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卡：敵對距離測量中

1.

10月中旬的木葉大學，空氣里浮動著未散盡的暑熱，蟬鳴在香樟樹上此起彼伏，將正午的時光拉得格外漫長。公告欄前的石板地被曬得發(fā)燙，瀝青路面甚至泛起微微的光澤，扭曲著遠處的景象。人群如同被蜜糖吸引的蜂群，密密麻麻地擠在公告欄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驚呼聲混著蟬鳴，在蒸騰的熱浪中發(fā)酵。

卡卡西站在人群外圍，像是一片遺世獨立的雪花。他的白大褂布貼在背脊上，勾勒出單薄卻筆直的身形。袖口那片陳舊的碘伏痕跡在褶皺間若隱若現(xiàn)，邊緣已經(jīng)微微泛黃，仿佛是無數(shù)個深夜實驗留下的勛章。他習慣性地拉了下口罩，灰眸掠過名單上用紅色加粗標出的分組信息。當“旗木卡卡西”與“宇智波帶土”的名字以刺目的方式并列出現(xiàn)時，藏在醫(yī)用口罩下的下頜不自覺繃緊，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開什么玩笑？”一道裹挾著灼熱氣息的怒吼突然炸開，驚飛了樹梢上的幾只麻雀。轟鳴聲由遠及近，帶土騎著那輛標志性的哈雷摩托橫沖直撞地駛來，輪胎在地面擦出長長的焦黑痕跡，橡膠燃燒的氣味混著尾氣彌漫開來。他翻身下車時，皮衣上的金屬鏈條嘩啦作響，震得圍觀學生紛紛避讓，幾個膽小的女生甚至發(fā)出了短促的驚叫聲。黑色皮鞋重重踩在公告欄前的石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帶土一把扯開領口的紐扣，脖頸處還沾著昨夜酒吧調(diào)酒時濺上的彩色糖漿，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隨著他劇烈的動作，糖漿在皮膚上拉出細小的絲線。

他的手指幾乎要戳破那張分組名單，指甲縫里殘留的熒光涂料隨著動作簌簌掉落，在地面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我要換組！我死也不會和這種數(shù)據(jù)怪合作！”他的聲音尖銳而憤怒，引來周圍學生的一陣竊竊私語和憋不住的笑聲。

卡卡西向前半步，白大褂下擺掃過帶土隨意丟在地上的機車頭盔，在地面投下一道狹長的陰影，仿佛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同意。與缺乏基本科研素養(yǎng)的對象合作會影響課題嚴謹性?！彼f話時，口罩邊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露出的一截下頜線條冷硬如刀，每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精密計算般精準而冰冷。

"你說誰缺乏素養(yǎng)？"帶土猛地轉身，皮衣拉鏈撞在卡卡西胸前的鋼筆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玖辛奈教務助理抱著一摞文件慌忙擠過來，鏡片后（私設）的眼神滿是無奈和擔憂。她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發(fā)梢被汗水粘在臉頰兩側，她意有所指地看著帶土，"教授說你們'優(yōu)勢互補。"

“所謂的匹配就是把刺猬和仙人掌綁在一起？”帶土喊到

玖辛奈看他這樣也不想多說什么徑直走開了

2

帶土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冷哼，摸出手機飛快搜索課題要求。屏幕光照亮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卡卡西注意到他搜索記錄里連著三條"如何快速讀懂醫(yī)學論文"。

"聽著，"帶土突然拽住卡卡西手腕，力道大得讓醫(yī)用腕表發(fā)出警報聲，"我們各做各的，最后數(shù)據(jù)合并一下就行。"

卡卡西抽回手，腕表上立刻顯示心率上升的提示。他調(diào)出水門教授發(fā)來的實驗設計圖："需要同步監(jiān)測生理指標與行為決策，至少兩名受試者同時進行。"他指了指圖表底部紅字標注的"雙盲對照"。

帶土瞇起眼睛，深紅色的虹膜在陽光下像兩簇跳動的火苗。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虎牙尖："打個賭怎么樣？誰的實驗數(shù)據(jù)更有效，另一方就要無條件服從贏家一個要求。"

"幼稚。"卡卡西轉身走向實驗室，白大褂下擺劃出鋒利的弧度。

"你怕了？"帶土的聲音追著他，"優(yōu)等生不敢接受挑戰(zhàn)？"

卡卡西在玻璃門前停住，指紋解鎖器發(fā)出"滴"的一聲："賭什么？"

"我的機車。"帶土拍了拍走廊窗外的哈雷戴維森，鍍鉻排氣管反射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輸了就送你。"

