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困惑的是,有天晚上我睡不著,起床想去廚房喝水,經(jīng)過他的房間時,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湊近門縫。
"璐璐..."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伴隨著一些我不敢細想的聲響。
我慌亂地后退幾步,跑回自己房間,整晚都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刻意早起,不想面對辰亦儒。但他仿佛毫不知情,依然像平常一樣為我準備早餐。
"今天起這么早?"他問道,將煎蛋放到我面前。
我點點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有點事情要處理。"
他坐到我對面:"最近怎么樣?新劇本看得如何?"
"還行..."我小聲回答,腦海中卻不斷回放昨晚聽到的聲音。
辰亦儒察覺到我的異常,伸手握住我的手:"璐璐,怎么了?"
我猛地抽回手:"沒事!"
他挑眉看我:"真的沒事?"
"真的!"我站起身,"我先去公司了,今天有個試鏡。"
辰亦儒攔住我:"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緊盯著我:"你在躲我?"
我慌亂地搖頭:"沒有,就是...趕時間。"
辰亦儒沒再堅持,只是說道:"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離開家后,我長舒一口氣。這種奇怪的氛圍讓我喘不過氣來。
辰亦儒是我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勺罱囊慌e一動,都讓我心跳加速,臉頰發(fā)燙。
我哥不會是...喜歡我吧?這個荒謬的想法在我腦海中閃過,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6
當晚,辰亦儒告訴我,他接了一個需要出差一周的通告。
"就我一個人在家?"我有些不安地問道。
"嗯,"他點頭,"冰箱里的食物我都準備好了,但還是建議你點外賣,別自己動手。"
我撇嘴:"我的廚藝有那么糟糕嗎?"
辰亦儒笑了:"上次你煮的面條,我吃了三天肚子疼。"
我氣呼呼地打他,他輕松抓住我的手腕:"不生氣,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我點點頭,竟有些不舍。
第二天一大早,辰亦儒就出發(fā)了。臨走前,他再三叮囑我不要亂發(fā)朋友圈,不要夜不歸宿,有事立刻打給他。
"知道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不耐煩地說道。
辰亦儒揉揉我的頭發(fā):"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需要照顧的小丫頭。"
他走后,整個房子一下子空蕩蕩的。我打開電視,調(diào)高音量,想驅(qū)散這種寂寞感。
我把自己扔進沙發(fā),開始刷微博。突然,一條熱搜引起了我的注意:【辰亦儒疑似和舒嘉杰同游日本】
我的心一沉,點進去一看,是幾張模糊的照片,看上去確實像是辰亦儒和舒嘉杰在日本的街頭。
"不可能..."我喃喃自語。辰亦儒明明說他是去北京工作,怎么會在日本?
我立刻撥通了他的電話,聽到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一整天,辰亦儒的電話都處于關機狀態(tài)。我的心情從擔憂變成了憤怒,又從憤怒變成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