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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司理理  女強     

第八章:是生是死

綜影視:司理理的快穿權(quán)謀日志

黎明前的落鳳峽籠罩在一片肅殺之中。司理理伏在懸崖邊一塊突出的巖石上,冰冷的山風(fēng)穿透夜行衣,刺得皮膚生疼。她瞇起眼睛,透過薄霧望向峽谷入口——那里已經(jīng)隱約可見南慶先鋒部隊的火把,如一條蜿蜒的火蛇,正緩緩向峽谷深處游動。

"距離預(yù)估接觸時間還有兩刻鐘。"五竹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平靜得仿佛在討論今日天氣。他半跪在司理理身側(cè),手中那把特制的武器已經(jīng)組裝完畢,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峽谷最狹窄的轉(zhuǎn)彎處。

司理理輕輕點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藏在袖中的那枚子彈。這枚來自葉輕眉的奇異武器,如今承載著整個北齊的希望。她側(cè)頭看向五竹:"你的傷..."

"機能恢復(fù)96.7%,不影響射擊精度。"五竹的回答依舊精準(zhǔn)到小數(shù)點后一位,但司理理注意到他右臂的動作比平時慢了0.3秒——這是上次在翰林院廢墟下受的傷還未完全痊愈的證明。

峽谷中傳來馬蹄聲的回響,越來越近。司理理做了個手勢,埋伏在四周的北齊影衛(wèi)立刻進入戰(zhàn)斗位置。海棠朵朵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她另一側(cè),手中握著一把通體赤紅的長劍,劍身上刻著古老的符文。

"探子確認,慶帝在中軍位置。"海棠朵朵壓低聲音,"他穿著金色鎧甲,身邊有四位大宗師護衛(wèi)。"

司理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排場不小。"她轉(zhuǎn)向五竹,"記住,只有一次機會。"

五竹沒有回答,只是微微調(diào)整了槍口的角度。這個沉默的男人總是用行動代替言語。

第一縷陽光刺破云層時,南慶大軍的前鋒已經(jīng)全部進入峽谷。司理理屏住呼吸,看著中軍那面繡著"慶"字的金色大旗緩緩逼近。旗下一匹雪白的駿馬上,端坐著一位金甲將軍——正是慶帝!

"準(zhǔn)備。"司理理輕聲道,手指已經(jīng)扣上了腰間的軟劍。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慶帝突然抬頭,目光如電,直射向司理理等人藏身之處!他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右手高高舉起——

"有埋伏!全軍戒備!"

隨著這聲厲喝,峽谷兩側(cè)突然亮起無數(shù)火把,原來南慶早已設(shè)下反埋伏!司理理心頭一震,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行動!"

她一聲令下,埋伏的北齊影衛(wèi)同時發(fā)動攻擊。滾石、火箭如雨點般砸向峽谷中的南慶軍隊,慘叫聲瞬間響徹山谷?;靵y中,五竹的槍口穩(wěn)穩(wěn)對準(zhǔn)了慶帝的眉心。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劃破長空。子彈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飛向目標(biāo),卻在距離慶帝三尺之處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濺起一片火花!

"真氣護體!"海棠朵朵失聲驚呼,"他早有防備!"

慶帝大笑出聲,聲音在峽谷中回蕩:"司理理,朕等你多時了!"他猛地揮手,"拿下他們!"

數(shù)十名南慶高手從巖壁各處現(xiàn)身,向司理理等人撲來。五竹迅速調(diào)整姿勢準(zhǔn)備第二槍,卻被兩名大宗師纏住。司理理與海棠朵朵背靠背站立,陷入苦戰(zhàn)。

"我們中計了!"海棠朵朵一劍刺穿一名敵軍的喉嚨,鮮血噴濺在她雪白的衣裙上,"必須撤退!"

司理理咬牙看向慶帝的方向,那個男人正冷笑著注視這場屠殺。她知道今日刺殺已經(jīng)失敗,但就這樣撤退,北齊將再無翻身之日!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峽谷另一端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支黑衣騎兵如利刃般插入南慶軍陣,為首的騎士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所過之處敵軍紛紛倒地。

"是范閑!"一名影衛(wèi)驚呼。

司理理心頭劇震,抬眼望去,果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范閑的臉色仍有些蒼白,但劍法凌厲如昔,眨眼間已經(jīng)殺出一條血路,正向她所在的位置沖來。

"走!"他沖到司理理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這是個陷阱!陳萍萍早就——"

話音未落,一支暗箭破空而來,直取范閑后心!司理理想也沒想,猛地將他推開,箭矢深深扎入她的肩膀。劇痛讓她眼前一黑,險些跪倒在地。

"理理!"范閑目眥欲裂,揮劍斬斷第二支箭,一把將她抱起,"五竹叔!掩護我們!"

