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又匆匆跑進(jìn)來,神色慌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幾位客官,實在對不住,房間不夠用了,還請你們搬出去吧,蘭陵金氏的金公子和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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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軒在一群侍從的前呼后擁下邁進(jìn)客棧,剛一踏入,便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他大步走到桌前,撩起衣擺,優(yōu)雅卻又帶著幾分傲慢地坐下。
金子軒這就是彩衣鎮(zhèn)最好的客棧?
‘‘是的,當(dāng)然再好也沒法和金麟臺比??!’’
一個機(jī)靈的侍從眼疾手快,迅速擺上一套茶具,動作嫻熟地為他斟上一杯茶。金子軒端起茶杯,放在鼻下輕嗅,臉色瞬間一沉
金子軒這是陳茶
金子軒去客房看看吧
羅青羊公子,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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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一聽,“啪”地把手中正擦拭的佩劍拍在桌上,“嚯”地站起身,雙眼圓睜,怒視著小二,大聲質(zhì)問道
江澄什么意思?
江澄之前不是說有房間嗎?怎么這金公子金小姐一來,就要趕我們走?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不成!
魏無羨也皺起眉頭,上前一步,擋在師姐身前,看著小二說
魏無羨小二哥,這事兒可做得不地道。我們也是花了錢的,哪能說讓走就走。
這時,金子軒在一群侍從的簇?fù)硐?,邁著大步走進(jìn)來。他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的錦衣,繡著金絲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里面潔白的中衣,腰間那塊翠色玉佩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每一步都踏出十足的派頭。他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金子軒原來是云夢江氏
盡管魏無羨和江澄滿心不情愿,但出于家族顏面,還是禮貌地作揖行禮 。
江澄想必金小公子也是來藍(lán)氏聽學(xué)的吧?
金子軒還沒來得及回答,他身旁的一名弟子便趾高氣昂地插話,眼里滿是輕蔑
“哎、哎哎,怎么說話的?我們公子是金公子,不是什么金小公子 !”
江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金子軒自然瞧見了這一幕,雖出聲制止那名弟子繼續(xù)說話,臉上卻沒有絲毫怪罪之意。
他看向江澄,語氣平和
金子軒江公子也路過此處?
江澄我們要在此處休沐。
金子軒點了點頭,這時,那名多嘴的弟子又冒出來,盛氣凌人地說道:“那可不太巧,這家客棧的所有房間都被我們蘭陵金氏給包了,你們還是另尋別處吧!
魏無羨喂,這可是我們先來的!
魏無羨一聽,頓時不服氣地反駁。明明是他們先來,卻被蘭陵金氏強(qiáng)行霸占,而且對方不僅不道歉,說話還如此強(qiáng)硬,實在讓人氣憤。
那名弟子滿臉嫌惡,撇嘴道:“先來的有什么用?反正這家客棧我們已經(jīng)包了,有本事你們?nèi)ズ偷昙艺f去,我們家小姐可不想和你們這樣雜七雜八的人住在一起 。”
江氏弟子們聽了,個個黑著臉,心中憤懣不已。江厭離神色憂傷,她心里清楚金子軒不喜歡自己,本以為時間能改變一切,如今看來不過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魏無羨瞧見江厭離的神情,心中涌起一陣怒火,怒視著那名弟子,隨后又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魏無羨這藍(lán)氏聽學(xué),只能帶寥寥數(shù)人,而金小公子卻帶這么多人?
魏無羨至于這金小姐,都還未出面呢侍從倒先做了主
魏無羨可我聽說,這姑蘇藍(lán)氏家規(guī)十分嚴(yán)格且十分清苦,這金小 公子浩浩蕩蕩連隨從都帶這么多,魏嬰只是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