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的秦槐撥通了慕林的電話,嗓音里帶著一絲隱忍:“你回來了沒?如果回來了,我去找你?!彪娫捘穷^傳來慕林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你找我干什么?”秦槐沉默了一瞬,語氣故作平靜地回應(yīng):“沒事……”慕林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戲謔:“逗你玩呢,你怎么還像以前一樣容易被騙?”秦槐的聲音低沉了些,透著難以掩飾的疲憊:“騙我,真的有意思嗎?”察覺到他語調(diào)中的異樣,慕林的玩笑戛然而止,轉(zhuǎn)而認真問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慕林將秦槐拉上車,眉頭微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秦槐抬起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后頸,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沒事?!彼膭幼鲄s讓慕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片裸露的肌膚上。她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你……談戀愛了?”秦槐依舊神色平靜,語氣淡然得像一潭死水:“沒有。”
慕林輕輕推開房門,將秦槐引至家中。他轉(zhuǎn)身從冰箱里拿出那塊精心挑選的蛋糕,眼中蕩漾著溫暖而柔和的光芒?!案绺?,生日快樂!”他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拂過耳畔的一縷微風,帶著淺淺的笑意。慕林抬手將生日帽戴在秦槐的頭上,動作細膩而鄭重,指尖的溫度似乎透過薄薄的紙沿傳遞到了他的心間。秦槐怔住了,目光定定地落在慕林的臉上,仿佛一時間還未完全回過神來。片刻的沉默后,他才恍然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驚訝與感慨:“對啊,三月初三……今天是我的21歲生日?!彼穆曇舻途?,像是在這一刻才猛然意識到歲月悄然流逝的痕跡,可心底卻已無聲地涌上了一股溫熱的暖流。
慕林輕聲說道:“哥哥,你閉上眼睛,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鼻鼗甭牶笪⑽⒁徽?,但還是依言照做。片刻之后,慕林從書房中捧出一束盛開的海棠,手中還握著一枚精致的戒指。他柔聲喚道:“哥哥,可以睜開了。”秦槐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簇鮮艷欲滴的海棠花,與其中靜靜躺著的一枚閃耀著微光的戒指。他的目光不由得一顫,隨即落在慕林專注而堅定的臉上。慕林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戒指盒,聲音雖輕卻字字真切:“哥哥,我喜歡你。我已經(jīng)長大了,再也不想繼續(xù)懦弱下去了?!痹捯粑绰洌搅忠褍A身向前,輕輕吻上秦槐的唇。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唯有彼此的心跳在空氣中回蕩。
“你們在干什么!”雷沐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一腳踹開門,揮手示意手下將慕林死死按在地上。他緩步走到秦槐身后,雙臂如同鐵鏈般牢牢環(huán)住那纖瘦的身軀,指尖緩緩游移過秦槐的每一寸肌膚,聲音低啞而危險:“槐槐,為什么要離開我?是我哪里不如他嗎?”不等秦槐回應(yīng),他的手已滑向腰間,輕巧地解開那束縛的腰帶,指尖摩挲著秦槐的臉龐,語調(diào)里帶著病態(tài)的溫柔,“槐槐,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放開哥哥!”慕林掙扎著怒吼,“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雷沐聞言輕笑出聲,那笑聲像是冰刃劃過耳膜:“殺你?怎么能讓你這么輕松解脫?你還沒看夠呢……”他說完,猛地將秦槐摁倒在沙發(fā)上,動作粗暴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秦槐的目光空洞無神,整個人如破碎的瓷器般毫無反抗之力,只是任由對方啃噬自己的肌膚。慕林拼命掙扎,嘶喊聲幾乎撕裂喉嚨:“你就是個瘋子!放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