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我對散兵說,"下面有我準備的小船。"
他點點頭,緊握我的手:"一起。"
我們同時躍入黑暗的海水中。冰冷的浪花吞沒了我們,但我們緊握的手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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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們終于來到了璃月的一個偏僻漁村。這里足夠隱蔽,可以暫時躲避愚人眾的搜捕。
我們租了一間簡陋的小屋,散兵的傷勢需要時間恢復,而我則每天小心地外出購買必需品。
這天晚上,我正在煮一鍋簡單的粥,散兵坐在窗邊,沉默地望著遠處的海面。
"感覺怎么樣?"我小心地問,這幾天他異常安靜,與我記憶中那個毒舌傲慢的執(zhí)行官判若兩人。
"比死了好一點。"他淡淡地說,眼睛依然望著遠方。
我微笑著搖搖頭,將香氣四溢的粥盛到碗里,遞給他:"嘗嘗。"
他接過碗,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下撇:"這能叫粥?"
我笑了,這才是我認識的散兵。"不喜歡可以不吃。"
"哼。"他嘗了一口,表情緩和了些,但依然嘴硬,"勉強可以入口。"
我們安靜地吃著晚餐,氛圍出奇地和諧。飯后,我取出那本古籍,小心地放在桌上。
"這是..."散兵注視著它。
"是的,就是那本書。"我點點頭,"我想,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一直隱藏的秘密:"我的父親確實是稻妻的學者,他研究'神之心'多年。在他臨死前,他告訴我,有一種特殊的符印,可以幫助那些失去或被損壞的神之心恢復活力。"
散兵的眼睛微微睜大:"就是你用在我身上的那個?"
我點頭:"是的。那枚符印是我父親耗盡心血制作的,而那本書中的秘密,就是制作這種符印的方法。"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情況?"他謹慎地問。
"我只是猜測。"我坦言,"當你第一次提到'神之心'時,我注意到你的反應不對勁。后來在竹林戰(zhàn)斗時,你的元素力似乎有異常。"
散兵沉默片刻,突然問:"那一頁呢?真的不見了?"
我猶豫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張折疊的羊皮紙:"這就是那一頁。我在找到書的那天就取下了它,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得到這個秘密。"
他看著那張羊皮紙,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所以,你確實欺騙了我。"
"是的。"我沒有否認,"但我沒想到你會為了我交出自己的神之心。"
他的表情變得古怪,移開視線:"我沒有。"
"你說謊。"我輕聲說,"女皇帶來的那個女人,你以為是我。"
他沉默良久,突然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我:"你該離開了。"
"什么?"我愕然。
"現在愚人眾同時追捕我們兩個。"他冷靜地分析,"分開行動更安全。你回稻妻去,帶著那本書和那一頁。在那里,它們會更安全。"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