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悔,"他搖搖頭,"是擔心。擔心有一天你會后悔,會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太多可能性。"
我看著卡卡西在月光下的側(cè)臉,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在害怕。"
他微微一怔。
"你在害怕我會離開,就像你生命中的其他人一樣,"我繼續(xù)道,語氣堅定,"朔茂前輩,帶土前輩,琳前輩...你害怕再次經(jīng)歷失去。"
卡卡西的眼神閃爍,我知道自己說中了。
"我不能保證永遠不會死,"我輕聲說,"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活著,就不會離開你。年齡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真實而充滿愛的。"
卡卡西沉默良久,然后伸手將我拉入懷中:"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更懂得如何面對這些恐懼。"
我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就是為什么我們需要彼此。你教我忍術(shù)和處事之道,我提醒你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那晚,我們在慰靈碑前做出了共同的決定:無論外界如何評價,我們都要堅定地走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并不輕松。我父母一度斷絕了與我的聯(lián)系,同事們的議論從未停止,甚至有人向火影大人投訴說卡卡西濫用職權(quán)。好在七代目鳴人對此事持開明態(tài)度,他只是把卡卡西叫去談了一次話,確認關(guān)系是雙方自愿后,便給予了支持。
"卡卡西老師值得幸福,"鳴人對質(zhì)疑者說,"而且愛情不應(yīng)該被年齡束縛。"
有了火影的支持,輿論逐漸平息。我和卡卡西的關(guān)系也日益穩(wěn)定。
半年后,在一次普通的晚餐約會中,卡卡西突然問我:"如果我提出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你會接受嗎?"
我放下筷子,心跳加速:"什么樣的...更進一步?"
卡卡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我知道這可能太快了,但忍者的生命總是充滿不確定性。我不想有任何遺憾。"
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樸素但精致的戒指。
"這是我母親的戒指,"卡卡西輕聲說,"是我僅存的家族遺物之一。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成為我的妻子,成為旗木家的一員?"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卡卡西看到我的反應(yīng),表情變得擔憂:"如果你覺得太快了,我們可以再等..."
"不是太快,"我打斷他,擦去眼淚,"是我沒想到你會...我是說,我以為你會因為種種原因而猶豫..."
卡卡西微笑著說:"我已經(jīng)猶豫了一輩子,錯過了太多。這一次,我不想再猶豫了。"
我伸出左手:"我愿意。"
卡卡西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然后隔著口罩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餐廳里的其他客人都在鼓掌祝福,這一刻,所有的質(zhì)疑和阻礙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訂婚后,我鼓起勇氣再次拜訪父母。這次卡卡西陪同我一起,正式向他們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