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特區(qū)的暴雨夜，監(jiān)控畫面雪花般閃爍。

美利堅蹺著腿坐在指揮車里，指尖轉(zhuǎn)著一枚銀色子彈。屏幕上的紅外影像顯示目標正穿過第六大街——黑發(fā)，身高約178cm，左肩有舊傷導致的輕微失衡。

"確認是'赤狐'？"耳機里傳來倫敦總部的詢問。

"百分之百。"美利堅用舌頭頂了頂上顎，"三年前北京數(shù)據(jù)站就是他炸的，手法一模一樣。"

雨水順著車窗蜿蜒而下，扭曲了遠處**大使館的輪廓。目標突然在巷口駐足，像察覺到什么般抬頭——剎那間，美利堅隔著屏幕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

那眼神讓他脊椎竄過一陣電流。

"操。"他猛地拽下耳機，"B組待命，我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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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把竊聽器粘在香檳杯底時，英吉利正在宴會廳另一端調(diào)試袖扣攝像頭。

"目標已就位。"耳麥里傳來俄式英語，"你左手邊，戴翡翠胸針的那個。"

法蘭西晃了晃酒杯。目標——某軍火商的夫人——正對著手機皺眉。他走過去，假裝被裙擺絆倒，香檳全潑在那件昂貴的旗袍上。

"萬分抱歉！"他掏出真絲手帕，趁機將納米追蹤器拍進對方手袋。

夫人剛要發(fā)作，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突然隔開他們。

"我建議您去休息室處理。"英吉利的聲音像冰鎮(zhèn)威士忌，"畢竟，克格勃的追蹤器遇水會短路。"

法蘭西的瞳孔微縮。計劃暴露了？

下一秒，英吉利卻俯身在他耳邊輕語："下次用MI6的型號，防水。"然后當著他的面，把夫人手袋里的追蹤器換成了另一個。

法蘭西看著對方走遠的背影，突然笑了。

"叛徒。"

"互利共贏。"英吉利頭也不回地舉起他剛"順"走的懷表，"晚上十點，老地方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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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追蹤者的第十三個拐角，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投懷送抱？"美利堅的呼吸噴在他耳后，伯萊塔92F槍管抵住他的腰，"我喜歡這個開場。"

*的肘擊被輕易化解，反剪的雙手被單手扣在背后。他聞到了對方身上的硝煙味，還有一絲詭異的甜香——是曼哈頓某家小眾甜品店的奶油泡芙。

"你監(jiān)視我三個月。"美利堅用槍挑起他的下巴，"就為了偷北約的AI算法？"

*突然笑了。

"不。"他后仰頭撞上對方鼻梁，趁其吃痛旋身一記鞭腿，"是為了這個。"

美利堅踉蹌著摸向空空如也的后腰——他的指紋手槍不見了。

"**制造，仿品必究。"*晃了晃戰(zhàn)利品，翻身躍下消防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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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畔的安全屋里，法蘭西正用拆信刀撬英吉利的保險箱。

"密碼是你生日。"英吉利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但虹膜驗證需要我本人。"

法蘭西頭也不回："那就過來驗證。"

保險箱彈開的瞬間，兩人同時僵住——里面是六年前他們在伊斯坦布爾任務的合照，背面用紅茶漬畫了顆心。

"你......"

英吉利摘下眼鏡："當年為什么叛逃？"

"因為收到條加密訊息。"法蘭西抽出那張照片，"說我的聯(lián)絡官在安全屋藏了情書。"

"荒謬。"英吉利耳根發(fā)紅，"那是行動密碼本。"

"現(xiàn)在呢？"法蘭西用照片輕拍他胸口，"密碼本還是情書？"

窗外突然傳來直升機轟鳴。英吉利猛地拉著他臥倒，子彈穿透落地窗將照片釘在墻上——正好穿過那顆"心"的正中央。

"看來，"法蘭西在彈雨中大笑，"是催命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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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國際刑警總部收到份匿名檔案：

「獵狐行動」完整報告內(nèi)，夾著張便簽——

**「下次直接約咖啡？子彈太貴?！狝&C」**

檔案袋背面，有人用口紅畫了朵玫瑰和茶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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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屏蔽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