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男主讓我替他的心上人試毒,替她受罰,替她進宮,替她去死。
我又不是原主,會順著他?
笑死,我直接投奔了鎮(zhèn)北將軍懷里。
1.
"你不過是個侍妾,也配說如此大逆不道之語?"晉王燕臨怒目而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籠罩了跪在地面的我。
"說她是未經(jīng)王爺允許擅闖王妃院落,可要杖責二十,再關(guān)入柴房禁足半月。"身旁的管事婆子王婆子咬牙切齒,巴不得我立刻鮮血淋漓。
我抬起頭,直視晉王那雙幽黑的眼睛,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王爺若是想給王妃撐場面,何不自己去跟鎮(zhèn)北將軍解釋,為何簽下的盟約半個月后就翻臉不認?"
氣氛剎那凝固。
這話說出口,我感受到了晉王燕臨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拖下去,杖責三十!"
府中眾人低頭,不敢看我,也不敢吭聲。晉王一向?qū)ξ业奶幜P都是加倍的狠,因為我對他而言只是個沒有價值的替身。
挨打是常事,我早已習慣。兩個婆子拖著我往外走,經(jīng)過王妃錦繡的院落時,我看到那位被捧在手心的女人隔著紗窗,用帕子掩著嘴笑。
"這個賤婢,竟敢頂撞王爺。"王妃溫柔細語,卻字字帶著刀子,"本來今日是想請王爺用膳,怎料她擅闖我的繡坊,險些毀了我給王爺準備的禮物。"
我冷眼看著這場戲碼。她明明是看到我被晉王派來送信,故意讓婢女攔住我,再誣陷我擅闖。
我被摁在刑杖架上,衣裙被撕開了一角,露出后背。
"三十杖,打!"
第一杖落下,我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這具身體原本屬于燕府一個叫顧青藍的不受寵的侍妾。她本是寒門學士之女,卻因為長相酷似齊國公主,被晉王強行納入府中。
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利用價值。
我穿來時,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手腕上的傷痕訴說著她曾經(jīng)的絕望,后背上的鞭痕記錄著她所受的屈辱。
"打重些!"
王婆子尖銳的聲音響起,手下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我死死咬著唇,不想讓他們聽到我的慘叫?,F(xiàn)在的我,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顧青藍。我不會再為任何人做犧牲品。
二十杖過去,我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突然,一陣騷動從府門方向傳來。
"鎮(zhèn)北將軍到訪!"
杖刑停了下來,我聽到管事婆子驚慌失措的聲音:"怎么會?鎮(zhèn)北將軍不是在北疆嗎?"
我扯了扯嘴角,原來他真的來了。
昏迷前,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這邊走來,他的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眼神如刀般鋒利。
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了整個院落。
"本將聽聞晉王府正在行刑,特來觀摩。"
那聲音低沉冷冽,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在場的人無不屏住呼吸,連行刑的婆子也不敢再揮動手中的刑杖。
我勾著唇,昏了過去。
2.
我醒來時,已經(jīng)不在晉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