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伸出慘白的大手,扼住她細(xì)嫩的脖頸,手背上駭人的青筋突起。
輕而易舉的將她從角落拎起,摁在墻上。
另一只手挑逗似的抬起她下巴。
泛著血絲的瞳孔緊盯著她的眼睛。
不,準(zhǔn)確來說,是在打量一件世無雙的藝術(shù)品。
喃喃道:“多么美麗的眸子啊……”
聲音帶著三分癡戀和七分顛狂。
阮軟感覺呼吸愈加急促,光線愈加暗淡,像一枚生銹的鐵釘墜入深海,快要窒息。
林軒隨后閉上眼睛,把頭緩緩靠了過去。
腥咸腐臭的氣息撲在他的臉上。
在兩人嘴唇快要接觸到的一瞬間。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亮在他臉上炸開。
“哦?”
他抹了抹嘴角,沒想過外表乖順的小白兔竟然會(huì)反抗。
他松開掐著的手,嘴角露出更加狂妄瘋癲的笑。
看的阮軟如墜冰窖。
她知道,暴風(fēng)雨停歇一小會(huì)后,會(huì)是更加猛烈的疾風(fēng)驟雨
果不其然,正在她的大口喘息時(shí),脖子又被掐住。
而且比上次扼得更緊了,似乎是要將脖子你的每根血管都捏斷揉碎。
林軒淫笑這的五官隨意的耷拉的臉龐上,扭曲著,似乎很享受。
直到她的面色發(fā)青,才慢慢把手松開。
“可惜了……”
阮軟用力咳嗽幾聲,求生欲望使她的腎上腺素飆升,再次看準(zhǔn)道路,踉蹌的跑去。
很不幸,再度扯了回來。
世界顛倒,一片混亂。
雨水打濕她的襯衫,半透明的布料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因?yàn)椴粩嗍囟l(fā)抖,活像一只可憐的小白兔。
他晦暗不明的瞳孔更多了幾分癲狂和興奮。
內(nèi)心旺盛如巖漿的淫欲燎原的燒灼著心臟。
手掌探進(jìn)她的裙底,沿著雪白的肌膚慢慢向上攀爬。
……
卷卷在雨中狂奔著,雨珠在身旁碎開。
烏黑的鼻頭不斷嗡動(dòng),敏銳捕捉著風(fēng)的每一絲氣息。
忽然一個(gè)急剎車,粉紅的爪子在泥漿里濺起水花。
眼睛一亮,尾巴不斷搖晃,是熟悉的氣味!
……
經(jīng)過剛才非人的折磨,阮軟已經(jīng)幾近暈厥。
低頭望向自己被不斷拉扯的襯衫。
雨點(diǎn)冰涼,滑入眼眶。
恍惚中,小美的聲音猶如救命稻草般響起:“下次再有人敢欺負(fù)你,你就朝他的褲襠踢,讓他斷子絕孫!”
她決定放手一搏,看準(zhǔn)位置之后,拼盡全力將膝蓋撞向他的褲襠。
“??!”響徹天際的慘叫貼著阮軟凌亂的面龐炸開。
林軒捂著襠撲通撲的倒在一邊。
“汪汪??!”
小巷盡頭,黑白色的身影朝兩人兩人沖來。
阮軟癱到在地上,沒了一絲力氣。
“你媽的……”林軒惱羞成怒,最終怒罵著,擼起袖子阮軟走去。
卷卷伸頭咬住了他的褲腳。
他從一旁抄起一塊磚頭,準(zhǔn)備朝它的頭砸去。
卷卷松口,再次朝他的小腿咬去。
這次咬的是肉。
殷紅的血也很快浸濕了布料。
顧清言聽到狗叫,強(qiáng)忍頭痛,趕忙朝這邊趕來。
止痛藥也在此時(shí)起作用了,他清醒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