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執(zhí)筆:世界這么大,我的書和你的視線相撞,本就是緣分,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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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清晨彌漫著露水與肥皂的清香,沈碎碎蹲在河邊洗著口紅管,忽然聽見樹上傳來一聲怪叫:“呱呱!雌性大笨蛋!”
她抬頭望去,只見一只毛色花里胡哨的鸚鵡站在枝頭,翅膀上沾著不知哪兒來的熒光粉,正歪著腦袋看她。
沈碎碎“你就是那只會說話的鸚鵡?”
她挑眉。
“沒錯!”鸚鵡拍打著翅膀,掉下幾片彩色羽毛,“我是獸世第一情報員,江湖人稱‘碎嘴小旋風’!”
馬嘉祺不知何時盤上樹干,蛇瞳微瞇
馬嘉祺“說重點。你知道怎么送她回人類世界?”
鸚鵡突然撲棱到沈碎碎肩頭,喙部戳了戳她的口紅管:“傳送門就在北方火山部落的彩虹橋底下!不過嘛……”
劉耀文“不過什么?”
劉耀文立刻豎起耳朵,狼尾巴掃起一片水花。
“不過需要用最珍貴的東西當鑰匙!”鸚鵡故意拖長聲音,“比如——蛇男的蛻皮、狼崽的乳牙、狐貍的尾巴毛、貓的肉墊汁……”
沈碎碎“等等,肉墊汁是什么鬼?”
“就是宋亞軒爪子上的露珠!”鸚鵡理直氣壯,“聽說人類雌性的眼淚也可以,不過你們這兒沒人會哭——除了劉耀文上次被黃瓜嚇到的時候。”
劉耀文“我沒有!”
狼崽立刻炸毛,耳朵卻紅得滴血。
沈碎碎看著七個少年突然緊張的表情,忽然笑了。她轉(zhuǎn)身看向鸚鵡
沈碎碎“所以,根本沒有什么傳送門,對吧?你只是想騙我們的肥皂和蜂蜜?!?/p>
鸚鵡被戳穿,尷尬地啄了啄翅膀:“咳咳……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火山部落真的有彩虹橋!就是……有點滑?!?/p>
馬嘉祺甩了甩尾巴,蛇蛻在陽光下泛著微光
馬嘉祺“夠了,既然沒傳送門,那就回去吧。”
劉耀文“等等!”
劉耀文突然跑開,回來時嘴里叼著一束野花——準確來說,是幾枝被啃得參差不齊的蒲公英
劉耀文“雌性,送你!比鸚鵡的羽毛漂亮!”
沈碎碎“謝謝?!?/p>
沈碎碎忍住笑,接過花束,卻看見丁程鑫偷偷把尾巴上的熒光草纏在花莖上,賀峻霖正在給花瓣涂花粉。
張真源忽然開口,貓頭鷹眼罩下透出困意
張真源“其實……如果你想走,我們……”
沈碎碎打斷他,舉起口紅管
沈碎碎“我哪兒也不去。我還要用這個教你們數(shù)學呢——比如,劉耀文每天要吃多少肉干才不會餓肚子?”
劉耀文“至少十根!”
馬嘉祺嘆氣
馬嘉祺“太多了,會撐壞肚子。”
劉耀文“那就五根!”
沈碎碎妥協(xié),忽然看見宋亞軒正用爪子在鸚鵡翅膀上畫口紅印
沈碎碎“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成立‘獸世幼稚園聯(lián)邦’,把所有部落的小獸人都管起來!”
嚴浩翔“幼稚園是什么?”
嚴浩翔歪頭,翅膀上的花粉蹭了鸚鵡一身。
沈碎碎“就是……”
沈碎碎看著劉耀文用尾巴卷著蒲公英追宋亞軒,丁程鑫在河邊照鏡子,張真源已經(jīng)靠在樹上睡著了
沈碎碎“教你們變聰明的地方。課程有‘如何優(yōu)雅圈地’‘美妝與戰(zhàn)斗技巧’‘昆蟲社會學’……”
賀峻霖“我要當美妝老師!”
賀峻霖立刻舉手,翅膀抖落金粉。
劉耀文“我當戰(zhàn)斗老師!”
劉耀文挺起胸膛,松果鎧甲上的黃瓜勛章掉了一地。
沈碎碎“馬嘉祺當數(shù)學老師,用蛻皮分段教加減;嚴浩翔教農(nóng)業(yè),采蜜技巧;張真源教……”
張真源“睡覺課?!?/p>
貓頭鷹少年悶悶地說,已經(jīng)打起了呼嚕。
當天下午,草原上豎起了用松果和蛇蛻做的幼稚園招牌。沈碎碎用口紅在木牌上寫下“TNT獸世幼稚園”,劉耀文非要在后面加上“狼王在此”,丁程鑫則用尾巴毛描了花邊。
第一堂課是“領(lǐng)地意識進階課”,沈碎碎讓大家用肥皂泡圈地。劉耀文的泡泡剛吹起來就破了,氣得他直甩尾巴;馬嘉祺用蛇尾卷著泡泡棒,竟吹出了一串連在一起的泡泡;宋亞軒直接撲進泡泡堆里,爪子踩得“噗嗤”響。
最絕的是鸚鵡,它被聘為“飛行課助教”,卻在課堂上偷吃嚴浩翔的蜂蜜,被蜜蜂群追著繞草原飛了三圈,最后掛在樹梢上大喊:“我再也不騙肥皂了!”
夕陽西下時,七個少年圍坐在篝火旁,劉耀文的狼爪上沾著肥皂泡,丁程鑫正在給宋亞軒梳毛,馬嘉祺的蛇蛻上多了幾個幼稚的爪印——那是宋亞軒畫的星星。
沈碎碎看著他們,忽然想起穿越那天的混亂場景。那時她以為自己掉進了荷爾蒙爆棚的獸世爭霸,結(jié)果卻是走進了一個永遠充滿笑聲和鬧劇的幼稚園。
沈碎碎“家人們,這波啊,叫用謊言測試真心,用蒲公英代替?zhèn)魉烷T,以及——”
她看著劉耀文把最后一塊肉干分給宋亞軒,馬嘉祺悄悄用蛇尾幫她擋住吹過來的火星,丁程鑫正在給鸚鵡設(shè)計“時尚眼罩”。
沈碎碎“以及,我好像終于懂得,最珍貴的鑰匙從來不是什么蛻皮或眼淚,而是當你想離開時,有七個笨蛋美人用最幼稚的方式挽留你,讓你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早就成了比任何地方都溫暖的家。”
鸚鵡忽然從樹上飛下來,喙部叼著半塊蜂蜜蛋糕:“呱呱!明天幼稚園開學,記得給我留個VIP座位!”
沈碎碎“知道了,不過再偷吃蜂蜜,就把你放進張真源的樹洞里當鬧鐘?!?/p>
眾人哄笑起來,笑聲驚飛了樹上的螢火蟲。在閃爍的微光中,劉耀文的尾巴輕輕掃過她腳背,馬嘉祺的蛇信子調(diào)皮地舔了舔她耳垂,宋亞軒已經(jīng)趴在她膝蓋上睡著了,爪子還輕輕踩著空氣。
遠處的火山部落傳來隱隱的雷聲,卻怎么也蓋不過草原上的歡聲笑語。沈碎碎忽然覺得,就算真的有傳送門,她也不會離開了——因為這里有永遠吹不完的肥皂泡,永遠吵不散的伙伴,和永遠不會結(jié)束的、荒誕又溫暖的獸世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