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王座下的藍(lán)晶地板上，用《斗羅大陸》掠奪來的海神三叉戟雕刻冰棺花紋。戟尖每鑿下一粒冰屑，就有某個(gè)小世界的海洋蒸發(fā)成鹽晶——這柄曾讓唐三癲狂的神器，此刻不過是給芙洛雕梳妝鏡的工具。

　　"芙洛·希亞..."我在棺槨內(nèi)壁刻下她全名，鮮血從被《星辰變》鴻蒙靈氣反噬的指縫滲出，"你的靈魂憑什么要遵守圣魔大陸的破規(guī)則？"

　　她的身體懸浮在《盤龍》世界的星辰淚中，我盜取的十二種宇宙本源在她睫毛上凝成霜花。當(dāng)《吞噬星空》的界獸之力第七次沖刷她心口時(shí)，那道該死的圣魔法則再次浮現(xiàn)——金紅色的鎖鏈從虛空刺出，將我的亡靈王座劈出裂痕。

　　……………

　　"伊萊克斯前輩..."

　　圣采兒的聲音從永恒之塔底層傳來，裹挾著《神印王座》原著世界特有的光明酸腐味。我看著她懷里面色青灰的龍皓晨，突然笑出機(jī)械齒輪卡頓的雜音。

　　"你的小男友還沒涼透？"我彈指將《斗破蒼穹》的隕落心炎丟過去，"用異火溫著尸身，能保千年不腐。"

　　她跪在冰棺投射的陰影里，額頭磕出的血染紅塔紋："求您用復(fù)活皓晨的代價(jià)...換我成為亡靈傀儡！"

　　多諷刺啊。

　　我能隨手把《完美世界》的柳神枝椏插進(jìn)龍皓晨心口，讓荒天帝的符文重燃他心跳；可芙洛棺槨上纏繞的圣魔法則，正用我的三千次輪回記憶當(dāng)燃料加固封印——那些我穿越《詭秘之主》竊取的歷史孔隙，在觸碰她靈魂瞬間就會(huì)坍縮成《全職高手》的賬號(hào)卡。

　　"滾！"

　　我用《雪鷹領(lǐng)主》的虛空神塔砸碎圣采兒的獻(xiàn)祭法陣，她懷中的龍皓晨突然被《牧神記》的創(chuàng)生劫光籠罩。看著少年睫毛顫動(dòng)，我掐著圣采兒的脖子按在冰棺上："看清楚！你男友能活是因?yàn)樵试S他當(dāng)英雄..."

　　冰棺內(nèi)的芙洛正在消散，圣魔法則的鎖鏈穿透《誅仙》的誅仙劍陣刺入她眉心。我瘋狂調(diào)動(dòng)《莽荒紀(jì)》的心力流，卻發(fā)現(xiàn)連紀(jì)寧的終極劍道都斬不斷這該死的因果線——原來當(dāng)芙洛在原著第三十二章咽氣時(shí)，她的名字就被寫進(jìn)宇宙回收站的不可逆程序。

　　"您明明能改寫諸天..."圣采兒看著復(fù)活的龍皓晨呢喃。

　　"但我改不了印刷廠的成品書！"亡靈之火突然暴走，將《大主宰》的位面靈力捏爆成煙花，"你每頁紙都寫著龍皓晨的偉光正，而芙洛的死亡證明印在扉頁！"

　　…………

　　深夜，我坐在吞噬了《凡人修仙傳》輪回殿的王座上，腳下踩著《求魔》的滅生之種。十二圣衛(wèi)正用《仙逆》的戮默匕首幫我剝離《三體》的維度武器——那東西或許能撕開圣魔法則。

　　"主人，檢測到《遮天》的狠人大帝正在跨越時(shí)間長河..."

　　"讓她滾！沒看見我在給芙洛編發(fā)飾？"我攥著《全職法師》的時(shí)光之液，小心滴在她發(fā)梢。液體接觸圣魔法則的剎那，突然具象化出原著編輯部的場景：某個(gè)戴眼鏡的人類正在鍵盤上敲打「芙洛·希亞卒于圣戰(zhàn)」

　　"找到你了。"我獰笑著啟動(dòng)《異常生物見聞錄》的躍遷引擎，卻撞上《奧術(shù)神座》的魔法守恒定律。整個(gè)永恒之塔在悖論中崩塌，我抱著冰棺墜入《克蘇魯神話》的幻夢(mèng)境時(shí)，還在用《儒道至圣》的才氣給她念十四行情詩。

　　當(dāng)《詭秘之主》的灰霧被《希靈帝國》的幽能炮轟散，我終于看清圣魔法則的真容——那是本泛黃的精裝小說，芙洛的死亡章節(jié)正被千萬條讀者批注加固。

　　"親愛的，我們玩?zhèn)€新游戲。"我將《驚悚樂園》的悖論引擎插入她心口，"等我撕碎這個(gè)次元壁..."

　　冰棺突然迸發(fā)《龍族》的尼伯龍根哀歌，芙洛的靈魂在《盜墓筆記》的青銅門虛影中微笑："你篡改的每個(gè)字，都在讓我死得更徹底。"

　　我跪在《啞舍》的文物碎片里，看著諸天萬界的力量從指縫流逝。最終扯下《龍族》路明非的交換契約，用全部神力換她半句遺言——

　　"下輩子...別在小說里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