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執(zhí)筆:世界這么大,我的書和你的視線相撞,本就是緣分,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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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碎碎“家人們誰懂?。∵@支死亡芭比粉口紅居然被我涂出了高級感——”
沈碎碎對著手機鏡頭嘟起嘴唇,直播間的濾鏡把她的臉磨成了光滑的陶瓷娃娃。她左手舉著口紅,右手的美妝蛋懸在半空,突然,天花板的水晶燈發(fā)出刺耳的電流聲,直播間屏幕滋啦閃爍,一道紫光從手機里竄出來,在她腳邊形成旋轉(zhuǎn)的漩渦。
沈碎碎“這、這是新特效嗎?”
她后退半步,腳跟撞上化妝臺,瓶瓶罐罐稀里嘩啦摔成一片。漩渦突然擴大,將她整個人吸了進(jìn)去,耳邊響起混雜著狼嚎、蛇嘶和貓叫的古怪噪音。
“砰!”
屁股傳來劇烈的疼痛,沈碎碎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一片毛茸茸的草地上。草葉有她胳膊粗,葉片上的露珠滾到她手背上,瞬間化作藍(lán)色光點消失。
遠(yuǎn)處是紫色的森林,樹干扭曲如巨型珊瑚,天空飄著粉色的云朵,陽光透過云層,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斑。
沈碎碎“這是……拍科幻片嗎?”
她撐著胳膊坐起來,忽然聽見頭頂傳來嘶嘶聲。抬頭一看,一條銀灰色的巨蟒盤在樹枝上,蛇信子吐得老長,金色豎瞳直勾勾盯著她。
沈碎碎“啊啊啊蛇!”
她尖叫著往后挪,后背撞上一團(tuán)溫?zé)岬拿q?;仡^望去,一只體型堪比藏獒的灰狼蹲在她身后,耳朵耷拉著,尾巴在草地上掃來掃去,嘴里叼著根草莖,正歪頭看她。
沈碎碎“狼、狼……”
她渾身發(fā)抖,摸到腰間的口紅——方才穿越時居然還攥在手里。
正要揮出去,左側(cè)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一只雪白的狐貍蹦跳著跑來,蓬松的尾巴掃起草屑,眼睛彎成月牙
丁程鑫“呀,是雌性!比賀峻霖采的花還香!”
灰狼突然開口,聲音帶著奶兇的鼻音
劉耀文“丁程鑫你離她遠(yuǎn)點!她是我的!我先聞到的!”
馬嘉祺“明明是我先看到的!”
樹上的巨蟒突然說話,蛇身滑落在地,瞬間變成人身——銀色短發(fā)的少年,瞳孔還是豎瞳,嘴角銜著片草葉,
馬嘉祺“劉耀文,你的領(lǐng)地意識能別這么幼稚嗎?”
劉耀文“你才幼稚!”
叫劉耀文的狼崽跳起來,爪子扒在少年肩頭
劉耀文“馬嘉祺你昨天還被自己的蛻皮嚇到尖叫!”
沈碎碎“夠了!”
沈碎碎忍無可忍,舉起口紅指著他們
沈碎碎“你們到底是什么東西?!”
張真源“雌性別怕,我們是你的守護(hù)者?!?/p>
又一個聲音傳來。沈碎碎轉(zhuǎn)頭,看見一個抱著松果的“貓頭鷹”——準(zhǔn)確來說,是長著貓頭鷹翅膀和耳朵的少年,正從樹洞里探出頭
(可以參考木兔大胸肌形態(tài)貓頭鷹:)
張真源“我是張真源,負(fù)責(zé)夜間警戒?!?/p>
宋亞軒“哇,她的頭發(fā)好軟!”
一只白色的布偶貓突然躥到她膝頭,用腦袋蹭她手腕
宋亞軒“我是宋亞軒,能讓我踩奶嗎?”
丁程鑫“宋亞軒你矜持點!”
狐貍少年丁程鑫撲過來想拉開貓,卻被貓爪勾住尾巴毛,兩人滾成一團(tuán)。
沈碎碎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突然聽見嗡嗡聲,一只蜜蜂停在她手背——不,是背著透明翅膀的少年,正舉著花粉罐往她臉上噴
嚴(yán)浩翔“雌性,這是我新采的薰衣草粉,敷上能美容哦!”
賀峻霖“嚴(yán)浩翔你別亂噴!”
