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的時(shí)鐘悄悄滑過十二點(diǎn),房間里里只剩下空調(diào)運(yùn)轉(zhuǎn)的低鳴。漢堡迷迷糊糊剛要睡著,就感覺身體一沉,熟悉的壓迫感再次襲來——左邊是辣條溫?zé)岬男靥?,右邊是小王子的肩膀,兩個(gè)高大的身影又把他夾在了中間。
漢堡喂!都說了放開!
辣條的手摸了摸漢堡的腰。
漢堡喂!摸哪里呢!
辣條手感不錯(cuò)。
漢堡剛想瞪他,后腦勺就被小王子頂住了——小王子不知什么時(shí)候低下頭,用下巴輕輕磕著他的發(fā)頂。
小王子別動(dòng),借你腦袋靠會(huì)。
漢堡你!們!倆!都說了別碰我!三更半夜的耍什么流氓!
辣條非但沒松手,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把手臂往他腰后繞了繞,手指輕輕勾著他的衣角。
辣條誰耍流氓了?我們這是在取暖,你手這么涼。
漢堡那是被你們氣的!
漢堡被他們一唱一和說得沒脾氣,氣鼓鼓地瞪著前方,卻沒再用力掙扎。辣條的手暖烘烘的,把他的手指都捂熱了;小王子的下巴雖然有點(diǎn)硌人,但后腦勺靠著他的肩膀,倒也意外地安穩(wěn)。
房間里里只剩下三人均勻的呼吸聲,成了午夜最溫柔的背景音。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