"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帶土挑釁地揚起下巴，"總不會是要我跪下來叫你'卡卡西大人'吧？"

實驗室的自動門緩緩開啟，卡卡西的聲音混在換氣系統(tǒng)的嗡鳴中："如果你輸了，這學期所有小組作業(yè)必須按時出席，按我的標準完成。"

"成交！"帶土猛地抓住門框，金屬門夾到手指也渾然不覺。他掏出打火機"啪"地點燃，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動："讓你見識下什么叫真正的實驗設計。"

3

三天后的深夜，木葉大學被濃稠的夜色籠罩，醫(yī)學院實驗樓卻像座寂靜而神秘的堡壘，零星的燈光從窗戶里透出，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307實驗室的燈光將走廊照得通亮，白熾燈發(fā)出輕微的電流聲，卡卡西正在調(diào)試最新的生理監(jiān)測儀，修長的手指在精密儀器上游走，如同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他的白大褂松垮地掛在肩頭，露出里面單薄的黑色高領毛衣，袖口微微卷起。

突然，走廊傳來熟悉的金屬碰撞聲，由遠及近，伴隨著凌亂的腳步聲和嬉鬧聲?？ㄎ鞯膭幼黝D了頓，眉頭微微皺起，繼續(xù)專注手中的工作。

“哐當”一聲，帶土踹開實驗室的門，身后跟著五個穿著奇裝異服的體育系學生。帶土今天換了件破洞牛仔外套，左耳新添的骷髏耳釘隨著動作晃蕩，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夸張的金屬項鏈。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顯然又是熬夜的結果：“瞧瞧我們給你帶的驚喜！”他打了個響指，學生們立刻散開，有人搬來制冰機，有人支起攝影燈，還有人推著掛滿假雪的移動背景板，實驗室里瞬間變得熱鬧而混亂。

卡卡西的鋼筆尖在記錄本上停頓，墨水洇出一個深色的圓點，他抬起頭，眼神冰冷如霜：“解剖教室不是馬戲團后臺?！?/p>

“這叫沉浸式實驗！”帶土跳上解剖臺，靴子踩在不銹鋼表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驚得旁邊的學生縮了縮脖子。他掏出一疊皺巴巴的策劃書，上面畫滿了奇形怪狀的涂鴉和潦草的公式，有的地方還被咖啡漬暈染：“看到這個沒？”他指著紙上用紅筆圈出的部分，指甲上還沾著未洗凈的顏料，“我們模擬珠峰遇險場景，讓受試者在真實壓力下做決策！”他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和得意，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實驗成功的畫面。

卡卡西露出那雙銳利的灰眸，眼神中帶著審視和質(zhì)疑：“在密閉空間使用制冰機，會導致一氧化碳中毒。而且你們的急救措施——”他突然抓住 1.

10月中旬的木葉大學，空氣里浮動著未散盡的暑熱，蟬鳴在香樟樹上此起彼伏，將正午的時光拉得格外漫長。公告欄前的石板地被曬得發(fā)燙，瀝青路面甚至泛起微微的光澤，扭曲著遠處的景象。人群如同被蜜糖吸引的蜂群，密密麻麻地擠在公告欄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驚呼聲混著蟬鳴，在蒸騰的熱浪中發(fā)酵。

卡卡西站在人群外圍，像是一片遺世獨立的雪花。他的白大褂布貼在背脊上，勾勒出單薄卻筆直的身形。袖口那片陳舊的碘伏痕跡在褶皺間若隱若現(xiàn)，邊緣已經(jīng)微微泛黃，仿佛是無數(shù)個深夜實驗留下的勛章。他習慣性地拉了下口罩，灰眸掠過名單上用紅色加粗標出的分組信息。當“旗木卡卡西”與“宇智波帶土”的名字以刺目的方式并列出現(xiàn)時，藏在醫(yī)用口罩下的下頜不自覺繃緊，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開什么玩笑？”一道裹挾著灼熱氣息的怒吼突然炸開，驚飛了樹梢上的幾只麻雀。轟鳴聲由遠及近，帶土騎著那輛標志性的哈雷摩托橫沖直撞地駛來，輪胎在地面擦出長長的焦黑痕跡，橡膠燃燒的氣味混著尾氣彌漫開來。他翻身下車時，皮衣上的金屬鏈條嘩啦作響，震得圍觀學生紛紛避讓，幾個膽小的女生甚至發(fā)出了短促的驚叫聲。黑色皮鞋重重踩在公告欄前的石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帶土一把扯開領口的紐扣，脖頸處還沾著昨夜酒吧調(diào)酒時濺上的彩色糖漿，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隨著他劇烈的動作，糖漿在皮膚上拉出細小的絲線。

