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廢物，"他冷聲說道，"我可以暫時留你一條命，但你有一點惹我不快，我就立刻把你拆成零件，明白嗎？"

你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輕微點了點頭，發(fā)出一聲不太標準的"嗯"。

散兵將你帶回了自己在至冬城的居所，一個遠離其他人的偏僻角落。房間簡潔到冷漠，幾乎沒有任何個人特色，只有墻角放著幾個裝滿零件和工具的箱子。

他粗暴地把你丟在一個破舊的座椅上，轉身去翻找什么。片刻后，他拿著一些工具和零件回來，隨手扔在你面前的地板上。

"自己修理，"他命令道，"我討厭看見你這副殘破不堪的樣子。"

你茫然地看著那堆零件，又看向他，顯然不明白該如何操作。

散兵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拿起一個小型修復工具，粗暴地抓起你的手臂展示了一下。

"看好了，廢物，只教一遍。"他簡短地演示了如何接駁斷裂的線路，然后將工具塞進你手里，"剩下的自己弄。"

接下來的幾天，你笨拙地嘗試修復自己，散兵偶爾會走過來看一眼，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發(fā)出嘲諷的冷笑，偶爾會不耐煩地糾正你的操作。但他從未提起要把你銷毀的事，即使你的修復進展緩慢得令人發(fā)指。

你的語言能力也在逐漸恢復，雖然大部分時候只能說出簡短的詞句，但已經(jīng)足以表達基本的需求。散兵發(fā)現(xiàn)你有模仿他說話的習慣，這讓他既惱火又感到莫名的——愉悅？

"小廢物，今天把自己弄得像樣點，"一天早晨，散兵邊整理衣領邊對你說，"多托雷那個瘋子要來，別讓他發(fā)現(xiàn)你。"

"博...士？"你歪著頭問，聲音仍有些嘶啞。

"對，就是那個人渣，"散兵的眼神變得鋒利，"躲好，別出聲。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你會后悔的。"

你點點頭，縮進了散兵指定的隱蔽角落。然而，博士似乎對散兵的住處格外感興趣，四處打量著，那副洞察一切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我聞到了一股有趣的氣味，"博士的聲音帶著一貫的優(yōu)雅與癲狂，"第六位，你近期似乎有了新的愛好？"

散兵面無表情地擋在博士的視線前："閑事少管，博士。你來只是為了交接任務，不是嗎？"

博士微笑著，目光卻掃向房間角落："當然，當然。不過作為同僚，我不禁好奇你藏著什么小秘密。畢竟，在愚人眾，秘密往往意味著危險。"

"我想你應該更擔心你自己的秘密，"散兵冷笑一聲，"畢竟，你的'失敗品'清單可不短。女皇陛下知道你偷偷處理了多少嗎？"

博士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后恢復了優(yōu)雅："真是犀利的反擊，不愧是暴躁的第六位。好吧，我不再打擾了。"

博士離開后，散兵立刻轉向你藏身的角落："出來。"

你小心翼翼地從陰影中現(xiàn)身，琉璃眼中閃爍著不安。

"博士...壞？"你簡單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