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識,但在兩人之間的語境下,這個提議顯然帶著更多的暗示。
馬嘉祺深深地看著他,眼神灼熱:"如果我失控了,你會害怕嗎?"
丁程鑫心跳如鼓,但出乎意料地,答案很明確:"不會。我...我信任您。"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馬嘉祺緩緩走近他,每一步都帶著慎重和克制。當(dāng)他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時,馬嘉祺輕輕把頭埋在丁程鑫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海鹽..."他喃喃道,"像大海一樣廣闊,又像清晨的露水一樣清新。"
丁程鑫顫抖著,鼓起勇氣伸手環(huán)抱住馬嘉祺的肩膀。阿爾法強壯的體格在他的擁抱中似乎放松了一些,檀木香氣也變得不那么具有攻擊性,反而帶上了一絲溫暖和安撫。
"阿程..."馬嘉祺輕聲呼喚,是第一次用如此親密的稱呼。
丁程鑫的心跳漏了一拍:"嗯?"
"你不知道自己對我有多大影響..."馬嘉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平日里從未展現(xiàn)的脆弱,"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
他的話沒能說,因為電梯突然恢復(fù)了運轉(zhuǎn),燈光也重新明亮起來。兩人迅速分開,各自整理著衣物和情緒。
電梯門開了,幾個等在外面的同事關(guān)切地問道:"馬總,丁特助,你們沒事吧?"
"沒事。"馬嘉祺的聲音恢復(fù)了一貫的冷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發(fā)生過,"告訴技術(shù)部門檢查電梯系統(tǒng),避免類似事故。"
他大步走出電梯,丁程鑫站在原地,心跳依然無法平靜。
馬嘉祺在電梯口停了下來,回頭看他:"丁特助,跟我來辦公室一下。"
回到辦公室后,氣氛變得異常尷尬。馬嘉祺立刻從抽屜里取出了抑制劑,注射后,他的信息素逐漸穩(wěn)定下來。丁程鑫站在一旁,不知該說些什么。
"剛才在電梯里,我差點失控,向你道歉。"馬嘉祺公事公辦地說。
丁程鑫心里莫名感到一陣失落:"沒關(guān)系,馬總,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
馬嘉祺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問:"你知道為什么我會選你做我的特助嗎?"
丁程鑫搖搖頭。
"因為在面試的那天,我的精神體嗷嗚,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表現(xiàn)出了興趣。"馬嘉祺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它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從來不與任何人親近,直到遇見你。"
丁程鑫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就因為這個?"
馬嘉祺點點頭:"精神體通常能表達主人潛意識中的想法。我想知道為什么嗷嗚會對你特別。"
"所以...這是某種實驗?"丁程鑫感到一絲失落。
"一開始是。"馬嘉祺坦承,"但后來..."
他的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白子健氣喘吁吁地沖進來:"馬總,客戶那邊出了點狀況,需要您親自過去一趟。"
馬嘉祺的表情重新變得嚴(yán)肅:"好,馬上去。"他看向丁程鑫,"我們晚點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