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甜蜜羈絆

晨光透過合宿公寓的紗簾，在駱嘉韻的睫毛上投下細密的金色光斑。她像只慵懶的貓咪般蜷縮在我懷里，黑色真絲睡裙的肩帶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鎖骨。我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指尖觸到她眉心因淺眠而皺起的細紋，剛想低頭吻去那抹憂愁，懷中的人突然不滿地嘟囔："林律師，上班要遲到了。"

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比任何鬧鐘都管用。我伸手關掉床頭震動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節(jié)目組發(fā)來的任務提醒：處理當紅明星肖像權糾紛。駱嘉韻察覺到我的動作，睫毛輕顫著睜開眼，琥珀色的瞳孔還蒙著層薄霧："今天要去見那個流量小生？"

"嗯，聽說對方團隊很不好對付。"我低頭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薄荷混著青檸的洗發(fā)水香氣撲面而來。她突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黑色卷發(fā)垂落如瀑，擋住了窗外的晨光："那林大律師需不需要本助理幫忙？"說話間，她的指尖沿著我的鎖骨緩緩下滑，在腹肌處畫著圈。

手機適時響起，是節(jié)目組催促的電話。駱嘉韻不滿地哼了聲，翻身下床時帶落了床頭柜上的相框。木質相框摔在地毯上，露出夾層里一張泛黃的照片——那是我們高二時的合影，她扎著雙馬尾，舉著冰淇淋笑得眉眼彎彎，而我紅著臉往旁邊躲，耳朵尖燒得通紅。

"原來你那時候就喜歡我。"駱嘉韻撿起照片，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她晃著手機對著照片拍照，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放大我泛紅的耳尖："還說什么'最討厭黏人的女生'，明明耳朵都紅到脖子根了。"

我翻身將她壓在柔軟的床褥上，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研磨："現(xiàn)在更喜歡你。"她的呼吸驟然急促，照片從指間滑落，正巧蓋住床頭的鬧鐘。晨光在她臉上流淌，映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如熟透的蜜桃，脖頸間細小的絨毛都鍍上了層柔光。

"別鬧了..."她推著我的肩膀，聲音卻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我握住她作亂的手按在枕頭上，唇一路向下，在她鎖骨處輕輕啃咬。駱嘉韻突然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畔："節(jié)目組的攝像機還開著呢。"

這句話瞬間讓我清醒。我撐起身子，果然看到角落的針孔攝像頭閃著紅燈。駱嘉韻趁機翻身坐起，整理好凌亂的睡裙，卻故意將肩帶掛得搖搖欲墜："工作時間，林律師要注意形象。"她對著鏡頭拋了個飛吻，指尖繞著卷發(fā)，眼中滿是狡黠。

梳妝臺前，駱嘉韻對著鏡子涂口紅。我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頭："今天穿這套？"她身上是套修身的霧霾藍西裝，搭配同色系闊腿褲，將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不好看？"她轉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口紅在我嘴角留下枚鮮艷的印記。

出門前，駱嘉韻突然從背后抱住我。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不易察覺的不安："你說，這次不會再弄丟我了吧？"我轉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許愿牌戒指在陽光下閃爍："兩輩子都不夠，怎么舍得弄丟。"

電梯下行時，駱嘉韻靠在我肩頭補覺。我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手機震動著彈出周明遠的消息，說是整理好了額外的證據(jù)。陽光透過電梯的玻璃幕墻灑進來，將我們的影子疊在一起，仿佛命運終于將錯位的拼圖嚴絲合縫地嵌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