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陽光如輕紗般透過窗戶,悄然灑落在春野櫻的臉上。她悠悠轉(zhuǎn)醒,嚶嚀一聲,緩緩起身,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轉(zhuǎn)頭望去,只見白萱洛毫無形象地躺在床上,被子被她踢到了一邊,一條腿還耷拉在床沿,睡得正香;而暮小語則安靜地趴在床上,呼吸均勻,宛如一只溫順的小貓。春野櫻又將目光投向窗外,天色已然大亮,新的一天拉開了帷幕。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暮小語身旁,微微俯身,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她,輕聲喚道:“暮小語,醒醒啦?!蹦盒≌Z嚶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殘留著濃濃的睡意。她慵懶地伸了伸腰,那模樣活脫脫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春野櫻見狀,無奈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又走到白萱洛床邊,提高了些音量說道:“萱洛,醒醒,起床了?!卑纵媛逯皇呛哌罅藘陕暎藗€身,繼續(xù)睡去,顯然還沉浸在美夢中不愿醒來。春野櫻這次可不打算慣著她,伸手抓住白萱洛的胳膊,用力一拽,直接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
“誒呦!”白萱洛驚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她趕忙爬起來,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又揉了揉腦袋,忙不迭地說道:“櫻,我醒了,我醒了。”
“起來就好,好了,趕緊起來,我們今天還要繼續(xù)趕路呢?!贝阂皺汛叽俚?,隨后便和暮小語一起走出了房間。
“早上好?!贝阂皺雅c暮小語剛一出來,就看到了同樣早起的蘇燦陽。
“額?那個凌時淵呢?怎么不見他,他還在睡覺嗎?”春野櫻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凌時淵的身影,不禁開口問道。
“不,他天不亮就起來了,然后就打開窗臺,跑到房子頂上了?!碧K燦陽如實答道。
“跑到房子頂上?跑到房子頂上干嘛?”白萱洛剛好從房間里走出來,聽到這話,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碧K燦陽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時,老師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逸子亮皺著眉頭問道:“怎么了?”
“沒事,額,你是哪位?”春野櫻、白萱洛和蘇燦陽三人一臉茫然,不解地問道。此時的逸子亮,頭發(fā)不再像之前那般如刺猬般豎起,而是柔順地垂落,形似狼尾,整個人看起來與之前判若兩人,難怪三人一時間沒認出來。
“???”逸子亮聽到這一問,先是一愣,緊接著猛地爆氣,一股強大的魂力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他的頭發(fā)瞬間又變回了如針般尖銳的海膽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
“亮老師!”三人這才反應過來,齊聲喊道。
可當他的頭發(fā)再次趴下時,三人又有些迷糊了,忍不住再次問道:“你是誰?”
“?。 币葑恿翉氐妆患づ?,他頭發(fā)瞬間變得更加尖銳,數(shù)根頭發(fā)如利箭般朝著他們?nèi)孙w射而去。三人見狀,瞬間以一種極為奇怪卻又無比默契的姿勢躲開,動作之迅速讓人咋舌。
“吵什么,大早晨的?!苯ɡ蠋煴贿@動靜吸引,從另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不悅。
就在這時,凌時淵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平靜地說道:“老師,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可以出發(fā)了?!?/p>
聽到這話,逸子亮這才漸漸熄滅了怒火,冷哼一聲道:“這次就先放過你們,要是有下次……”
“沒,沒有了?!比粟s忙齊聲說道,臉上滿是緊張與敬畏。
暮小語看到這一幕,不禁微微笑了笑,上前說道:“老師,我們都起來了,那就出發(fā)吧?!闭f罷,她轉(zhuǎn)身看了看眾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對即將開啟的旅程充滿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