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傷害到殷果,她才找到了利用極光散發(fā)出來的能量來恢復法力的方法。
黃婉言鏡鏡,另一位氣運之子,不需要過分關(guān)注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利用他們來恢復法力了。況且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自保的能力。
往生鏡鏡靈好的主人!我知道了。以后只要主人沒有危險,我就不會出現(xiàn),就在意識海里好好恢復法力。
說完,往生鏡就陷入了沉睡。
兩個小時過去了,講座也終于結(jié)束了。婉言收拾了一下等到人散了差不多之后,就往大堂的大門口走去。
但是在她沒注意的時候,頭上作為裝飾的珍珠小發(fā)卡順著披散的發(fā)絲滑落到了地上。
九月的赫爾辛基浸在琥珀色陽光里,哥特式拱廊的陰影斜斜切過大堂臺階。
林亦揚剛把筆記本塞進帆布包,就聽見前方不遠處傳來細碎的清響。一枚珍珠發(fā)卡順著烏檀木般的發(fā)絲滑落,在赭紅色地磚上磕出月光似的輕吟。
他彎腰拾起,指腹觸碰到貝殼紋鑲邊,鼻間仿佛嗅到一絲若有似無的輕香,是那女孩留下的。再抬起頭時,正撞見淺杏色風衣的衣角掠過石柱,連忙追了出去。
林亦揚"同學!請等一下?。ㄓ⒄Z)"
林亦揚攥著發(fā)卡追上去,心跳莫名與廊外楓葉的簌簌聲同頻。轉(zhuǎn)過回廊拐角的剎那,斜射的夕照突然刺破云層,將整片爬滿常春藤的紅磚墻染成蜜糖色。
被突然叫住的女孩驀然回首,兩人之間定格成了慢鏡頭。
她發(fā)梢揚起的弧度恰好接住了一縷碎金般的陽光,睫毛下驚起的眸光像波羅海突然放晴的天空。她耳后別著的另一枚珍珠發(fā)卡正在暮色中流轉(zhuǎn)虹彩,而自己掌心那枚遺失的珍珠,此刻竟與她的瞳仁有著相同的灰褐色光暈。
林亦揚一見鐘情了,他想認識她!
原本婉言是不覺得是有人在叫她的,但是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回頭一看,是一個東方面孔的帥哥。
五官深邃,身材高大,渾身散發(fā)出陰郁又孤獨的氣質(zhì),卻又隱藏著一絲絲的桀驁不馴。
直到看到他手里握著的發(fā)卡,才確定他就是在叫自己。
黃婉言"原來是我的發(fā)卡掉了,同學謝謝你幫我撿起來。(英語)"
婉言伸手去拿回他手心里的珍珠發(fā)卡,指尖觸碰到他的掌心,林亦揚掌心癢了一下,差點想要收攏五指包住她的手。
林亦揚不客氣。(英語)
婉言拿回發(fā)卡,順手戴回自己發(fā)間,此時微風輕起,不知道吹動了誰的心。
她的聲音帶著北歐秋霧的清涼,卻在尾音處釀出些許蜜意。
暮風卷起滿地銀杏葉,她將碎發(fā)別回耳后的動作讓林亦揚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
婉言覺得眼前這個男同學很奇怪,那雙眼睛看人的眼神太熾熱,太具有侵略性了,很像……一只狼,一只驕傲又孤獨的狼。
黃婉言你是華國人?
林亦揚感覺眼前的女孩對自己似乎有了些防備,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太過冒昧了,連忙回答她的問題。
林亦揚是,剛來赫爾上學。
婉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