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大酒店,"邁克爾回答,"我們很喜歡那里的景色。"

"多么巧合,"魏斯博士微微一笑,"我們也住在那里。也許明天能有幸請二位共進午餐?"

"那太好了,"凱特琳欣然應(yīng)允,"我們很期待。"

當晚回到酒店,確認房間沒有被搜查或安裝竊聽設(shè)備后,邁克爾和凱特琳才放松下來。

"接觸順利,"邁克爾脫下外套,"魏斯看起來很謹慎,但確實有意向我們傳遞信息。"

"馬格達很緊張,"凱特琳指出,"她一直在觀察周圍。我懷疑他們被跟蹤了。"

"很可能。德國情報機構(gòu)不會對一位重要物理學家掉以輕心,即使在中立國家。"邁克爾思索片刻,"我們需要確認是否有其他德國特工在酒店。"

凱特琳點點頭,從行李箱夾層取出一個小巧的相機。"我去餐廳轉(zhuǎn)轉(zhuǎn),拍些'旅游照片'。"

"小心點,"邁克爾叮囑,"別太明顯。"

"別把我當新手,"凱特琳有些不悅,"米蘭的事情不會重演。"

她轉(zhuǎn)身要走,邁克爾卻突然拉住她的手:"凱特,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們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凱特琳能感受到邁克爾掌心的熱度,那熟悉的觸感讓她心跳加速。一年前,在倫敦的安全屋里,他們曾經(jīng)有過最后一次親密接觸,之后便因任務(wù)和立場分歧而疏遠。

"我知道,"她最終輕聲說,抽回手,"只是...任務(wù)為重。"

酒店餐廳人聲鼎沸,凱特琳佯裝拍攝風景,實則記錄下可疑人物。她敏銳地注意到角落里兩個德國口音的男子一直盯著魏斯夫婦的桌子。

回到房間,她將相機交給邁克爾:"德國安全局的人,我能確認。明天的會面恐怕不會太安全。"

邁克爾查看照片后,臉色凝重:"我們需要一個備用計劃。"

他們徹夜討論,終于敲定了一個大膽而復雜的接觸方案。

次日中午,在酒店露天餐廳,邁克爾和凱特琳與魏斯夫婦共進午餐。談話內(nèi)容刻意保持在藝術(shù)和文學范圍內(nèi),但凱特琳注意到魏斯博士在提到自己的收藏時,反復強調(diào)了一本《物理學基本原理》的珍藏版。

"如果你們有興趣,"魏斯博士意有所指地說,"我很樂意在我們房間展示給你們看。"

"榮幸之至,"邁克爾回應(yīng),"不過我夫人今天下午想去湖邊寫生。也許我可以先過目?"

魏斯同意了這個安排。午餐結(jié)束后,凱特琳帶著畫具前往湖邊,實際上是去布置接頭的備用地點。而邁克爾則跟隨魏斯博士前往他的房間。

在電梯里,魏斯突然低聲說:"我被監(jiān)視了。"

"我們知道,"邁克爾同樣低聲回應(yīng),"繼續(xù)你的表演。"

魏斯房間內(nèi),博士拿出那本看似普通的物理學書籍,但實際上,書頁中夾著微型膠片。

"這里是'雷神'項目的關(guān)鍵數(shù)據(jù),"魏斯緊張地說,"德國正在研發(fā)一種新型武器,威力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