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干的!"馮云松得知消息,怒不可遏,"我要去找他們算賬!"
"別去。"馮云墨虛弱地拉住大哥的手,"這是我自己的事。"
馮宏圖趕來時,臉色陰沉如水:"究竟怎么回事?"
馮云墨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父親,但請求父親不要聲張:"父親,我不想因為這事影響您和趙商的生意。"
"混賬!"馮宏圖怒吼,"什么狗屁生意,能比我兒子的安全重要!"
馮云墨卻固執(zhí)地?fù)u頭:"父親,我沒事。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我會小心的。"
"下次?你以為還有下次?"馮宏圖氣得胡子直翹,"從今日起,你寸步不離家門,有事必須有人陪同!"
馮云墨臉色一變:"父親!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你永遠是需要保護的孩子!"馮宏圖斬釘截鐵地說。
馮云墨只覺心中一股怒火騰起。他一直努力證明自己不是弱者,可家人卻始終把他當(dāng)作需要庇護的孩子。這比趙維的拳腳更讓他痛苦。
"父親,我長大了。"馮云墨強忍著眼淚,"我想自己面對困難,而不是一直躲在家人身后。"
馮宏圖不為所動:"等你身體好了再說?,F(xiàn)在,你給我乖乖養(yǎng)傷!"
馮云墨不再爭辯,但心中已有了決定。
當(dāng)晚,他悄悄溜出臥房,來到了二哥的書房。
"二哥,教我功夫。"馮云墨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馮云海驚訝地放下書卷:"你還有傷在身,急什么?"
"我不想再做弱者。"馮云墨咬牙,"我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我馮云墨不是好欺負(fù)的!"
馮云海看著弟弟眼中的堅定,沉默良久,終于點頭:"好。但不是現(xiàn)在,等你傷好了。而且,我不能教你大開大合的武功,只能教你一些輕巧靈活的身法和招式。"
馮云墨重重點頭:"謝謝二哥!"
就這樣,在表面上,馮云墨乖乖養(yǎng)傷,接受父親的安排,有人陪同才能外出。但每天夜深人靜時,他都會悄悄去找二哥學(xué)習(xí)那套輕靈的身法,或是在自己房中偷偷練習(xí)。
兩個月后,馮云墨的傷好了大半。一日清晨,他向父親請求:"父親,我想去文會。"
馮宏圖皺眉:"什么文會?"
"城中幾位才子組織的詩文聚會,二哥常去。"馮云墨解釋道,"趙維也會去,我想證明給他看,我不怕他。"
馮宏圖斷然拒絕:"不行!他敢動手傷你,就沒安好心!"
"父親..."馮云墨剛想爭辯。
"云墨,讓我陪你去。"馮云霜忽然開口,"我想見識見識這些所謂的才子。"
馮云墨驚訝地看向二姐,后者給了他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
馮宏圖遲疑片刻:"有云霜陪著,倒也不怕..."
就這樣,馮云墨和馮云霜前往文會。果然,趙維也在場,看到馮云墨時,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礙于眾人在場,沒有輕舉妄動。
文會上,眾人吟詩作賦,馮云墨也即興賦詩一首,獲得滿堂喝彩。趙維心中妒火中燒,但眼見馮云霜寸步不離弟弟,只得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