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洋。你叫什么?”
懷薇被他捂住嘴巴怎么說話,她裝作放松身體讓薛洋放松力道。
感覺薛洋的力道減小,她狠狠咬住他的手。
薛洋吃痛下意識卸了力氣,懷薇用力一推掙扎開來。
紅色的手指印清晰地留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令人橫生破壞欲。
薛洋低頭看向手心,虎口處的牙印滲出血色,一看就使了很大的勁。
他聽到女人的腳步聲急促遠(yuǎn)去,抬頭再看已經(jīng)看不見懷薇的身影。
跑得倒是快。
懷薇趁著他不注意趕緊跑了出去,急促的腳步聲在院子里清晰可聞,伴隨著頭上玉簪匆忙墜地的聲音。
薛洋傷勢重,一時半會也不會追過來。
懷薇拿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氣喘吁吁地叫醒小福。
她沒有告訴小福具體發(fā)生什么,只是催促著趕緊去清河。
懷薇帶著小福先到了彩衣鎮(zhèn)客棧,就算薛洋發(fā)現(xiàn)她們已經(jīng)走了也不會想到她們還沒出彩衣鎮(zhèn)。
她一身血污引來很多人的關(guān)切,她解釋是因為昨晚外出治病了。
沐浴過后,她換上一襲干凈的淺綠色衣裙。
緣分弄人,沒想到他們還正好趕上了結(jié)束聽學(xué)的江澄一行人。
江厭離見到懷薇驚喜地迎上來,“小薇,好久不見?!?/p>
她笑語晏晏,懷薇也親昵地喚她厭離姐姐。
江澄內(nèi)心驚喜,但更多注意到她們怎么會住到客棧。
他問出口后,懷薇情緒低沉下來,本來還猶豫著要怎么說,但小福已經(jīng)倒豆子一樣地把昨天晚上撿到個危險的男人說了出來。
許是懷薇沒告訴他太多,他腦補地過分,把薛洋描述地兇神惡煞,不知感恩。
不過倒也沒說錯。
江澄臉一下就臭了,眉目愈發(fā)冷厲,恍惚間看到了虞夫人下一秒就要抽出紫電的樣子。
江厭離也罕見地嚴(yán)肅了表情,“別怕,”她輕輕地抱住懷薇,又摸摸小福的頭。
鑒于薛洋,懷薇決定跟著打算去找魏無羨的江澄,小福則想跟著江厭離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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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天女祠。
魏無羨和藍(lán)忘機帶著聶懷桑走了進來,猝不及防聽到在空曠的祠中回蕩著斥責(zé)魏無羨的低沉威嚴(yán)的聲音。
聶懷桑一陣怪叫,驚恐地閃到魏無羨身后躲起來。
藍(lán)忘機警惕地看向舞天女,內(nèi)心感到奇怪異常。
魏無羨警惕了一瞬,就放松了身體,翻了個白眼,戲謔道,“江澄,你再不出來,藍(lán)湛可就要發(fā)威了?!?/p>
聶懷桑瞪圓了眼看著魏無羨,“魏兄,你說什么胡話呢,江兄怎么可能在……”
然后他就看見江澄從舞天女后面走了出來。
幾人在溫情的幫助下拿到了陰鐵。
江澄帶著人來到了跟懷薇約好的客棧里,魏無羨一看,喜滋滋地湊上去。
“薇薇~有沒有想我???”
懷薇早有預(yù)料,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魏無羨的額頭,他也配合著故作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魏嬰,休要胡鬧?!?/p>
“藍(lán)湛,你又來,薇薇~你看他?!?/p>
江澄額頭再次爆出井字,“魏無羨!”
聶懷桑弱弱吐槽了一句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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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現(xiàn)在有存稿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