他的手指幾乎要戳破那張分組名單，指甲縫里殘留的熒光涂料隨著動作簌簌掉落，在地面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我要換組！我死也不會和這種數(shù)據(jù)怪合作！”他的聲音尖銳而憤怒，引來周圍學生的一陣竊竊私語和憋不住的笑聲。

卡卡西向前半步，白大褂下擺掃過帶土隨意丟在地上的機車頭盔，在地面投下一道狹長的陰影，仿佛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同意。與缺乏基本科研素養(yǎng)的對象合作會影響課題嚴謹性?！彼f話時，口罩邊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露出的一截下頜線條冷硬如刀，每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精密計算般精準而冰冷。

"你說誰缺乏素養(yǎng)？"帶土猛地轉身，皮衣拉鏈撞在卡卡西胸前的鋼筆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玖辛奈教務助理抱著一摞文件慌忙擠過來，鏡片后（私設）的眼神滿是無奈和擔憂。她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發(fā)梢被汗水粘在臉頰兩側，她意有所指地看著帶土，"教授說你們'優(yōu)勢互補。"

“所謂的匹配就是把刺猬和仙人掌綁在一起？”帶土喊到

玖辛奈看他這樣也不想多說什么徑直走開了

2

帶土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冷哼，摸出手機飛快搜索課題要求。屏幕光照亮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卡卡西注意到他搜索記錄里連著三條"如何快速讀懂醫(yī)學論文"。

"聽著，"帶土突然拽住卡卡西手腕，力道大得讓醫(yī)用腕表發(fā)出警報聲，"我們各做各的，最后數(shù)據(jù)合并一下就行。"

卡卡西抽回手，腕表上立刻顯示心率上升的提示。他調(diào)出水門教授發(fā)來的實驗設計圖："需要同步監(jiān)測生理指標與行為決策，至少兩名受試者同時進行。"他指了指圖表底部紅字標注的"雙盲對照"。

帶土瞇起眼睛，深紅色的虹膜在陽光下像兩簇跳動的火苗。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虎牙尖："打個賭怎么樣？誰的實驗數(shù)據(jù)更有效，另一方就要無條件服從贏家一個要求。"

"幼稚。"卡卡西轉身走向實驗室，白大褂下擺劃出鋒利的弧度。

"你怕了？"帶土的聲音追著他，"優(yōu)等生不敢接受挑戰(zhàn)？"

卡卡西在玻璃門前停住，指紋解鎖器發(fā)出"滴"的一聲："賭什么？"

"我的機車。"帶土拍了拍走廊窗外的哈雷戴維森，鍍鉻排氣管反射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輸了就送你。"

"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帶土挑釁地揚起下巴，"總不會是要我跪下來叫你'卡卡西大人'吧？"

實驗室的自動門緩緩開啟，卡卡西的聲音混在換氣系統(tǒng)的嗡鳴中："如果你輸了，這學期所有小組作業(yè)必須按時出席，按我的標準完成。"

"成交！"帶土猛地抓住門框，金屬門夾到手指也渾然不覺。他掏出打火機"啪"地點燃，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動："讓你見識下什么叫真正的實驗設計。"

3

三天后的深夜，木葉大學被濃稠的夜色籠罩，醫(yī)學院實驗樓卻像座寂靜而神秘的堡壘，零星的燈光從窗戶里透出，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307實驗室的燈光將走廊照得通亮，白熾燈發(fā)出輕微的電流聲，卡卡西正在調(diào)試最新的生理監(jiān)測儀，修長的手指在精密儀器上游走，如同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他的白大褂松垮地掛在肩頭，露出里面單薄的黑色高領毛衣，袖口微微卷起。

突然，走廊傳來熟悉的金屬碰撞聲，由遠及近，伴隨著凌亂的腳步聲和嬉鬧聲?？ㄎ鞯膭幼黝D了頓，眉頭微微皺起，繼續(xù)專注手中的工作。

“哐當”一聲，帶土踹開實驗室的門，身后跟著五個穿著奇裝異服的體育系學生。帶土今天換了件破洞牛仔外套，左耳新添的骷髏耳釘隨著動作晃蕩，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夸張的金屬項鏈。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顯然又是熬夜的結果：“瞧瞧我們給你帶的驚喜！”他打了個響指，學生們立刻散開，有人搬來制冰機，有人支起攝影燈，還有人推著掛滿假雪的移動背景板，實驗室里瞬間變得熱鬧而混亂。

