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很好,你怎么知道,你對他的了解有多少?”君炎塵聽了小孩兒維護(hù)墨離心里頓時覺得堵了一個什么似的,特別不好受,但又看到小孩兒高中的包子,放下了舉起的巴掌,輕輕的給他揉了起來。
“我聽墨莘說過,阿貍她其實(shí)挺苦的,她父母在墨莘滿月的時候就去世了,她一個女人家,那么小就要拉扯弟弟長大 ,她……”林末凡還沒說完就被君炎塵一生輕笑打斷
“是誰告訴你堂堂武林盟主是女子的?”君炎塵豪不忌諱的嘲笑小孩的天真,眼底的笑意越來越越深
“???什么意思?”小孩兒聽的一愣,小臉轉(zhuǎn)過去看著君炎塵
“意思就是,他墨離是男兒身”深宮里面,全是明爭暗斗,兄弟之間互相算計(jì),后宮女人爭寵,朝廷幾年的整頓安分了許多,但也免不了一些愛動的
“你若不信,下次我宣他進(jìn)宮,你可以親自詢問”君炎塵看著沒有絲毫防備之心的小孩兒,忽然萌發(fā)出了一種莫名的保護(hù)欲
“……不,不用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也沒有必要再對峙了
“既然知道了,那下次還敢跑嗎?”君炎塵笑了笑
“唔,不跑了”
開玩笑,要跑也不可能告訴你
“嗯,這幾天你就在御書房里待著養(yǎng)傷吧,比較安全。”君炎塵說完便擦了擦手,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又坐回來:
“我卯時要去上朝,若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可能會拖會兒時辰才能來這期間若是有人來找你,或者以探病的理由來見你,一律拒了,特別是禹王,你要小心他”
“為什么?禹王?”林末凡眨眨眼,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得到過這號人物?難不成是原主的仇家?
“皇宮里,爾虞我詐的事情太多了。這個禹王,城府很深,你若被他陷害了,要脫身,很難”君炎塵看看小孩兒,深色的眸子里多了幾分擔(dān)憂
“可是爾虞我詐,他虞他的,干嘛要害我?”他無權(quán)無勢,對別人應(yīng)該也夠不成威脅吧
難不成原主有什么傳家寶之類的?
“這些年她陷害了你多少次?他是秦老將軍的兒子,秦老將軍生前地位頗高,戰(zhàn)功顯赫,這禹王我自然不能虧待,所以很多小事我都由他去了”
君炎塵說著,眉頭又皺到了一起,這禹王,可是一個大麻煩
“你既然知道他是陷害的,為什么不戳穿?”
看不出來呀,你這么屌的人,還有不好處理的人?
“先不說先皇囑咐,就秦家現(xiàn)在的勢力我還用得到,他暫時動不得,況且秦家后面的人可是你四哥”君炎塵語氣微微嚴(yán)肅
情家留著只不過是暫時,而君燁,若不是念著父皇生前的交代,他可不會容著他在宮里興風(fēng)作浪
“哦”林末凡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怎么了,胸口像是被堵住似的,特別不舒服
果然最無情的就是帝王家,用不到的一腳踢開,怪不得打自己弟弟都下那么重手
“沒了,讓我睡會兒吧”林末凡又是悶悶的回了一聲,可軟糯糯的聲音還掛著鼻音,在君炎塵耳朵里聽著,像極了撒嬌
“嗯”君炎塵沒說什么,只當(dāng)小孩悶悶的,是疼狠了,在耍小孩子脾氣
便沒有過多在小孩身邊逗留,拂了衣袍,就出了屏風(fēng),坐到了桌案后開始批閱奏折
兩日后,辰時
“小殿下,禹王殿下說要見您”小余對著趴著床上吃著剛到的桃花酥的林末凡,一臉緊張的表示著
“嗯?禹王?”林末凡有些意料之內(nèi)的驚訝,自己受傷了,住在御書房,便忍不住來找茬了
“讓他進(jìn)來唄”是騾子是馬也要讓他見識見識
“可是皇上不是說過不能讓任何別人進(jìn)來嗎?”小余疑惑的問著
“???,那你還問我干啥,你那么聽他的話怎么不去跟著他混呢?”
這小孩兒怎么老喜歡拿那人懟他?誰是自己的主子,自己心里沒點(diǎn)AC數(shù)嗎?胳膊肘往外拐
“小余不是這個意思,小余馬上讓禹殿下進(jìn)來”小余聽林末凡語氣有些不好,便馬上去叫禹王進(jìn)來
經(jīng)過林末凡近幾日的磨合,小余改掉了動不動就跪下自稱奴才的破習(xí)慣,現(xiàn)在見到林末凡急了也不會跪下
“怎么許久不見小殿下就不出來見我嗎?”人還未到,聲音就透過屏風(fēng)傳了進(jìn)來。
“爸爸我今日身體不適,不適合下床接你,你還是自己進(jìn)來吧”林末凡邊說還邊往嘴里塞了一塊桃花酥
他就是故意的皇帝的書房可不是想進(jìn)就進(jìn)的,即使他同意這東一坨西一坨的規(guī)矩也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