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好,我是新搬來的409住戶,現(xiàn)在方便為我辦理入住手續(xù)嗎?”
簡子棲右手遞出身份證,平靜的看向公寓主管。主管一頭泡面頭,上面還盤了不少發(fā)卷,衣著寬松隨性,健碩的體型彰顯著她的富有。
主管本來在刷視頻,一聽是來辦入住手續(xù)的,正打算接過簡子棲手中的身份證,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忽變驚異。
“409?小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了,我們公寓四樓早就封了,幾年前就不再對外租借了,你從哪里知道的,再過一兩年,這里也將拆遷了。”
簡子棲十分疑惑,她不解的看向主管。
她今年二十歲,在讀大學生,為了兼職而選擇走讀,沒有住校,盡管他們的大學原則上不允許學生在外租房住。
因為家庭原因,學費都是她自己打工賺錢交的。大一時她還住過一段時間的?!,F(xiàn)在大二,為便于兼職而向校方申請了走讀。在網(wǎng)上查詢了學校周邊的住房,最后決定了這家公寓。當時聯(lián)系上公寓主管時,主管明明很熱心給她介紹這里的,為何現(xiàn)在告訴她,四樓早就封了。
簡子棲感覺事情不對勁,便同現(xiàn)在這個主管說明情況,還將自己和主管的聊天記錄展示給她看。
那主管滿臉寫著不可置信,因為她根本沒有印象。
主管前前后后看了無數(shù)遍,最后不得不相信一直同簡子棲聊天的就是自己。她還翻了翻自己通訊錄,確確實實有這么一號人,可是這個賬號她什么時候加的,她根本沒印象。
主管想是不是被盜號了……可是她并沒有收到任何防護提醒,她的手機是有防盜號提醒的。
主管看向簡子棲,無奈,只好先表達了歉意。
主管:“小姑娘,這對不起啊……我實在沒有印象,但聊天記錄來看,好像確實是我,連我打字習慣在尾末加逗號都有……”
主管:“雖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不過小姑娘你既然是來租房的,這邊3樓剛好有間空房,上一個租客剛離開,你看我給你換成309如何?”
簡子棲點了點頭。
主管:“這事我去查查,實在不行只能報警處理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真的有人盜了我的號去騙人就不好了?!?/p>
很快,主管接過簡子棲的身份證,著手辦理入住手續(xù);最后遞給了簡子棲一把鑰匙。鑰匙柄上貼著一張標簽紙,紙上寫著“309”
……
雖然中途有些波折,好在還是住進來了。
今天為了搬遷勞碌了一天,簡子棲此刻只想休息。雖然是這么想的,但在此之前她得先收拾完行李。
她看向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房間,將行包放下。
她注意到門后貼了一張示意圖,簡單的看了一兩眼后就進屋了。
這個屋子不大,進門就是客廳和臥室,正中央偏左安了一面大窗戶;大門左邊是廚房,大門右邊是衛(wèi)浴室,門口鋪了一張地毯;說是客廳,其實也只是擺了一張桌子和一張沙發(fā)靠西墻而已;床豎靠墻,床旁就是梳妝臺,梳妝臺左側(cè)是書桌,窗戶的窗簾被拉在兩邊,陽光透了進來;沙發(fā)桌子左為廚房,右為書桌,沙發(fā)對面擺了兩張凳子。
雖然面積不大,但她一個人住絕對夠,而且算得上是奢華的。更何況這里五臟俱全,雖然周圍環(huán)境有些嘈雜,但租房價格還能接受,性價比算很高了。
簡子棲進房將行包里的衣物收拾好后,她取出自己的化妝盒,預備擺放在房間的梳妝臺上。
她坐下。鏡中的自己棕黑色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她理了理。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著裝,為便于搬遷而穿的寬松白T,搭配著一條牛仔短褲,現(xiàn)在是夏天,即使穿成這樣依然熱的不行;此時,她注意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她黑色素偏少,平常是棕紅色的,但現(xiàn)在棕紅瞳孔中似流轉(zhuǎn)著碧波 ,隱隱約約像是藍色的。
簡子棲:“奇怪……我的眼睛是這個顏色嗎?”
今天出門沒怎么化妝,只是淺淺的刷了睫毛,涂了口紅,上了一個淡妝,她記得她沒戴美瞳……也沒有這種顏色的美瞳,這是怎么回事?
“算了……先收拾完再說?!毖粤T,簡子棲著手開始將自己的化妝品擺放整齊。
一番收拾后,簡子棲對著鏡子理了理衣服,余光中瞥見門動了一下,鏡子有一半是正對著門的。她進來時并沒有把門關(guān)嚴實,只是虛掩著,她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是路過的其他居民嗎?還是風吹的?
她決意不再多想,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她拿上手機和鑰匙后,起身準備出門吃點東西,她記得這公寓周邊有條美食街來著。
她出門后鎖了房間門,隨手將鑰匙揣進褲兜。
她來到樓下,卻發(fā)現(xiàn)保安室沒有人,監(jiān)控卻在運轉(zhuǎn)著。她才剛搬進來,公寓門口的閘門還沒有收錄她的信息,因此她只能先等人工開閘門,但是現(xiàn)在保安不在,她這怎么出去。
算了,也不知道保安什么時候能回來,要不今晚就湊合著點外賣。
見此,她拿出手機來,準備用M團小程序下單。
她一邊點外賣,一邊折身回去。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腳底踩到了什么東西;簡子棲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株在地磚里夾縫求生的草。生命總是這么頑強,嗯,這草還開著花,這是花嗎?
簡子棲蹲下來看,上手碰了碰這白色的像絨毛一樣的花,很軟。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她打開手機搜索引擎,想利用搜索引擎拍照識圖的功能看看是個什么植物。結(jié)果,給出的答案并不準確,好多種答案,但是簡子棲看著這些圖片感覺哪個都不像,連最接近的植物,搜索引擎給出的相似度只有80%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沒準過幾天,就會被清潔工人給連葉帶根清理掉。拍張照當紀念好了 ,她還挺喜歡這毛絨絨的質(zhì)感。
簡子棲剛拿手機拍張照后,她的視線里就出現(xiàn)了一雙運動鞋。她抬頭起身看,是一名青年。
這青年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一頭黑色卷碎發(fā),發(fā)長至脖頸,一身短袖襯衫,搭配了一條黑色的寬松褲。他的瞳孔,讓簡子棲感覺隱隱約約有些泛紅。
還不待簡子棲說些什么,那人就先說:“這種草叫絮草,每到一個特定的時候,它的花會像蒲公英一樣隨風飄散?!?/p>
簡子棲:“絮草?”
青年:“對,絮草,給個建議,若非必要,不要碰它”
簡子棲:“它有毒嗎?”
青年:“毒倒是沒有毒,只是……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祁潕,祁連山的祁,潕水的潕(“潕”同“舞”一個讀音)。”
……
……
—未完待續(xù)—
作者君最近想嘗試一下這種風格,也不知能不能寫好
作者君總之,希望大家支持支持
作者君哪里不好可指出,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