卡卡西的鋼筆尖在記錄本上停頓，墨水洇出一個深色的圓點，他抬起頭，眼神冰冷如霜：“解剖教室不是馬戲團后臺?！?/p>

“這叫沉浸式實驗！”帶土跳上解剖臺，靴子踩在不銹鋼表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驚得旁邊的學生縮了縮脖子。他掏出一疊皺巴巴的策劃書，上面畫滿了奇形怪狀的涂鴉和潦草的公式，有的地方還被咖啡漬暈染：“看到這個沒？”他指著紙上用紅筆圈出的部分，指甲上還沾著未洗凈的顏料，“我們模擬珠峰遇險場景，讓受試者在真實壓力下做決策！”他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和得意，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實驗成功的畫面。

卡卡西露出那雙銳利的灰眸，眼神中帶著審視和質(zhì)疑：“在密閉空間使用制冰機，會導致一氧化碳中毒。而且你們的急救措施——”他突然抓住帶土的手腕，動作之快讓帶土措手不及，將對方袖口的繃帶扯開，“用普通創(chuàng)可貼處理動脈模擬傷口？”他的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失望和嘲諷。

帶土觸電般抽回手，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他惱羞成怒地瞪著卡卡西：“少啰嗦！反正比你那些對著電腦編數(shù)據(jù)的實驗強！”他話音未落，角落里的制冰機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轟鳴，噴出的白霧瞬間彌漫整個實驗室。

實驗室里頓時亂作一團，學生們咳嗽著、驚叫著，四處躲避?？ㄎ餮奂彩挚斓匕聪戮o急按鈕，啟動通風系統(tǒng)。白色的霧氣在通風口的吸力下緩緩消散，當白霧散去時，他發(fā)現(xiàn)帶土正趴在地上檢查設備，黑色頭發(fā)凌亂地遮住眼睛，外套上沾滿了灰塵。那個總是張揚不羈、不可一世的少年，此刻專注的神情竟讓他想起父親在實驗室工作的模樣，記憶中父親也是這樣，為了一個實驗故障，能廢寢忘食地研究幾個晝夜。

“找到了！”帶土舉起一截斷裂的電線，上面還殘留著燒焦的痕跡，他的手指被電線劃破，滲出幾滴鮮血，“是線路老化?！彼ь^時，兩人的距離近得能看清彼此睫毛的顫動，帶土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ㄎ髀劦綄Ψ缴砩匣旌现鴻C油和薄荷糖的氣息，心臟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他別開視線，伸手從急救箱里拿出創(chuàng)可貼：“處理一下傷口，別污染了實驗環(huán)境。”他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帶土愣了愣，看著卡卡西遞過來的創(chuàng)可貼，突然咧嘴一笑：“怎么樣？要不要加入我們的（迪奧）絲計劃？”他的提議讓卡卡西愣了神，而窗外的月亮恰好穿過云層，將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一個模糊的輪廓。

5（算番外？）

實驗室的掛鐘指向凌晨兩點，卡卡西看著帶土眼底的血絲和沾了咖啡漬的衣領。這個看似散漫的家伙居然通宵研讀了他在參考文獻里標注的所有論文。

"數(shù)據(jù)要重新編碼。"卡卡西最終說，伸手去拿記錄本。

帶土卻突然抽回本子，露出狡黠的笑："認輸了？"

"你的實驗環(huán)境控制不嚴格，需要排除干擾變量。"

"那就是不認賬咯？"帶土轉向他的"實驗團隊"，"各位，看來天才醫(yī)生需要更直觀的演示——"

沒等卡卡西阻止，帶土已經(jīng)拉開運動包，取出六套專業(yè)登山裝備。最上面的冰爪閃著寒光，標簽還掛在上面，顯然是新買的。

"本周末，北郊雪山（其實是實驗…）。"帶土把登山許可證拍在桌上，"實地復現(xiàn)所有實驗條件。"他挑釁地看著卡卡西，"敢不敢來場真正的對決？"

卡卡西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腕表。父親的研究筆記里確實提過，極端環(huán)境下的決策偏差是臨床醫(yī)學的盲區(qū)。他抬頭看向帶土亢奮的眼睛，那里面燃燒著他熟悉的、屬于優(yōu)秀研究者的執(zhí)著光芒。

"我需要重新設計監(jiān)測方案。"卡卡西打開電腦，調(diào)出空白表格，"所有裝備必須經(jīng)過醫(yī)學院安全檢查。"

