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派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云霧繚繞,似有仙意縈繞其間。宛清穎與鶴安并肩而立,望著眼前氣派非凡的柳山派山門,心中不免生出幾分緊張
“也不知這柳山派掌門染妄是何等人物,寒枝師兄讓我們來此,也不知究竟所為何事。”鶴安握緊腰間佩劍,目光警惕地說道。
宛清穎輕輕點頭,一襲白衣隨風飄動云霧繚繞,似有仙意縈繞其間。宛清穎與鶴安并肩而立,望著眼前氣派非凡的柳山派山門,心中不免生出幾分緊張
二人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踏入山門,柳山派內(nèi)弟子眾多,卻井然有序。一路行來,不少弟子投來好奇的目光。終于,他們來到了柳山派議事大廳前
“來者何人?”守門弟子攔住二人去路。
“我們乃寒枝派弟子,受寒枝師兄之命,特來拜見貴派掌門染妄前輩鶴安朗聲道守門弟子返回,示意二人入內(nèi)。大廳內(nèi),雕梁畫棟,氣勢恢宏。正中央,一位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斜倚在座椅上,長發(fā)隨意散落,眉眼間透著幾分不羈與邪魅,“寒枝派的小輩,倒是膽量?!比就旖枪雌鹨荒ㄒ馕恫幻鞯男?,眼神在宛清穎和鶴安身上掃過
鶴安正要開口說明來意,卻見染妄突然出手,一道黑色長鞭如靈蛇般飛射而出,瞬間將他捆了個結(jié)實。鶴安大驚失色,拼命掙扎,卻發(fā)現(xiàn)那長鞭堅韌無比,越掙扎越緊。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便塞進了他的嘴里。
“唔……唔!”鶴安瞪大了眼睛,滿心驚恐,以為染妄要對他們不利,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然而,染妄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宛清穎。他微微俯身,眼中滿是驚艷之色:“大小姐宛清穎的名字我早有耳聞,沒想到見到本人這么美麗。請問姑娘有空過來聊聊天嗎?”
柳山派議事廳的空氣突然凝固,鶴安被染妄的黑鞭捆成粽子時,嘴里還在瘋狂咀嚼著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蘋果,果肉渣隨著他震驚的“唔唔”聲噴了出來。宛清穎看著染妄單手撐在自己身側(cè),睫毛忽閃忽閃地說“姑娘有空聊天嗎”,大腦直接當機——這比她背錯寒枝派心法口訣還離譜!
“咔嚓!”染詩怡的掌風精準拍在染妄天靈蓋上,把這位掌門的臉按進地板縫里。染妄頂著一頭亂發(fā)爬起來,腦門上還沾著片花瓣:“妹、妹妹,下次能不能用拍的?上次拍得我耳鳴了三天!”
“少廢話!”染詩怡一把薅住哥哥的衣領(lǐng),轉(zhuǎn)頭瞬間換上職業(yè)假笑,“兩位請隨我來。”她踩著小碎步帶眾人穿過回廊,路過練武場時,幾個弟子正舉著木劍對練,其中一個突然模仿染妄的腔調(diào)大喊:“這位女俠,今晚月色真美——”話音未落,染詩怡的軟鞭“嗖”地飛過去,精準抽在弟子屁股上:“再學你掌門胡說八道,就去后山挑糞!”
當晚,鶴安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嘴里還在念叨:“塞蘋果……哪有這樣待客的!”突然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抄起夜壺就沖出去,結(jié)果看見染妄穿著女裝,戴著夸張的假睫毛,正抱著一束野花往宛清穎窗邊走。
“掌門這是?”鶴安目瞪口呆。
染妄嚇得花束散落一地,女裝裙擺絆住腳摔了個狗啃泥:“我、我這是給妹妹送夜宵!”
“大半夜送夜來香?”染詩怡的聲音從身后幽幽傳來,染妄瞬間彈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留下一地狼藉和石化的鶴安。
第二天清晨,眾人在議事廳集合。寒枝派來支援的弟子扛著武器進門,卻發(fā)現(xiàn)柳山派弟子人手一個蘋果——染詩怡正嚴肅地分發(fā):“這是防身道具,遇到危險就像這樣——”她突然把蘋果塞進鶴安嘴里,“塞住多嘴的人!”
正當眾人準備出發(fā)找信物時,遠處傳來一聲巨響。一個黑衣蒙面人從墻外翻進來,落地姿勢帥不過三秒,直接劈了個叉。染妄抄起桌上的蘋果核就砸過去:“血煞教就這水平?跳墻都能扯到蛋!”
黑衣人捂著胯部跳起來,頭巾滑落露出八字胡:“咳咳!我們是來下戰(zhàn)書的!”說著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明日午時,青崖谷決斗,輸?shù)娜恕數(shù)娜私o對方掌門寫三頁彩虹屁!”
染詩怡一把搶過戰(zhàn)書:“回去告訴你們教主,有這閑工夫不如多練練翻墻!”黑衣人連滾帶爬地跑了,染妄突然掏出小鏡子整理發(fā)型:“三頁彩虹屁?我得提前打個草稿,畢竟夸我這種事,詞匯量很重要?!?/p>
宛清穎和鶴安對視一眼,同時在心里哀嚎:這哪是找信物,分明是在參加江湖喜劇人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