊在哪?"我急切地問。
父親指了指密室中的一塊磚:"在那下面。"
我連忙回到密室,掀開那塊磚,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鐵盒。打開一看,里面有一本厚厚的賬冊和一些信函。
我將賬冊和信函取出,回到父親身邊:"父親,這些夠證明你的清白了嗎?"
父親點點頭:"這本賬冊詳細記錄了南疆這些年的軍需民用,證明我并未私自屯糧和招兵。這些信函是與外族的和平往來記錄,證明我沒有勾結外族。"
"那我們必須把這些交給崔將軍!"我說道,"他會幫助我們的。"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父親面色一變,"快藏好賬冊!"
我來不及躲回密室,只好將賬冊和信函藏在衣服里。
門被粗暴地推開,嚴成帶著一隊士兵闖了進來。
"荊南,我們抓到了那個密使,他已經(jīng)承認了與你的勾結!"嚴成得意洋洋地說。
父親大怒:"胡說!我從未與什么密使勾結!"
"荊大人,證據(jù)確鑿,你還在狡辯什么?"嚴成冷笑道,隨后他注意到了我,"咦,這是誰?"
我挺直腰桿:"我是荊南之女,荊瑤。"
"荊瑤?"嚴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原來荊小姐也在啊。正好,一并拿下!"
士兵們立刻上前,要抓住我和父親。
就在這危急時刻,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崔沉帶著一隊士兵闖了進來。
"嚴大人,請住手。"崔沉沉聲說,"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不得妄自拘押荊大人和荊小姐。"
嚴成面色一變:"崔將軍,這里有皇命在身,還請不要干涉。"
"我也是奉皇命而來。"崔沉從懷中取出一道黃色的圣旨,"皇上命我全權調(diào)查此事,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
嚴成臉色鐵青,但面對圣旨,他也不敢造次:"崔將軍,請問你查到什么了?"
"正在調(diào)查中。"崔沉平靜地說,"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個所謂的'密使'并非外族人,而是許家的家丁假扮的。"
嚴成大驚:"這、這不可能!"
"已經(jīng)有人承認了。"崔沉冷冷地說,"許家行賄買通了那個'密使',讓他誣陷荊大人。"
就在這時,小虎帶著張叔和一隊荊家護衛(wèi)也趕了過來。
"大人,我們已經(jīng)控制了府內(nèi)的局勢。"張叔向父親報告道。
父親點點頭,看向嚴成:"嚴大人,現(xiàn)在該你解釋了。"
嚴成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應對。
我走上前,將賬冊和信函遞給崔沉:"崔將軍,這是我父親的賬冊和信函,足以證明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