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是...我邀請了林律師。"

"哦？"她的眼睛亮了起來，"你們發(fā)展得不錯嘛。"

"別亂說，就是最近我在做法律插畫，他給了不少建議，想表示感謝而已。"我辯解道。

發(fā)小一臉"我都懂"的表情："理解理解，純工作關系嘛。"

就在我準備反駁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包間門口。

是林沉。他換了一身更休閑的衣著，白色襯衫外搭黑色西裝，沒打領帶，看起來比平時隨性了不少。

他的目光在屋內(nèi)掃了一圈，最終落在我身上，微微點頭示意。

我控制不住嘴角上揚，向他揮手示意。

"林律師，這里！"發(fā)小也看到了他，熱情地招呼道，"快來快來，我們正說到你呢。"

林沉走過來，向大家禮貌地問好，然后坐在我旁邊的空位上："抱歉，會議拖得有點久。"

"沒事，你能來就很好了。"我倒了杯茶給他，"要不要吃點東西？"

正當我們準備繼續(xù)聊天時，包間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一個精致的禮品袋。

"楊檸！"發(fā)小驚喜地喊道，"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嗎？"

"提前處理了，怎么能錯過我好閨蜜的生日呢？"她笑著說，然后目光掃過全桌人，最終停在了林沉身上。

她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林沉也看到了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好久不見，林律師。"楊檸最終打破沉默，語氣平靜但略帶生硬。

"楊小姐。"林沉簡短地回應，聲音恢復了那種公事公辦的冷漠。

我疑惑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他們之間明顯有些過節(jié)。

"悅悅，你們認識吧？這是楊檸，我大學室友。"發(fā)小試圖緩和氣氛，"楊檸，這是我朋友齊悅。"

"初次見面。"楊檸朝我點點頭，然后坐到了遠離林沉的位置上。

奇怪的是，她坐下后，不時地打量我，好像在確認什么。

飯局繼續(xù)，但氣氛明顯沒有之前那么輕松了。林沉幾乎不說話，只是安靜地吃東西；楊檸雖然和其他人交談，但明顯在刻意避開林沉的視線。

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碰到了同樣出來的楊檸。

"你和林律師很熟嗎？"她忽然問我。

"算是吧，他是我房東，我們住對門。"

"哦。"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知道，他其實不是那么好相處的人。"

我有些疑惑："我覺得他人挺好的啊，雖然有點嚴肅，但很負責任。"

"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她的眼神復雜，"小心點，別太靠近他。"

說，她就離開了，留下我一頭霧水。

回到包間后，我忍不住多看了林沉幾眼，想知道他和楊檸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疑問，但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這不是談話的好時機。

聚會結束后，林沉主動提出送我回家。一路上，我們都沉默著，直到電梯里，我才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