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林軒是私生子的?”
阮軟嘴里塞著滿滿的飯菜,一邊抬起圓溜溜的心眼,望向他。
他寵溺的輕笑一聲。
哈哈果然什么都逃不出小姑娘敏銳的眼睛。腦海中回憶浮現(xiàn),他這個女人她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十八歲時,父親帶他參加高級私人宴會上。
一個女人端著一杯香檳和他搭訕,設(shè)計師限定款全球僅一份的翡翠綠耳環(huán)垂在她的耳邊,晃的耀眼。
他皺了皺眉,謊稱自己有女朋友以拒絕,本以為她會識趣的離開。
不想她卻更賣力地推銷自己,使盡渾身解數(shù)。
他搖搖頭,這種拼盡全力想要上位的假名媛他見多了。
還有一次,那天他把填好的轉(zhuǎn)學(xué)證明交到校長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分為里外兩間。
當推開外邊大門時,紅木地板上赫然躺著一只一模一樣的綠耳環(huán)。
里間,筆筒被撞落,在地板咕嚕咕嚕的滾動出一段距離。
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傳來。
“嗯……你老婆不會介意吧~?”
“我跟她早沒感情了……”
不等聽完,他就把表格扔到桌面上面,無表情的走出辦公室。
……
思緒回籠
“猜的?!?/p>
見小姑娘將信將疑的點點頭,他寵溺地嗤笑一聲,心中暗想,好可愛,真好騙(bushi
……
顧清言撩起上衣,伸出修長的手指,將消炎藥瓶摟了過來。
剛準備涂抹,衣服又不聽使喚的滑了下去。
他嘖了聲,索性把T恤脫了。
下著雨的夜晚悶熱潮濕。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推開黃木窗子,泥土混合盛夏槐樹葉子的新鮮熱風(fēng)撲在臉上,帶著冰涼的雨絲。
他再度把自己丟到沙發(fā)上,低頭細心涂抹。
那小子tm出陰招,傷口劃的很深。
即使自己只用棉簽在上面輕輕刮蹭,也感覺血肉被拉扯攪碎。
他皺起眉頭。
門外響起微弱的敲門聲,隔了幾秒才試探性的又叩了叩。
“小軟,進。”
顧清言依靠在沙發(fā)里,笑得有些壞。
門被推開,明顯的看從她眼里讀到驚訝繼而是害羞。
她驚叫一聲,羞澀地扭過頭,耳根紅了一片。
“干嘛,沒見過男人???”
他歪頭靠在沙發(fā)上,嗓音暗啞。
阮軟抿了抿嘴唇,將視線挪開,徑直走向他的書桌。
“嗯……你的手表落我這了?!?/p>
他的桃花眼文不經(jīng)心的上下打量著她,露出得逞的笑。
看來這個伏筆埋的很成功,手表是他故意放在她房間的。
阮軟放在手表放在桌面上,準備走出房門。
“誒,小學(xué)霸?!?/p>
聽到這句話,她把越唇抿得更緊了,閉上雙眼。
上次他在走廊堵她,也是如出一轍的話術(shù),準沒好事 。
“幫我上藥?!?/p>
阮軟不情不愿的坐到沙發(fā)上,畢竟他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受傷的傷。
阮軟拿起棉簽慢慢涂抹。
藥液透過還沒完全結(jié)好的痂滲入皮肉,霎時疼如針扎。
顧清言依然保持僵硬的微笑:靠,好痛,不行,不要叫,不然太丟哥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