帶土怔了半秒，隨即大笑起來。他隨手抓起桌上的聽診器掛在脖子上，金屬聽頭撞在胸前的火焰紋章上："成交！不過輸了的人..."他突然用聽診器冰涼的金屬端抬起卡卡西的下巴，"要在期末晚會上表演《親熱天堂》經(jīng)典片段朗讀。"

卡卡西猛地后仰，醫(yī)用口罩下的臉頰發(fā)燙。他這才注意到帶土的運動包側面插著一本橙色封面的小說——正是他藏在解剖學教材里的那本。

"你翻我抽屜？"

"彼此彼此。"帶土晃了晃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卡卡西上周搜索"宇智波帶土 酒吧斗毆"的歷史記錄，"不如看看誰的把柄更精彩？"

實驗室的藍光燈管嗡嗡作響，照在兩人中間的地板上，劃出一道無形的分界線?？ㄎ魍蝗灰庾R到，這場荒唐的賭約早已超出學術競爭的范疇，而他竟然開始期待周末的雪山之行。

4

周末清晨，北郊雪山籠罩在薄霧中，寒氣刺骨，仿佛能凍住人的呼吸?？ㄎ鞅持林氐膶嶒炏?，登山靴踩在積雪上發(fā)出“咯吱”聲，每走一步都要耗費不少力氣。他的頭發(fā)被寒風吹得凌亂，睫毛上很快結了一層細小的冰晶。他回頭望去，只見帶土騎著改裝過的雪地摩托呼嘯而來，身后拖著裝滿實驗設備的雪橇，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雪山的寂靜。

“還以為優(yōu)等生會臨陣脫逃！”帶土摘下防風鏡，露出被寒風吹得通紅的臉頰，睫毛上同樣結著細小的冰晶。他扔給卡卡西一個便攜式氧氣瓶，金屬表面還帶著體溫，“拿著，別等會兒缺氧暈倒在半路。”他的語氣依舊帶著挑釁，卻難掩眼中的關切。

兩人選定一處懸崖邊的開闊地搭建實驗臺，寒風如刀子般刮過臉頰，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帶土指揮著體育系的學生固定帳篷，他的聲音在風雪中顯得有些模糊，但依然堅定有力。而卡卡西則專注地校準監(jiān)測設備，手指被凍得通紅，卻依舊一絲不茍地調(diào)整著每一個參數(shù)。當寒風卷起卡卡西的銀發(fā)時，帶土不自覺地屏住呼吸——那個總是一絲不茍、高高在上的身影，此刻在風雪中竟顯得格外脆弱又強大，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雪山。

實驗開始后，受試者（受害者）們被分成兩組。一組在模擬的雪崩場景中做出決策，另一組則在安全的帳篷內(nèi)進行對照實驗。帶土親自扮演“遇險隊友”，他逼真的表演讓不少受試者紅了眼眶。他聲嘶力竭地呼救，臉上的恐懼和絕望仿佛是真實的，連卡卡西在一旁記錄數(shù)據(jù)時，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卡卡西發(fā)現(xiàn)對方在安慰哭泣的受試者時，眼神溫柔得不可思議，完全不像平時那個張揚跋扈的問題少年。

暴風雪突然襲來時，天地間一片白茫茫，能見度幾乎為零。所有設備開始出現(xiàn)故障，監(jiān)測儀的屏幕閃爍不定，數(shù)據(jù)傳輸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帶土毫不猶豫地脫下外套包裹住核心儀器，自己只穿著單薄的毛衣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他的嘴唇很快被凍得發(fā)紫，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但依然死死地護著儀器。卡卡西見狀，默默將備用的發(fā)熱貼塞進對方口袋，兩人的手指短暫相觸，仿佛有電流竄過，在這冰冷的雪山之巔，帶來一絲異樣的溫暖。

“數(shù)據(jù)...保住了嗎？”帶土凍得發(fā)紫的嘴唇艱難地翕動，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清。

卡卡西舉起平板電腦，上面跳動的數(shù)據(jù)在雪光中格外醒目，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不僅保住了，還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珍貴數(shù)據(jù)?！彼D了頓，看向帶土的眼神多了一絲認可和贊賞，補充道，“你的實驗設計...很有創(chuàng)新性?！?/p>

帶土的眼睛突然亮起來，比頭頂?shù)谋睒O星還要耀眼，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就是我贏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期待和興奮，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寒冷。

卡卡西沒有回答，只是將羽絨服拉鏈拉高，遮住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遠處的雪山在朝陽下泛著金色的光芒，兩個身影在雪地上并肩而立，身后留下一串交疊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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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jié)算完了吧

我不行了感覺這篇有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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