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謝謝”
王浩刻意不去注意初蓓蓓的眼睛,感覺她的眼睛能看穿他似的。
四“我也希望是女兒,能像我老婆一樣好看”
他突然抬頭看向初蓓蓓,語氣溫和。
四“對了,聽說初小姐的老公是王氏集團的總裁,王俊凱”
見王浩突然將話鋒對準自己,初蓓蓓挑眉等待著他的下文。
初銘瀾“對”
初銘瀾輕輕點頭,滿眼溫柔的看了看妹妹,再重新看著王浩。
初銘瀾“他們很幸?!?/p>
四“那挺好的,”
初銘瀾不知道,王浩看向初蓓蓓的眼中看似溫和,實則眼底滿是陰沉。
四“銘瀾你也能放心”
他掃了眼初蓓蓓,將視線轉向初銘瀾。
四“那么,你和易總肯定也很幸福,上次去看望你,他可是寸步不離你的床位”
初銘瀾柔柔一笑,眼中的溫柔都甜了。
嘖,可真會說。
初蓓蓓冷然的看著王浩,就好像在看什么骯臟的東西。
初蓓蓓(初隨安)“是”
她紅唇微啟,語氣柔和卻藏著冷冽。
初蓓蓓(初隨安)“我姐姐和易總的確很幸福,怎么樣你看到了”
當然看到了!
四“是,上次也能知道”
王浩臉上的笑意僵了僵,笑里藏刀對初蓓蓓。
四“謝謝初小姐提醒”
四“不過,我也聽說昨天王老爺子壽宴,初小姐好像針對王二少和蘇大小姐——”
初銘瀾“王浩”
初銘瀾見王浩對妹妹突然的態(tài)度,當即面色一沉。
初銘瀾“謠言就是這么來的”
王浩見初銘瀾變臉了,立馬剎嘴,心下冷哼。
四“不好意思銘瀾,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他趕緊解釋,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樣子。
四“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
初銘瀾“蓓蓓是我妹妹”
初銘瀾眼中滿是冷冽和失望,語氣卻異常堅定。
初銘瀾“你不應該當著我的面這樣說”
四“我…”
王浩想開口,被打斷。
初銘瀾“林姨,送客”
初銘瀾冷聲道,語氣不容置疑。
一“是,夫人”
林姨直接對著王浩請他出去,動作利落。
王浩見她來真的,心底開始慌了起來。
四“銘瀾,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是無心的”
還沒等他再說,就被帶了出去。
初蓓蓓(初隨安)“姐姐”
初蓓蓓挨近初銘瀾,輕輕順著她的背,語氣溫柔。
初蓓蓓(初隨安)“不氣,這種人聽風就是雨,說不通的”
初銘瀾搖了搖頭,輕嘆著看著門的方向。
初銘瀾“安安,以前王浩不是這樣的”
初蓓蓓(初隨安)“我知道”
初蓓蓓知道姐姐想說什么,溫聲道。
初蓓蓓(初隨安)“但時間也會改變一個人”
初銘瀾“安安,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王浩他真的變了”
初銘瀾點點頭,收回了視線看向妹妹低聲道。
初銘瀾“就像你說的,時間會改變一個人”
印象中的,那個在大學里的王浩,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溫柔的。對于不確定事情,他一定會弄清楚真實情況才說。
小組里的成員都叫他“鐵鍋子”。
因為他打破砂鍋問到底,只相信實踐檢驗真理。
像現(xiàn)在這樣隨便聽信謠言,說話含沙射影,讓她十分陌生。
她也好像明白了,為什么阿璽說要注意他。
初蓓蓓(初隨安)“姐姐”
初蓓蓓看著姐姐的樣子,有點心疼。
畢竟,王浩現(xiàn)在是小組里,唯一還和初銘瀾保持聯(lián)系的人。
其他的人,畢業(yè)后再也沒見過,只活在微信里。
初蓓蓓(初隨安)“看清一個人,什么時候都不算遲”
她握緊初銘瀾的手。
初蓓蓓(初隨安)“反正你們都各有各個的事,你有足夠的時間好好的了解他,我會幫你的”
王浩這個能威脅姐姐生命安全的隱患,她是一定除去的。
但在那之前,要先讓姐姐對其徹底心寒。
今天只是個開始,她要將這個男人不堪的真面目全部揭露出來。
初銘瀾“安安,你說的對,”
初銘瀾沉寂了數(shù)秒后,緩緩開口。
初銘瀾“我要用這段時間,重新的好好的了解了解他,看看他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王浩”
她柔聲道。
—
此時。
王家別墅,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啪!”
