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用一種絕對的占有欲將你圈禁在他的領(lǐng)地里。
你躺在床上,看著他那冰冷而孤寂的背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與絕望。你試圖用死亡來擺脫一切,卻沒想到,最終只是從一個囚籠,進(jìn)入了另一個更深、更難以逃脫的囚籠。
而這一次,囚禁你的人,似乎對他自己,也心懷著某種偏執(zhí)而扭曲的情感。
你以為逃了,就能擺脫他嗎?
不,你錯了。
你徹底地錯了。
他不會放手。他甚至?xí)返降鬲z,把你從冥河里撈出來,然后,永遠(yuǎn)地把你,困在他身邊。
原神
你以為逃了,就能擺脫我嗎?
不,你錯了。
你徹底地錯了。
他不會放手。他甚至?xí)返降鬲z,把你從冥河里撈出來,然后,永遠(yuǎn)地把你,困在他身邊。
在那之后,你開始了與散兵一起顛沛流離的日子。你們躲避著愚人眾內(nèi)部的追殺,也警惕著來自其他勢力的威脅。至冬寒冷而廣闊,你們在冰原上跋涉,在雪山中尋找藏身之所,在被遺棄的礦洞里避難。
你身上的傷逐漸痊愈,但內(nèi)心的恐懼與疲憊卻與日俱增。散兵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但他對你的態(tài)度卻沒有絲毫軟化。他依然刻薄、傲慢,動輒呵斥,仿佛你只是一個隨時可能惹麻煩的拖油瓶。
“慢死了?!彼咴谇懊妫^也不回地催促,“你是蝸牛嗎?再磨蹭就把你丟在這里喂冰丘丘人?!?/p>
你咬著牙,跟上他的腳步,刺骨的寒風(fēng)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你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有時候,你會在夜里偷偷哭泣。你懷念須彌溫暖的陽光,懷念平靜的生活,甚至懷念那些被你視為“無趣”的古籍。現(xiàn)在,你只有無盡的寒冷、恐懼,和身邊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一次,你們在一處廢棄的雪屋里過夜。至冬的暴風(fēng)雪咆哮著,似乎要將整個世界吞噬。你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身上的衣物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嚴(yán)寒。
散兵靠著墻壁坐著,閉著眼,似乎睡著了。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讓你安心卻又恐懼的氣息。
你實在是太冷了,忍不住發(fā)出微弱的抽泣聲。
散兵猛地睜開眼,紫眸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
“吵什么?”他聲音里帶著不耐煩。
你連忙捂住嘴,止住了哭聲。
他起身,走到你面前,居高搭下地看著你。你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斥責(zé)你,甚至對你動手。
然而,他只是蹲下身,伸出手,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你濕潤的臉頰。
“哭什么?”他的聲音低了幾分,沒有平時的尖銳。
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對這種看不到盡頭的日子感到絕望?
他看著你凍得發(fā)紫的嘴唇和通紅的眼眶,眉頭微皺。然后,他做了一個讓你全意想不到的動作——他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你身上。
那外套上帶著他身上熟悉的溫度,讓你感到一絲暖意。你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