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潦草收尾一下,半夜寫的,精神狀態(tài)良好,如果爛尾就怪死學校壓榨我時間。
沒錯,親密戲。
牧四誠滿臉通紅地看著劇本,悄悄瞥了一眼白柳,在發(fā)現(xiàn)這個人看著那啥仍然平淡冷靜的時候,他不可思議地開口道:“白柳,你不覺得這個……”
白柳抬眸,直視牧四誠,很平靜地說:“可以借位,你不會?”
“?”
興許是牧四誠瞪大的眼睛過于好笑,白柳輕輕轉頭避開牧四誠。
(此時點姐在舞臺下面吃瓜監(jiān)工)
牧四誠看著白柳肩膀微微抖動——自從認識了白柳這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牧神是越來越注意那些細微的地方了。
所以觀察到白柳的小動作后,回過神的牧四誠腦子一熱就把白柳的臉扭過來面向他……果然……白柳在笑。
“白柳!你嘲笑我?”
等牧四誠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時,他就愣住了……白柳的臉好軟…好好看……
一陣燥熱爬上了牧四誠的臉,現(xiàn)在,原本可愛中帶了點危險的帥臉,染上了大學生清澈的愚蠢。
白柳斂起笑意:“沒有,只是在找感覺。嗯,話說牧神反應這么大,你恐同?”
“……我沒有啊!”
白柳微妙地笑了一下“那就是說,緋聞無數(shù)的鏡大校草其實是個處?”
“……白柳?。?!”
方點拍拍照,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一點就炸,真有活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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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誠松開了托著白柳臉的手,默默記下了——白柳似乎很敏感,不太適應親密的肢體接觸,而且還會裝毫無波瀾,如果突然襲擊,會像貓炸毛一樣抖一下,關系熟起來了之后,一些肢體接觸可能會使他耳朵變紅,比如剛剛。
是的,其實牧四誠對白柳很好奇。
認識,閑聊,找共同愛好。
他們正好玩了同一款恐怖游戲,于是就組隊下副本。這也是他們能很快熟悉的原因。
他們很默契……牧四誠總有一種仿佛他們合作很多次的感覺。
——作為一個高材生,牧四誠敏銳地發(fā)現(xiàn)是白柳在包容他。白柳似乎很輕易地讀懂了他的想法、思路。
無論是哪一個副本里白柳通關的方法都是利益最大化的最完美方案。
牧四誠看不出白柳的真實想法,他覺得白柳是覺得應該這么做,這么做是對的,但是白柳到底想的是什么就無從得知。
很好,牧四誠就這樣研究起了白柳。
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人冷漠理智的表面算是一個保護層,白柳其實非??蓯?。
很別扭很傲嬌,像極了一只貓,嘴上嫌棄他吵,其實還是想要人陪著的。
其實還有一點惺惺相惜,畢竟牧四誠父母一直疏于陪伴,他之前在高中因為偷盜的原因被排擠過。
——他也表現(xiàn)得很不在乎。
Emm………好想逗貓……
所以牧四誠就開始執(zhí)著于逗白柳(結果常常被白柳幾句話搞炸毛)。
白柳是會讀心術嗎??。∶看味寄芫珳试谒男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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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誠,別發(fā)呆了。其他同學都走了,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人的重頭戲,你最好別掉鏈子。”白柳淡淡地說道。
這段語調平穩(wěn)的話似乎有什么魔力,牧四誠聽到便感覺很安心,很成功地把他從高中回憶里揪了出來。
“欸白柳……就是,你為什么不換演出服?。课疫€挺想看的?!蹦了恼\有意避開親密戲。
“……你想看我穿女裝嗎?”白柳垂眸,表情晦暗不明。
牧四誠喉結滾動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白柳抬頭給了牧四誠一個笑。
像小孩子一樣非常純真,但又很復雜,像黑夜里的深谷。
牧四誠大腦里嗡嗡的,他聽見白柳說:“等著?!?/p>
牧四誠很無聊地跟方點閑聊。
“方sir,你說,為什么白柳會接受反串?。俊?/p>
“哦這個啊……你可以自己問問白柳?”
