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此踏上行程,一路上有說有笑,只見一位村姑打扮,背上背著一簍番薯的姑娘向他們走近
陳秀桃:“公子,請問浦清縣該如何走?”
司馬玉龍/楚天佑:“我們亦正欲前往浦清縣,姑娘若是不嫌棄,不妨與我們結(jié)伴同行”
陳秀桃:“那就多謝公子了”
丁五味:“不行,我當(dāng)家的,要同行可以,先報上你的名字”
陳秀桃:“我姓陳,名秀桃,你們叫我阿桃就好”
趙羽:“阿桃姑娘前往浦清縣是……”
陳秀桃:“認(rèn)親”
丁五味:“認(rèn)親?”
陳秀桃:“不瞞諸位,浦清縣新上任的縣令乃是我的未婚夫婿”
丁五味:“(驚了)不會吧,你這身打扮,又是番薯的,你說你未婚夫婿會是浦清縣的縣令?我看是餡餅吧”
陳秀桃:“千真萬確,我們自幼便定了親,瞧,(露出耳邊的銀簪)這支銀簪便是當(dāng)年指親時男方所給的信物,只是如今我父母皆已過世,我與郭展鵬自定親次日分開后,已有十余年未曾相見,只怕如今相見都不認(rèn)識對方了,所以這支銀簪……”
白珊珊:“極重要呢,可丟不得”
陳秀桃與珊珊相視一笑
陳秀桃:“是啊,若不慎丟失,我又該拿何物去與人相認(rèn)呢”
幾人抵達(dá)浦清縣,丁五味在一家醫(yī)館門口停下,眼含淚水的看著里面
白珊珊:“五味哥,怎么了?”
丁五味:“我老家也是開醫(yī)館的,我爹也是個醫(yī)術(shù)精湛的大夫,他一心期望我能繼承他的衣缽,研習(xí)醫(yī)術(shù)。可我自幼貪玩,對醫(yī)書也是缺一漏三”
司馬玉龍/楚天佑:“那后來呢?”
丁五味:“后來有一日,我娘突然身患惡疾,我爹趕忙開了藥方,我拿著藥單,心急火燎地奔出醫(yī)館,朝著藥鋪相反的方向跑去”
司馬玉龍/楚天佑:“這是為何,既然著急為母親抓藥,不往藥鋪去”
丁五味:“我那時不學(xué)無術(shù),卻又自作聰明,我看藥單上寫著鴨腳和雞腿根,便往當(dāng)?shù)仞B(yǎng)雞鴨的地方去”
陳秀桃:“這沒錯呀,要買鴨腳雞腿,自然是要去有雞鴨的人家呀”
白珊珊:“錯了”
司馬玉龍/楚天佑:“(一頭霧水)錯了?”
丁五味:“是錯的離譜”
白珊珊:“醫(yī)書上所寫的鴨腳,實則是指葉子形狀酷似鴨掌的銀杏,而雞腿根,是根莖狀似雞腿的翻白草”
丁五味:“當(dāng)年我往西郊跑了幾里路,好不容易找到了養(yǎng)雞鴨的人家,買了他們現(xiàn)場宰殺的雞腿和鴨腳,而后又馬不停蹄地跑回城里前往藥鋪抓藥,我才從藥鋪掌柜口中知曉這兩味藥的真實面目,我娘便是因我的耽擱,病情加重,吐血而亡,我爹痛心疾首,一怒之下將我趕出了家門”
說著就流著淚靠在趙羽身上,趙羽輕拍他
趙羽:“五味,往事已往,莫過于疚責(zé)自己”
丁五味擦擦眼淚
趙羽:“好了,瞧你這一哭,大伙都跟著傷心起來,我們幾人,父母都不在了”
司馬玉龍/楚天佑:“五味,莫要氣餒,從今日起,你若能用心鉆研醫(yī)術(shù),日后說不定便能進(jìn)入太醫(yī)院,成為一名太醫(yī)”
丁五味:“太醫(yī)院,我連做夢都不敢想,若真有一日能成為太醫(yī),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說不定我爹也能原諒我,讓我重回家門”
司馬玉龍/楚天佑:“哈哈哈哈,既如此,你便從此立下志向,努力拼搏,定要成為一代名醫(yī),光宗耀祖”
陳秀桃:“五味哥,你一定要朝這個方向努力哦”
司馬玉鳳/楚安樂:“五味哥,有志者,事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