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的燈光將哈雷的輪廓鍍上一層鋒利

的金邊。

姜霧眠被按在戰(zhàn)術墊上，手腕被他單手扣在頭頂，另一只手的拇指重重碾過她下唇

——那里還留著方才格斗時她咬破的細小傷口。

"呼吸都不會了?”他聲音低啞，作訓服領口因為劇烈運動敞開著，汗珠順著鎖骨滑進衣襟深處，“剛才摔我的氣勢呢?”

姜霧眠不服輸?shù)匮鲱^，卻被他突然逼近的鼻息燙得睫毛輕顫。哈雷的膝蓋卡進她雙腿之間，戰(zhàn)術腰帶金屬扣硌在她大腿內側，涼得她渾身一抖。

"教、教官..."她嗓音發(fā)軟，"這是違規(guī)——”

"噓。”哈雷的唇擦過她耳垂，"敵后潛伏課，第三要訣是什么?”

姜霧眠突然抬腿絞住他的腰，借力翻身將他反壓在下：“保持安靜?！?/p>

事情要追溯到三小時前。

國際特種兵交流會上，英國隊的教官執(zhí)意要"請教"中國女兵的近身格斗技巧。姜霧眠連續(xù)放倒對方三名隊員后，那個棕發(fā)碧眼的男人竟握著她的手行吻手禮。

監(jiān)控屏幕前，哈雷捏爆了咖啡杯。

"冷靜!"元寶死死按住他肩膀，"外交場合!”

雷神瞥了眼哈雷繃緊的下頜線："去把C4訓練場的設備收了?！?/p>

當夜暴雨傾盆，姜霧眠被單獨叫到加訓場地時，只看到哈雷站在滿室器械中央，指尖轉著她送的那柄戰(zhàn)術匕首。

"報告。"她故意喊得字正腔圓，"學員姜霧眠前來補考?！?/p>

哈雷轉身時眼底沉著暗火："今天的吻手禮，第幾個了?”

此刻訓練墊微微發(fā)潮。姜霧眠的短發(fā)散在哈雷胸口，像一團灼熱的星云。她感覺到他掌心貼在自己后腰，那里有處剛結痂的擦傷——上周人質營救演練時，他為她擋下的彈片劃痕。

"吃醋啊?"她指尖描摹他喉結的輪廓。哈雷突然咬住她作訓服領口的拉鏈，金屬齒扣滑開的聲響驚得她瞳孔驟縮。溫熱的唇貼上她心口那道淺疤——國際大賽雙人攀巖時，他為她系安全繩留下的勒痕。

"我的。"每個字都烙在皮膚上，"這里，這里，還有...”

警報器突然尖銳響起，照明燈轉為刺目的紅色。

"注意!緊急集合!"廣播里雷神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西北角發(fā)現(xiàn)可疑無人機——"

哈雷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姜霧眠，拇指擦過她濕漉漉的唇角："回來繼續(xù)。”

04

后來那架無人機被證實是元寶的惡作劇。但所有人都記得，當夜暴雨中歸隊的兩人：姜霧眠的唇膏暈到了耳根，哈雷脖頸上留著新鮮的牙印。而他們交握的手上，戴著同款短刃吊墜在月光下閃閃發(fā)亮。

雷神在值班日志上寫下：

【22:30安全演習，成績優(yōu)異】

又用鉛筆在背面補了句：

【下次記得鎖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