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又不是瞎子。"周母笑著說,"他看你的眼神,哪像是普通同事?不過,他看起來好像比你小幾歲?"
周莉心里一緊:"有那么明顯嗎?"
"哈!果然有貓膩。"周母得意地說,"說吧,他多大?"
"二十五。"周莉小聲回答,準備迎接母親的質(zhì)問。
出乎意料的是,周母只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雖然是小了點,但看起來挺穩(wěn)重的。是醫(yī)生吧?那條件應該不錯。"
周莉驚訝地看著母親:"媽,你不反對?"
"為什么要反對?"周母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水,"現(xiàn)在社會觀念開放多了,年齡差不是大問題。關鍵是人品和條件。不過..."她停頓了一下,"你得考慮清楚,年齡差距帶來的問題不只是數(shù)字那么簡單。"
周莉坐到母親身邊,感到一絲釋然:"我還在考慮中,我們才剛開始接觸。"
"哦?那看來是真有戲啊。"周母笑著說,"好了,不逼你,你自己拿主意。不過要是真定下來了,記得早點告訴我,我得做好心理準備,比我預想的早當外婆了。"
"媽!"周莉羞得捂住臉,"你想得也太遠了。"
當晚,周莉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母親的態(tài)度出乎她的意料,這讓她對和林晨的關系有了更多思考的空間。
她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林晨發(fā)了條信息:"我媽說你人不錯。"
幾乎是立刻,林晨回復道:"真的嗎?太好了!看來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嗯,不過她也提醒我要考慮年齡差距帶來的問題。"
"什么問題?無非是我比你小幾歲,將來我會比你老得慢一點。到我們七八十歲的時候,可能會有人說我們看起來般配。"
這回答讓周莉忍不住笑了:"你倒是想得長遠。"
"當然,周醫(yī)生。我可是認真的。"
周莉感到心里有什么東西在悄悄融化。她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第一次允許自己去想象和林晨的未來。
第二天是周末,醫(yī)院排班表上周莉沒有值班。早晨,她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打開門,看到林晨站在門外,手里拿著早餐和咖啡。
"早上好。"他微笑著,"希望沒打擾到你。"
周莉看了看表,已經(jīng)九點多了:"沒有,我睡過頭了。倒是你,不用值班嗎?"
"下午才上。"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猜你還沒吃早餐?"
周莉接過咖啡,感到一絲暖意在心中蔓延:"謝謝,進來吧。"
她母親正在廚房忙碌,聽到聲音探出頭來:"喲,這不是昨晚那個小林醫(yī)生嗎?"
林晨禮貌地問好:"阿姨早上好。"
"早啊。正好,我剛做好早餐,一起吃吧。"周母熱情地招呼道。
餐桌上,周母不斷給林晨夾菜,詢問他的家庭背景、工作情況。林晨一一回答,態(tài)度誠懇而不卑不亢。
"林醫(yī)生是我們院最有前途的年輕醫(yī)生之一。"周莉忍不住為他說好話,"上個月還成了一臺很復雜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