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走吧。”
“就知道你最好了甜心!”法拉著瓷走進小吃街,雖說瓷極其不喜歡小吃街的味道,但還是忍住了。
待到法右手拎著小吃左手牽著瓷時,已經(jīng)快傍晚了,蘇維埃在藝術(shù)學院門口和英吉利說著話,看見他倆回來后,蘇維埃上前將瓷拉過來,溫柔的說,“今天好玩嗎?”
“還好,法蘭西帶我去逛遍了整個校院,還不錯?!?/p>
“今天有點冷,走吧,該回家了。”
“甜心!下次見咯!”法蘭西揮了揮手和英吉利一同回去了。
蘇維埃帶著瓷到停車場,“達瓦里氏,你不是想看極光嗎?”
“極光?今天會有嗎?”
“今天可沒有哦,不過我們可以等到下個月,下個月就能見到極光了?!?/p>
“好,那到時候你能帶我去嗎?”
“當然可以,Надеюсь, что в следующем месяце все будет хорошо...Маленький товарищ.”
“你在說什么呢?”瓷很疑惑
“沒什么,祝福我們下個月能見到極光呢?!?/p>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再待下去我要冷死了?!贝杀焕浯档糜悬c狼狽。
蘇維埃聽到他的話,連忙打開車的門,瓷坐進去后才把門關(guān)上,坐進駕駛座開車。
“聽說你們俄羅斯人都愛喝酒。”
“酒?指的是伏特加吧,還好,我不是經(jīng)常喝,酒很烈。”
“確實,酒雖好喝,但不宜貪杯。”
“話說,小加和美利堅真是親兄弟的關(guān)系嗎?我怎么感覺小加有點……喜歡美利堅呢?”瓷看著窗的倒影。
“你說的不錯,加拿大的確喜歡美利堅,不過至于美利堅對他什么態(tài)度我可就不知道了,加拿大這人對外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總是陰沉沉的,在美利堅面前倒是一副乖小狗模樣。”蘇維埃說著說著點開了音樂,車內(nèi)播放著《喀秋莎》
“你很喜歡聽《喀秋莎》嗎?見你總愛放這首音樂?!?/p>
蘇維埃的手指隨著《喀秋莎》的旋律輕輕敲打著方向盤,車窗外的路燈一盞盞亮起,在瓷的側(cè)臉投下流動的光影。"這首歌讓我想起小時候在祖父的舊收音機里第一次聽到它的情景,“他的聲音混著引擎的嗡鳴,"那時候西伯利亞的雪原上還跑著軍用卡車。”
瓷忽然注意到儀表盤上閃爍的油表警示燈:“我們是不是該加油了?”話音未落,車子已經(jīng)拐進二十四小時加油站。蘇維埃下車時大衣下擺掃過積著薄冰的水泥地,瓷透過結(jié)霜的車窗看他與工作人員交談,白霧般的呵氣不斷從他們嘴邊逸散。
加油槍咔嗒作響時,瓷坐在副駕駛回想起加拿大和美利堅的事,回想片刻后,蘇維埃已經(jīng)大步回來,金屬油箱蓋在他手里發(fā)出沉悶的碰撞聲。
回程的路上《喀秋莎》依然在唱,但瓷發(fā)現(xiàn)蘇維埃握方向盤的指節(jié)有些發(fā)白。當車停在公寓樓下時,蘇維埃突然按住要解安全帶的瓷:“達瓦里氏?!彼恼菩暮軤C,“下個月去看極光時,記得帶上我送你的那副皮手套。”
“為什么?”
“我想做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