五竹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們身側(cè),手中武器連續(xù)射擊,為眾人打開一條退路。海棠朵朵率領(lǐng)影衛(wèi)斷后,一行人且戰(zhàn)且退,終于沖出峽谷,鉆入茂密的山林。

追兵的喊殺聲漸漸遠去,司理理感到意識開始模糊。箭傷處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怪的灼熱感——箭上有毒!

"堅持住..."范閑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前面有安全屋..."

再次醒來時,司理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簡陋的木屋里。肩膀的傷口已經(jīng)被妥善包扎,但體內(nèi)毒素未清,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她艱難地轉(zhuǎn)頭,看到范閑正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卷醫(yī)書,眉頭緊鎖。

"水..."她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范閑立刻放下書卷,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將一碗溫水送到唇邊。"慢點喝,"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疲憊,"毒素剛清,你需要休息。"

溫水滋潤了干裂的喉嚨,司理理終于能正常說話:"你怎么會來?"

范閑苦笑:"我根本沒回南慶。半路上收到消息,說慶帝調(diào)集大軍是要對付北齊,我就知道你會冒險。"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我太了解你了,司理理。"

這簡單的一句話讓司理理心頭一熱。她移開視線,看向窗外——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夕陽將木屋染成金色。

"其他人呢?"

"五竹叔去探查敵情了,海棠朵朵帶著影衛(wèi)回北齊報信。"范閑嘆了口氣,"我們低估了慶帝,他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

司理理閉了閉眼,刺殺失敗的挫敗感如潮水般涌來。但很快,她重新睜開眼,目光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不,我們還沒有輸。"

她從貼身的暗袋中取出那枚子彈——幸好沒有遺失。"慶帝以為我們只有這一枚,但他錯了。"她看向范閑,"葉輕眉留下的圖紙,你還記得嗎?"

范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是說..."

"我們可以制造更多。"司理理撐起身子,盡管這個動作讓她疼得冷汗直流,"只要有合適的工匠和材料。"

范閑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你果然從不認輸。"他起身從行囊中取出一卷圖紙,"巧了,我隨身帶著。"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在醉仙居對弈的日子。司理理突然覺得,肩上的傷似乎沒那么疼了。

接下來的日子,這個隱蔽的山中小屋成了他們的秘密工坊。范閑負責(zé)解析圖紙,司理理則通過北齊暗探的渠道,悄悄搜集所需材料。五竹每日外出偵查,帶回南慶軍隊的動向。

一周后的深夜,第一枚仿制子彈終于完成。范閑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燭光下檢查,銅制的彈殼在火光中泛著溫暖的光澤。

"精度可能不如原版,但足以穿透大宗師的護體真氣。"他疲憊但滿意地說,"葉輕眉的設(shè)計果然精妙。"

司理理伸手接過子彈,指尖不經(jīng)意間碰到范閑的手。兩人都愣了一下,但誰都沒有立即縮回。燭光下,范閑的眼睛格外明亮,司理理能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映在其中。

"我們該走了。"五竹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打破了這一刻的靜謐,"南慶搜查隊距離這里只有十里。"

三人迅速收拾行裝,銷毀所有痕跡。臨行前,司理理站在門口回望這個小屋——在這里,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寧。

"接下來去哪?"她問。

范閑展開地圖,指向北方:"去北疆。那里有我的舊部,也是制造更多武器的好地方。"他看向司理理,眼中帶著詢問,"一起?"

司理理沒有立即回答。她望向北方連綿的群山,又回頭看看南方——那里有她經(jīng)營多年的醉仙居,有她熟悉的一切。但最終,她輕輕點頭:"一起。"

五竹已經(jīng)先行探路,月光下,范閑和司理理并肩而行。山路崎嶇,司理理的傷還未痊愈,走得有些吃力。范閑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他突然開口,"為什么選擇幫我?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司理理沉默片刻,夜風(fēng)吹起她額前的碎發(fā):"也許是因為..."她頓了頓,"我也討厭被人當(dāng)棋子。"

范閑輕笑出聲,笑聲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清晰:"這個理由不錯。"

遠處傳來夜梟的啼叫,司理理突然覺得,這段逃亡之路似乎也沒那么艱難了。肩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心中某個地方,卻前所未有地輕松。

"到了北疆,"她突然說,"我要吃烤全羊。"

范閑挑眉:"堂堂司理理大人,就這點追求?"

"還要喝最烈的酒。"她補充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

范閑大笑:"遵命,我的大人。"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向著北方延伸。而在他們身后,第一縷晨光已經(jīng)刺破黑暗,為新的一天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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