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他說。
"好的,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卡卡西笑了:"不用那么緊張,我自己通常都會遲到幾小時。"
就這樣,我和卡卡西前輩開始了每周六的特訓。起初只是簡單的水遁技巧,后來逐漸擴展到體術(shù)、幻術(shù)、甚至是戰(zhàn)斗策略。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在戰(zhàn)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復(fù)制忍者,教學起來卻無比耐心細致。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卡卡西前輩的關(guān)系也從單純的指導關(guān)系變得更加復(fù)雜。
那天訓練結(jié)束后,卡卡西請我去居酒屋吃飯。剛坐下不久,幾位上忍走了進來,看到卡卡西后立刻熱情地打招呼。
"喲,卡卡西!好久不見?。?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大聲喊道,我認出他是猿飛阿斯瑪?shù)膬鹤?,木葉的煙遁大師。
卡卡西點頭示意:"嗯,最近任務(wù)比較多。"
"這位是...?"另一個女上忍好奇地看向我。
"我的學生,"卡卡西平靜地回答,"我在教她水遁。"
幾位上忍交換了意味深長的眼神,其中一個甚至吹了個口哨。我感到臉上發(fā)燙,低頭盯著桌面。
"卡卡西,你總是對漂亮的女學生特別'照顧'啊,"那個胡子男調(diào)侃道,"佐井前幾天還在說,你似乎對年輕女忍者格外關(guān)注。"
卡卡西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止水,注意你的言辭。"
"開個玩笑嘛,"名叫止水的上忍笑著說,但看到卡卡西的表情后立刻改口,"抱歉,過分了。"
其他上忍也識趣地轉(zhuǎn)換了話題,但我已經(jīng)無法集中精神??ㄎ魇遣皇墙?jīng)常這樣幫助年輕女忍者?我是特別的嗎,還是只是他的某種習慣?
我借口身體不適早早離開了??ㄎ魉坪醪煊X到我的異常,但沒有多問,只是點頭同意了我的請求。
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全是那些上忍曖昧的眼神和話語。我不知道自己在卡卡西心中是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位置。
接下來一周,我故意避開了卡卡西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甚至請病假沒去周六的訓練。
第九天晚上,我聽到窗外有輕微的敲擊聲。拉開窗簾,卡卡西蹲在我公寓的窗臺上,手里拿著一個藥袋。
"聽說你病了,"他的表情有些擔憂,"感覺好些了嗎?"
我愣在那里,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我...我其實沒病。"
"我知道,"他嘆了口氣,"是因為上次在居酒屋的事吧?"
我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卡卡西跳進我的房間,把藥袋放在桌上:"其實這是我從醫(yī)院順來的感冒藥,以防你真的病了。"
我們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我很抱歉,"最后是卡卡西打破了沉默,"止水他們的話讓你不舒服了。"
"不是前輩的錯,"我小聲說,"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特殊對待。"
卡卡西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后輕聲說:"你確實是被特殊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