“那你看看,這個劇本挺不合理的啊,兩個人都犯罪了還能有一個不進監(jiān)獄?!?/p>
“你也不瞅瞅到底是幾世紀的以及哪個國家的背景?!?/p>
“我有點看不懂白柳。欸點姐你認識他久些,那你說說他剛剛那個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這是他發(fā)自內心的笑,發(fā)自內心的東西都不懂,你怎么會懂這個人呢?”
“……”
“牧神,到我問你了。你為什么想懂白柳?你們認識了沒多久,你喜歡他?”
牧四誠腦子里全是方點的聲音:你喜歡他?
我不喜歡……
你討厭和白柳有親密戲份嗎?
不討厭……
你為什么想懂白柳?
因為……
你喜歡他?
白柳懂牧四誠。
他會在過中式副本的時候靠近牧四誠,默默把左手交給牧四誠抓,會心口不一地去圍觀牧四誠的賽車比賽,會在牧四誠和父母吵架之后別扭地關心他(這個是牧四誠研究白柳一個月來的經(jīng)驗總結出的)。
甚至于牧四誠的偷竊癖,白柳也能理解、甚至是疏導他。
——白柳真的很會剖析人類心理,而且很會操控人心。
自從認識了白柳,牧四誠的偷竊癖就再沒有犯過了。取而代之的是玩游戲。這真神奇啊。牧四誠甚至都覺得白柳在精神引導他、治療他。
白柳長在他審美上,性格很可愛(?),懂他,陪他玩,是他的好朋友……
真的只是友情嗎?
方點的那句“你喜歡他?”又開始循環(huán)播放了。
白柳回來的時候,牧四誠仍然在糾結。
“牧四誠?我們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排練了吧。”
牧四誠猛地一抬頭,看到白柳穿著那條很溫柔的長裙,化了妝。
白柳好好看……但是,還是白柳本身的樣子更好看…………???他是怎么了?真的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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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從中間開始吧。”
白柳清潤的聲音帶著散漫的逗弄:“你再這樣盯著我發(fā)呆,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的,盜賊先生。”白柳湊近牧四誠,溫熱的呼吸打在牧四誠耳朵上,于是耳朵便紅成一片。
人們總是在接近幸福時倍感幸福卻在經(jīng)歷幸福時總會患得患失。盜賊Music害怕戳破這種曖昧的氣氛直面殘酷的現(xiàn)實,牧四誠也怕。
牧四誠的聲音顫抖著:“或許這就是事實呢?你愿意在早晨的熱咖啡中加糖嗎?”
白柳,或者說是劇本里的畫家很溫柔地笑了笑:“別這樣,我不接受‘或許’,我只討論實際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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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柳你什么意思??!”
“牧神,你難道不是在演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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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賊左右擺弄著畫家新買的一束鳶尾:“你知道這種鳶尾有毒的?!?/p>
畫家很平靜地點點頭:“它的花語是自由與真理,如果靠近自由與真理的代價是死亡的話,我的答復是:朝聞道夕死可矣?!?/p>
“你不想生活了嗎?你是虛無主義者,找不到意義了嗎?”
“不恰恰相反,我對金錢的欲望是我最大的意義,我并沒有失去過。我想自殺,是精神的我想殺死肉//???//體的我?!?/p>
“一個拿死說來說去的人,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還在渴望愛……”
“那你愿意來給予我渴望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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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誠在這一刻終于讀懂白柳的笑,他吻上了白柳的唇。
愛,原就是自卑棄暗投明的時刻。
白柳莞爾一笑:“我們終于要開始生活了?!?/p>
?所謂生活,意思是:
去愛,去創(chuàng)造,
并最終一起燃燒。
當然,他倆中間告完白也還是得把點姐的be結局排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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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sic滿目蕭然:“我愛你那么深,卻那么絕望.你也看到了:離你越遠,我就越愛你。通往幸福的門太窄了,窄到無法讓兩個人并行。”
…………(我懶得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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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點圍觀了全程,笑得很燦爛,記錄著這歷史性的一幕(磕的cp發(fā)糖當然不能獨享啊,所以點姐發(fā)在了話劇社官方號上,嗯……)
總之,話劇非常成功,群眾演員門也格外給力,點姐非常欣慰。
觀眾很多(被點姐用甜的片段騙進來的),有些淚點低的cp粉顏控什么的,都在最后的結局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來參加個聯(lián)誼晚會,怎么就被刀了呢?”
點姐:因為我喜歡BE美學如果不這么寫過不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