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今天工作辛苦嗎?”
“不辛苦。”我擠出一個笑容。
女兒又低下頭,繼續(xù)寫作業(yè)。我站在她身后,看著她稚嫩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為了守護這份溫暖,我必須找到兇手。
盡管前路艱難,我依然要堅持下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案子陷入了僵局。沒有新的線索,沒有新的發(fā)現。尸體的身份依然是個謎。
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我遺漏了什么?是不是我分析錯了方向?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顧尸檢過程,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骨骼、肌肉、皮膚,甚至河水中的微生物。
我將骨頭碎片重新排列組合,希望能從中找到一絲線索。那斷裂的肱骨,那參差不齊的肋骨。
突然,我的目光停在了肱骨的斷口處。在光滑的斷口邊緣,我看到了一些細微的劃痕。
這些劃痕很淺,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不會發(fā)現。我用顯微鏡觀察這些劃痕,它們呈現出一定的規(guī)律性,像是某種鋸齒狀的工具留下的。
我立刻將這個發(fā)現告訴了李隊長。
“鋸?”他皺起了眉頭。
“是的,很可能是某種電鋸或者手鋸?!蔽艺f。
這個發(fā)現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方向。兇手使用的工具很可能是鋸子。這進一步印證了我的判斷,兇手可能對分尸有一定經驗。
我們開始對市面上常見的鋸子進行調查。電鋸、手鋸,各種型號、各種品牌的鋸子都有可能。
這依然是個巨大的范圍。
我們又回到了起點,尋找死者的身份。如果能確定死者的身份,也許就能找到兇手。
我開始對死者的骨骼進行更詳細的分析。通過骨骼的密度、結構,我們可以大致判斷死者的生活習慣和健康狀況。
他的骨骼密度正常,沒有明顯的疾病痕跡。但他的肱骨上有一些細微的骨質增生,這可能與他生前經常使用手臂有關。
什么樣的工作會經常使用手臂?
搬運工?建筑工人?還是其他職業(yè)?
我們根據這個線索,開始調查近期失蹤的男性。但失蹤人口庫里符合條件的男性依然很多。
時間在流逝,案子依然沒有進展。我感到越來越焦慮。每一次面對死者的殘骸,我都感到一種沉重的責任。
他躺在那里,無聲地訴說著他的遭遇。而我,卻無法為他找到公道。
一天晚上,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里。窗外下著雨,雨水拍打著玻璃窗,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我看著桌子上的尸檢報告,心中充滿了沮喪。
突然,我的目光停在了尸體發(fā)現地的照片上。那是一段河道,河水渾濁,岸邊是泥土和雜草。
我仔細觀察著照片,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細節(jié)。
在河道邊的泥土上,我看到了一些模糊的鞋印。鞋印已經有些模糊,但隱約可以看出鞋底的花紋。
我立刻將這個發(fā)現告訴了李隊長。
“鞋?。俊彼行@訝。
“是的。雖然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花紋。也許我們可以根據鞋印找到兇手?!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