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宇的臉色變了變,最終做出了讓步:"抱歉,是我失禮了。我們回會議室繼續(xù)吧。"
他匆匆離開后,丁程鑫松了一口氣:"謝謝您,馬總。"
馬嘉祺看了他一眼,語氣恢復(fù)了平常的冷靜:"不用在意他的話,你能力出色,否則不會被選為我的特助。"
這句簡單的肯定讓丁程鑫心中一暖。他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更加努力的。"
馬嘉祺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拿起丁程鑫剛泡好的茶,輕抿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會議后期,李成宇明顯收斂了很多。當(dāng)協(xié)議終于達(dá)成,雙方準(zhǔn)備簽字時,丁程鑫遞上鋼筆,不小心又碰到了馬嘉祺的手指——
這一次,他清晰地感覺到馬嘉祺的手指在觸碰的瞬間輕微顫抖了一下,檀木香氣也短暫地濃烈了一瞬。
簽字,送走客人后,馬嘉祺站在窗前,背對著丁程鑫:"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
"謝謝馬總。"丁程鑫不知為何有些羞澀。
馬嘉祺突然轉(zhuǎn)身,直視著他:"你的信息素...海鹽味,很特別。"
丁程鑫愣住了:"您能聞到?我一直在用抑制劑..."
"抑制劑只能掩蓋大部分,"馬嘉祺走近了一步,"對于感官敏銳的阿爾法來說,依然能捕捉到一些痕跡。"
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變得很近,丁程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會議桌邊緣。馬嘉祺的檀木香氣逐漸變得清晰,帶著雪松般的清涼與檀木的溫暖,讓丁程鑫感到一陣暈眩。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白子健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馬總,董事會讓您過去一下。"
馬嘉祺深深看了丁程鑫一眼,后退恢復(fù)了安全距離:"整理好今天的會議記錄,發(fā)到我郵箱。"說,他大步走出了會議室。
丁程鑫長舒了一口氣,不確定剛才那個瞬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馬嘉祺是在試探他嗎?還是只是例行公事的評價?
無論如何,他不能否認(rèn),自己心跳加速的原因,絕不僅僅是因?yàn)榘柗ǖ奶烊粔浩雀小?/p>
接下來的幾天,工作逐漸步入正軌。丁程鑫適應(yīng)了馬嘉祺的工作習(xí)慣和要求,從早到晚都專注于自己的職責(zé)。但他無法忽視的是,自己與馬嘉祺之間似乎有種無形的張力在悄悄滋長。
每次他送文件進(jìn)辦公室,馬嘉祺的目光總會在他身上停留比必要更長的時間;每當(dāng)他們不小心肢體接觸,兩人的信息素都會短暫地相互回應(yīng);最明顯的是,啾啾和嗷嗚的親密程度已經(jīng)到了分不開的地步,一個工作日里,啾啾有大半時間都賴在嗷嗚身邊不肯離開。
"你有沒有覺得,馬總對你...有點(diǎn)不一樣?"某天午餐時,白子健悄悄問他。
丁程鑫差點(diǎn)被水嗆到:"什么意思?"
"就是...他對你的態(tài)度,比對其他人溫和多了。"白子健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而且,嗷嗚簡直把你當(dāng)主人一樣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