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天界仙荷池的一株荷花悄然枯萎,一襲白衣的男人在池邊,看到了這一幕,臉色大變。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拿起佩劍就沖了出去。
……
男人半臥在大殿的椅子上,眼睛緊閉。
一個人沖進來,微微欠身:“魔尊……外面……”
殿堂上的男人打斷了他的話,睜開了眼睛:“我知道,不就是那小子來了嗎?”
“放他進來吧。”他沉聲道。
隨后一個男人從外面沖了進來,手拿佩劍,直指殿堂上男人的臉。
“你把我妹妹怎么樣了?”他語氣很強硬,似乎生了很大的氣。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當年你們那群沒用的救不了她,她怎么回跑到我這里?我怎么會對她一見鐘情?”男人的臉冷峻下來,“現(xiàn)在她為我生了一個兒子,而舊病復發(fā)去世了,現(xiàn)在怪到我頭上來了?”
男人周身的氣氛變得異常寒冷。
接著他說:“要不是你當年也將她拋棄在你們天界門口,還有個東西居然讓她死遠點。你們腦子都怎么長的?嗯?”
“我……我沒想放棄她……”白衣男人語氣顫抖。
握著佩劍都手微微下垂了幾厘米。
“當時我們天界沒有那種,沒有那種可以救她的術法,禁術……師傅不讓用……”男人語氣越來越低。
“滾,呵……呵呵,那群老東西口口聲聲說什么禁術,無非就是我魔族的術,我魔族的術需要流淌著魔族的血脈。但是那群老東西不來找我救么?”
“行了,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解釋了,拋棄了她就是拋棄了,沒什么好說的?!蹦腥四樕下詭б唤z不耐煩。
他站起來:“走吧,帶你去看看她孩子,好歹你也是他舅舅。呵……就這一次,看完就走!我們兩不相欠!”
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佩劍一不小心掉落在地,他眉頭緊皺。
身體不受控制地跟著他走去。
兩人來到了房間,奶媽正在照顧著他。
白衣男人看見床上的嬰兒就想起了他的妹妹。顧不得形象,他輕聲喊道:“阿尋……”
似乎是透過嬰兒看著他的妹妹。
過了半晌,他開了口:“他叫什么名字?”
一旁站著的魔尊開了口:“林鎖秋?!?/p>
“林鎖秋,林鎖秋……”他喃喃自語道:“好……好……”
又過了半晌。
魔尊清了清嗓子:“你該走了,你妹妹就在外面神櫻樹下,走之前可以去看看?!?/p>
“嗯”
男人離開后,魔尊才觀察起這個嬰兒。
他笑了,笑的那樣癲狂,那樣傷心。
“真像……真像,可是……你為什么這么丑呢?你娘那么好看,呵……呵呵?!?/p>
床上的嬰兒聽到動靜,睜開了緊閉的眼睛。
一只深藍色的眸子,一只鉛灰色。
魔尊看到這里,愣了愣。
“果然是……”
……
整個魔界都沉浸在悲傷中,只因為魔尊最疼愛的夫人去世了。
白布整整掛了7天,第七天,魔尊下令撤掉所有關于他夫人白事的東西。
他的眼睛充滿了紅血絲,臉頰略微凹陷,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這7天來,他總是夢到以前他們在一起時的場景,看到她的東西也時常會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