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棺材旁,吳秀珍夸贊陳敏儀:“不愧是我的女兒,真聰明,知道蛇仙在咱們肯定動(dòng)不了她,所以就先拖住了蛇仙。”陳敏儀嘲諷道:“呵,就算蛇仙在又怎樣,白嘉蓮這個(gè)賤人刺傷了蛇仙,蛇仙又怎會(huì)救她?!蔽夷X袋轟的一聲,仿佛有什么炸裂開來,拖住蛇仙?所以其實(shí)他可能并沒有殺我奶奶,想到這我眼角滑下一滴淚,心里一直重復(fù)著“白卿禮,對不起”。
就在我感覺馬上要見閻王時(shí),棺材蓋被掀開,是白卿禮,他仍穿著大婚那天的婚服,把我從棺材里輕輕抱起,我看見是他時(shí)嘴里還重復(fù)著那句“對不起。”他親了親我的額頭安撫道:“我從未怪過你?!?/p>
在我聽到“?!钡囊宦暫螅覞u漸清醒了,他抱著我就那么穿過了我家的門?這是什么操作,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看我被一個(gè)男人抱著趕緊問:“不是大哥,你誰?。俊卑浊涠Y連個(gè)眼神都沒給她,直接抱著我進(jìn)了臥室,我被放在床上,白卿禮開始脫起了我的衣服,先是大袖衫再到外衫,許是脫的麻煩了,便干脆把衣服一下子撕開,我終于回過神來,忙推著他:“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彼浜咭宦暎骸案墒裁??這還不夠清楚嗎?”我急得眼淚又流了出來:“不,不了吧,有事好商量啊!”他的手從臉往下?lián)崦?,到脖子時(shí),狠狠掐住,我瞬間呼吸不上來,用力拍打著他,他嘴里說著:“我想溫柔對你,但你不珍惜,那就別逼我用強(qiáng)的?!闭f著就吻了上來,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懲罰,他沒有一絲憐惜,在咬了一口后便去脫他的衣裳,我也不顧此時(shí)身上赤裸,下了床就要往外跑,他一把抓住我往床上一扔,我不停地?fù)u著頭,希望他可以停下來,但并沒有。
一開始,我便疼的叫出聲來,昭寧在外使勁砸著門:“你放開她,不然我就報(bào)警了。”只見白卿禮冷冷地說:“她若是再說話,我就殺了她?!蔽抑浪娴臅?huì)說到做到于是對著門外說:“昭寧,你去睡吧,不用管我。”說完,我又卑微懇求:“可不可以設(shè)一個(gè)結(jié)界,不要讓他聽到?!卑浊涠Y不回答,又開始繼續(xù),我只得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白卿禮暗罵一聲抬手一揮設(shè)下結(jié)界。
一陣鳥叫聲吵醒了我,我睜開眼,想要起身,嘶,好疼啊,我于是也不再動(dòng),只是無聲地哭。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我現(xiàn)在出不去,我們怎么辦啊”昭寧的聲音傳來,我從昭寧的眼中看到我的眼睛早已紅腫,我聲音沙啞地開口:“他是要囚禁我們嗎?”昭寧不說話,從她的沉默中我知道了答案,昭寧試探道:“要不我們報(bào)警吧?!蔽覔u了搖頭:有什么用呢?我自嘲地笑了笑。昭寧突然起身慌忙跑出去,我知道是白卿禮來了,他一身輕快道:“起來吃點(diǎn)東西?!蔽姨ь^看向他,帶著哭腔說:“白卿禮,我疼?!卑浊涠Y頓時(shí)慌了,掀開我的被子一看,只見我身下留著血,白色的床單仿佛印上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