一只花蝴蝶從空中掠過,翅膀上的鱗片簌簌掉落,化作點點熒光
賀峻霖“她的皮膚需要先補水!看我的,這是朝露精華——”
沈碎碎“夠了!”
沈碎碎忍無可忍,抄起掉在腳邊的美妝蛋砸過去
沈碎碎“你們七個到底想干嘛?!”
七個少年同時愣住,大眼瞪小眼。馬嘉祺輕咳一聲,恢復(fù)高冷姿態(tài)
馬嘉祺“我們是這片領(lǐng)地的守護(hù)者,而你,是萬中無一的無尾雌性……”
沈碎碎“等等,無尾?”
沈碎碎下意識摸向身后,確實沒有尾巴。她突然想起穿越前直播間的異常,再看看眼前七個形態(tài)各異的“獸人”,忽然福至心靈
沈碎碎“所以……我穿越到了獸世?你們都是獸人?要爭奪我這個雌性?”
劉耀文挺起胸膛
劉耀文“沒錯!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
沈碎碎“停!”
沈碎碎舉手打斷
沈碎碎“我先問清楚,你們爭奪領(lǐng)地是不是要大打出手?比如撕咬、噴火、召喚閃電之類的?”
七個少年面面相覷。丁程鑫撓撓頭
丁程鑫“我們一般用尿圈地……”
宋亞軒“昨天劉耀文的領(lǐng)地被螞蟻占了!”
宋亞軒舉手爆料。
狼崽耳朵通紅
劉耀文“你胡說!是賀峻霖在我領(lǐng)地里種花!”
賀峻霖“那是因為你的領(lǐng)地比蜂巢還小!”
蝴蝶少年賀峻霖叉腰反駁。
沈碎碎扶額長嘆。她以為會看到荷爾蒙爆棚的雄性爭霸,結(jié)果是七個小學(xué)生斗嘴現(xiàn)場——蛇男被踩尾巴會氣到吐信子,狼崽吵架時尾巴夾在腿間,狐貍偷了蛇蛻當(dāng)圍巾,貓頭鷹抱著松果打瞌睡,貓咪在她腿上踩奶,蜜蜂和蝴蝶為了花粉罐推搡……
沈碎碎“所以,你們七個,一個是蛇,一個是狼,狐貍、貓、貓頭鷹、蝴蝶、蜜蜂?”
宋亞軒仰頭看她,眼睛亮晶晶的
宋亞軒“對呀對呀!”
沈碎碎“好了,”
她站起身,拍掉草屑
沈碎碎“既然我暫時回不去,那就先說好——別想著什么爭奪雌性,我要建房子、種糧食、搞基建,你們都得幫忙?!?/p>
劉耀文“基建是什么?”
沈碎碎瞥見馬嘉祺腰間的蛇蛻,靈光一閃
沈碎碎“就是……先從做衣服開始!馬嘉祺,你的蛻皮借我用用?!?/p>
馬嘉祺“雌性要我的皮?”
蛇男瞳孔微縮,耳尖泛紅。
沈碎碎“想什么呢!做腰帶!時尚腰帶!”
七個少年圍過來,看她用口紅在蛇蛻上畫花紋。夕陽的余暉灑在草地上,狼崽叼來野果,貓咪蹭她手心,狐貍偷偷把尾巴纏在她腳踝,蜜蜂和蝴蝶忙著收集熒光草,貓頭鷹站在枝頭放哨。
沈碎碎忽然笑了。雖然和想象中的獸世爭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這樣的幼稚園日常,好像也不錯?
她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沈碎碎“家人們,這波啊,叫落地成盒后開啟獸世養(yǎng)崽模式?!?/p>
遠(yuǎn)處傳來劉耀文的抗議
劉耀文“誰是崽!我是狼!狼王!”
沈碎碎“好好好,狼王殿下,來,試試這個,保證讓你成為草原最靚的仔?!?/p>
馬嘉祺默默把腰帶系在腰間,丁程鑫立刻掏出松果殼當(dāng)鏡子
丁程鑫“哇,好帥!我也要!”
沈碎碎“排隊!”
沈碎碎叉腰
沈碎碎“今天先給馬嘉祺做,明天輪到劉耀文——不過在此之前,你們得先學(xué)會用肥皂洗手!嚴(yán)浩翔,別往我頭發(fā)上抹蜂蜜!”
夕陽下,七個獸人少年鬧成一團(tuán),沈碎碎看著他們,忽然覺得,這個荒誕的獸世,或許真的能變成最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