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嗷嗚,也一改昨日的萎靡,精神抖擻地用腦袋頂著一只小肥啾,在辦公室的地毯上打滾。嗷嗚不時用大腦袋拱拱啾啾,啾啾則嘰嘰喳喳地回應,兩只精神體玩得不亦樂乎。它們之間的親密,比昨天更甚。
下午茶時間,丁程鑫給馬嘉祺送點心。馬嘉祺一邊批文件,一邊隨口問:“身體好點了嗎?”
丁程鑫一愣,臉頰瞬間發(fā)熱,以為他說的是他自己,連忙小聲回答:“啊,我沒事,馬總。”
馬嘉祺抬頭,透過金絲框眼鏡看他,眼神帶著一絲玩味:“我問你,有沒有受信息素影響,有沒有不舒服?!?/p>
丁程鑫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受他易感期信息素影響的情況。他更窘迫了:“沒、沒有,我很好,謝謝馬總關心。”
“嗯?!瘪R嘉祺淡淡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但丁程鑫總覺得他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接下來的幾天,丁程鑫發(fā)現(xiàn)馬總對他似乎更“隨便”了一些。不再是那種公事公辦的冷淡,而是偶爾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或者在工作之余,讓嗷嗚和啾啾一起玩耍。
一次,丁程鑫給馬嘉祺送文件,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手機。他走近時,馬嘉祺并沒有立刻收起手機,丁程鑫無意中瞥見屏幕,似乎是一張……小鳥的照片?
丁程鑫心中好奇,但沒敢問。
直到周末,丁程鑫在家收拾東西,突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微信。
【你好,我是馬嘉祺?!?/p>
丁程鑫嚇得手機差點掉地上。馬總的私人微信!他怎么會有我的號碼?
【你、您好,馬總?!克⌒囊硪淼鼗貜?。
【在家?】
【嗯,是的。】
【嗷嗚一直在鬧,想找啾啾玩。你的啾啾方便過來嗎?】
丁程鑫:“……”精神體還能約出來玩嗎?
他最終還是鬼使神差地帶著啾啾去了馬嘉祺的住處。那是一套高層公寓,裝修簡潔大氣,符合馬嘉祺的風格。
開門的馬嘉祺穿著休閑服,少了西裝革履的疏離感,看起來年輕了一些。他還是沒戴眼鏡,那雙丹鳳眼少了冷厲,多了幾分柔和的光。
丁程鑫低著頭,臉頰發(fā)燙:“馬、馬總,打擾了?!?/p>
“進來吧,阿程?!瘪R嘉祺自然的叫法讓他心頭一顫。
進屋后,啾啾立刻從丁程鑫肩頭飛下,直奔馬嘉祺客廳里那只正在焦躁踱步的白虎幼崽——嗷嗚。
嗷嗚看到啾啾,立刻高興地撲了過去,用大腦袋輕輕拱著小鳥,發(fā)出撒嬌的嗚咽聲。啾啾也不怕它,站在嗷嗚的頭上,用小喙啄著它的毛。
丁程鑫看著兩只精神體玩鬧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馬嘉祺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對面。“沒想到,你們的精神體關系這么好?!彼Z氣隨意,但眼神卻一直落在丁程鑫身上。
“是、是啊……”丁程鑫拘謹?shù)刈?/p>
“上次,謝謝你。”馬嘉祺突然舊事重提,聲音低沉了一些,“易感期很難熬,你幫了我很大的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