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不可言說,這里自行意會)
他甚至更愿意白六對他行刑。
面對白柳的漠視與冷淡,白六也不惱,他反而很愉悅地觀察著平淡下最深切的痛苦與恨。然后繼續(xù)實驗。
而畢竟是注視了二十多年,白六言語上的羞辱往往最戳白柳心窩子。
……
“很好的數(shù)據(jù)。恭喜你,白柳。你獲得了第一階段的游戲勝利。”白六散漫地在白柳耳邊說著,白柳的耳朵被喚醒了被撕咬的記憶,他的……不禁一顫,軟了下來。
“發(fā)現(xiàn)了嗎?你的……已經(jīng)完全習慣我了?!?/p>
白柳剛破除限制就取出他的鞭子,一鞭子甩向身側的白六:“滾。你的話術真是越來越無聊了?!?/p>
白六淡淡接下了白柳的一鞭子,再是用他的黑色骨鞭把白柳的魚骨鞭打落。
或許是這長時間的實驗內(nèi)容,導致白柳的攻擊習慣不如以前了,即使仍然很凌厲,很精準,但要在神的領域傷到神,就困難多了。
白柳面無表情,無機質的冰冷充斥著他純黑的瞳。
但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不是冷淡,反而因為這么久以來欲氣的熏陶,眼尾微微泛紅,顯示出一種招人憐憫的情態(tài)。
他們就這樣開始打起來了。
顯然是白柳占下風,白襯衫已然殘破不堪,純潔的白染上血腥的紅,而白六只是傷了左肩,以及拿骨鞭的右手。
白六笑起來,這個愉悅犯完全不管白柳的攻擊,在白柳一個匕首要刺向他的心臟時,他反而放棄了手中的骨鞭。
“不愧是我選中的,最完美的邪神繼承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都能攻擊到我。真是,令我滿意啊。”白六隨意擦掉嘴角留下的血,隨便抹去白柳臉上濺到的血。
等白柳收回匕首,白六隨手取出兩瓶解藥。
他們的傷很快又好了。
白六笑著:“發(fā)泄完憤怒了嗎?白柳,我們要開始第二階段的游戲了?!?/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