“啪!”
清脆的抽打聲和男人壓抑的悶哼聲此起彼伏,空氣中滿是血腥氣息。
莊祁握著鞭子,狠狠的打在霍執(zhí)凜身上。
每抽一下,就在肌膚上留下一條血痕。
霍執(zhí)凜的整個身體都跟著緊繃起來,緊緊握著的拳頭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忍耐到了極致。
但他卻仍舊咬著牙笑著看著莊祁,神色猙獰又瘋狂。
霍執(zhí)凜“莊祁,你小時候我還代你父親照顧過你幾天,你就這樣不念舊情?”
聲音嘶啞到了極致,仿佛從喉嚨間硬擠出來的一樣。
莊祁(特助、管家)“要說以前,你最應該想想老爺子和王總是怎么對你的,”
莊祁停下手里的動作,滿臉冷厲的看著霍執(zhí)凜。
莊祁(特助、管家)“你用下作手段算計王總的時候,念過舊情嗎?”
霍執(zhí)凜“算計?我那不是算計,”
霍執(zhí)凜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蒼白的臉色和身上的血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霍執(zhí)凜“我只是想讓俊凱接受我的心意而已,因為愛做出來的事情,怎么能叫算計呢?”
莊祁(特助、管家)“說得好聽”
莊祁冷哼,沾滿血的鞭子指向一旁被綁在椅子上觀刑的孫叔。
莊祁(特助、管家)“要是這個男人愛你,在你的飯菜里下藥,然后趁著你藥性發(fā)作的時候對你為所欲為,”
他聲音沉沉,言語犀利。
莊祁(特助、管家)“你也會覺得,這不是算計嗎?”
孫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對著霍執(zhí)凜不斷搖頭。
莊祁的話,讓霍執(zhí)凜腦中不由自主的浮出畫面。
他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心底一陣反胃,滿是血絲的眸中滿是怒火。
霍執(zhí)凜“這不一樣,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莊祁(特助、管家)“我是完全按照你做的事情照搬的,能有什么不一樣?”
莊祁犀利的眸子直視霍執(zhí)凜,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莊祁(特助、管家)“怎么?事情放在你的身上就覺得不能接受了?”
霍執(zhí)凜“莊祁”
霍執(zhí)凜死死的看著莊祁,眼中滿是扭曲和瘋狂的暗芒。
霍執(zhí)凜“這些年,俊凱將你調教的真是不錯”
莊祁(特助、管家)“和你沒關系”
莊祁將手里的普通鞭子丟到一邊,換成了沾滿了鹽水的牛皮鞭。
莊祁(特助、管家)“再問你最后一次,那個假沈凌到底是誰?”
霍執(zhí)凜“我說過”
霍執(zhí)凜滿身冷汗十分虛弱,口氣卻絲毫不軟。
霍執(zhí)凜“假沈凌的事,我只告訴初隨安一個人,”
他那雙猩紅的眸子看著莊祁,勾唇。
霍執(zhí)凜“只有讓她來見我,我才會說”
還是這樣?
骨頭倒是挺硬!
莊祁(特助、管家)“夫人沒時間見你”
莊祁神色不虞。
莊祁(特助、管家)“既然你還是不愿意說,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說話間,目光看向一邊的雇傭兵。
莊祁(特助、管家)“把這桶高濃度鹽水,全都倒在上去”
甲“是!”
一名雇傭兵提起裝滿鹽水的桶,朝霍執(zhí)凜走去。
一“唔唔唔……唔唔唔……”
先生身上滿是傷痕,要是被鹽水一刺激必定生不如死。
孫叔雙眸圓瞪,不停的搖頭想要阻止雇傭兵的動作,不過注定是徒勞無功。
他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霍執(zhí)凜,希望他說出那件事,以此來讓莊祁他們停手。
霍執(zhí)凜卻面色幽冷的盯著莊祁,似乎在思考什么。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