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鼻腔里輕輕哼了一聲,聲音拖得又懶又散:“親就親,反正都是alpha?!蹦窃捯粝袷请S意飄在半空,沒什么重量,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篤定。嚴予軒眉毛一挑,眼底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他不動聲色地伸手,趁雷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人朝秦槐那邊推了過去。
雷沐猝不及防,腳步猛地一頓,踉蹌著還沒站穩(wěn),就被秦槐穩(wěn)穩(wěn)*住手腕,順勢拉到了身前。秦槐手掌一翻,穩(wěn)而有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動作干脆利落,******************************************************************************
秦槐松開了他,薄唇微抿,神色間依舊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雷沐下意識抬手抹了抹嘴角,眼神復(fù)雜得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有惱怒,又摻雜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澀?!澳恪脴拥摹彼е罃D出一句話,話音未落,轉(zhuǎn)身便要走,臨走前還不忘抬腳狠狠踹向秦槐,一聲悶響“咚”地炸開在靜謐的空氣里。
秦槐皺了皺眉,目光轉(zhuǎn)向嚴予軒,語氣里夾著一絲埋怨:“看你出的這餿主意,現(xiàn)在怎么辦?他會不會討厭我?”
嚴予軒心虛地撇了撇嘴,低聲嘟囔:“你就別瞎操心了,說不定沒事?!?/p>
秦槐眼中突然亮起一絲希望,語氣帶著幾分急切:“你的意思是,他還喜歡我?”
嚴予軒連忙擺手,臉上寫滿了慌亂:“不是不是,他可能根本不喜歡男人。”
秦槐沉默了一瞬,低聲嘟囔了一句:“……算了?!彼麚]了揮手,語氣泄氣又無奈:“你們繼續(xù)打吧,我不打了。”
說完,他背影晃了一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夜色漸深,宿舍里安靜得只剩墻上的掛鐘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秦槐躺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領(lǐng)帶結(jié),喃喃自語:“怎么偏偏這時候發(fā)情……”他眉頭微皺,解開領(lǐng)帶的動作帶著幾分煩躁與倦意,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昏沉。
秦槐走進浴室,脫下衣服,打開花灑往身上淋,喃喃道:“怎么抑制劑這么快就用完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水流順著他的發(fā)梢滑落,他閉上眼,似乎想把所有的煩悶都沖刷掉。
秦槐從浴室里出來,腰間松垮地系著一條浴巾,水汽氤氳中,幾縷濕漉漉的發(fā)絲貼在額前,發(fā)梢還凝著未干的水珠,順著線條分明的肩頸滑落。盡管刺骨的冷水已經(jīng)沖刷過他的身體,但那股揮之不去的燥熱依舊在他的皮膚下翻涌,仿佛一簇隱秘的火焰灼燒著每一寸神經(jīng)。他的臉頰浮現(xiàn)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像是被誰的手指輕輕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雷沐推門而入,懷里抱著一摞從圖書館借來的“健康書籍”。他剛踏進房間,目光便精準地捕捉到了秦槐的異樣。眉梢輕挑,雷沐將手中的書穩(wěn)穩(wěn)放下,動作看似隨意,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卻未曾移開半分。復(fù)雜的情緒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最終化作一聲平穩(wěn)卻帶著隱隱關(guān)切的詢問:“秦槐,你怎么了?”他的聲音低沉,卻如一道漣漪,直直蕩入人的心底。
秦槐看到雷沐歸來的那一刻,心中壓抑的情緒如決堤般涌出。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雷沐的手腕,將人抵在墻上,聲音低啞而急促:“對不起,阿沐……我真的很難受,我需要你?!辈坏壤足寤貞?yīng),他的指尖已經(jīng)匆忙解開了對方襯衣的扣子,動作帶著幾分焦灼與克制不住的渴望。手掌貼上雷沐的肌膚,熾熱的觸感讓他更加無法自持。*********************************************************************************
正專注之際,關(guān)炙推門而入,隨即又將門輕輕合上。他轉(zhuǎn)過身,對身后的韓愿說道:“今天咱們還是去住酒店吧?”韓愿眉頭微蹙,帶著幾分疑惑開口:“為什么不進去呢?”關(guān)炙低咳了幾聲,語氣含糊地回應(yīng):“這個……你就別管了?!彼穆曇粝袷强桃鈮旱停址路鸩刂┰S難以言說的秘密。
---------------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