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小聲說,但并不真的感到抱歉,"我只是想試一次。"
"小然,這太過了,"他的聲音變得冷峻,"我要走了,希望明天你清醒后能意識到今晚的行為有多么不妥。"
他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卻不能就這樣放他離開。
"陸叔!"我喊道,"如果我不是媽媽的女兒,你會考慮我嗎?"
他腳步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不會。因為你值得更好的人。"
說,他打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最終,我蜷縮在沙發(fā)上,任由眼淚無聲地流下。
那一晚,我第一次明確地表達了我的感情,也第一次被如此直白地拒絕。然而,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這才只是我和陸遠航復雜關系的開始。
接下來的一周,我和陸遠航都刻意避開了彼此。幸運的是,他最近出差去了外地,這給了我一些喘息的空間,讓我能夠整理自己的情緒。
母親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周末吃早餐時,她突然提起:"最近怎么沒看到老陸來家里?他出差了?"
我低頭攪拌著碗里的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嗯,好像是去南方談項目了。"
"他臨走前都沒跟我說一聲,"母親皺眉,"也不接我電話,奇怪。"
我的心跳加速,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可能是太忙了吧。"
母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小然,你和老陸之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差點被粥嗆到:"沒…沒有啊,能發(fā)生什么?"
"直覺吧,"母親放下筷子,"你們兩個最近的表現(xiàn)都很反常。"
我強裝鎮(zhèn)定:"媽,你想多了,我們好得很。"
"是嗎?"母親意味深長地說,"那就好。"
飯桌上的對話到此結束,但我知道,母親的懷疑并全消除。
陸遠航出差兩周后回來了,公司例行的周會上,我們不可避免地見了面。會議室里,他西裝筆挺,神色如常,仿佛那晚的一切從未發(fā)生。
會議結束后,我正要離開,卻被他叫?。?林小然,方案的細節(jié)部分我有些意見,留下來討論一下。"
其他同事陸續(xù)離開,會議室里只剩下我們兩人??諝庵袕浡鴮擂蔚臍夥?。
"小然,"他率先開口,聲音低沉,"那天晚上的事,我們需要談談。"
我裝作若無其事:"有什么好談的?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不是挺好的嗎?"
"不,我們不能假裝無事發(fā)生,"他嚴肅地說,"這會影響我們的工作,也會影響我和你媽媽的友誼。"
我抬頭看他,眼神有些倔強:"那你想怎樣?"
"我希望你能理解,"他斟酌著詞句,"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僅僅是年齡,還有很多…"
"我知道,"我打斷他,"你不必再說一遍你的拒絕理由。我只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明白了。"
這是謊言。我的感情沒有絲毫減退,但我不想再看到他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