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微微點頭:"雖已不再是巖王帝君,但對璃月的感知尚未全消失。當(dāng)然,能在酒館遇見旅行者,確實是意外之喜。"
"意外之喜"這個詞讓我心跳加速,但我很快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正事上:"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有些眉目,"鐘離指向一幅古老的圖畫,"此圖記載了遠(yuǎn)古時期'巖龍祭'的儀式。傳說中,七枚蝕石合一,能喚醒沉睡的'蝕巖龍王'。"
圖畫上描繪著一個巨大的龍形生物,通體覆蓋著琥珀色的鱗片,周圍是七個人形祭司,每個拿著似乎是琥珀色的晶體。
"蝕巖龍王?"派蒙好奇地看著圖畫,"那是什么生物?"
"遠(yuǎn)古時代,諸神爭斗之際,曾有一種可怖生物現(xiàn)世,"鐘離的語氣變得格外凝重,"它們能吞噬山石,改變地貌,甚至寄生于凡人體內(nèi),奪取意志。"
"聽起來比Hilichurl可怕多了!"派蒙打了個寒顫。
"那我們明天就可能要面對這種遠(yuǎn)古生物?"我有些擔(dān)憂。
"尚未到最糟情況,"鐘離安撫道,"根據(jù)線索,敵人還缺兩枚胸針。而且,即便儀式開始,要全喚醒蝕巖龍王也需要時間。我們有機會阻止。"
"那假如...我是說假如,真的有生物被喚醒了,我們該怎么辦?"派蒙小心翼翼地問。
鐘離陷入長久的沉默,最后開口時,語氣中帶著某種決絕:"若真如此,在下會竭盡全力封印它,無論付出何種代價。"
"什么代價?"我敏銳地捕捉到他話中的暗示。
鐘離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xù)翻閱古籍:"時候不早,旅行者和派蒙應(yīng)當(dāng)休息。明日一早,我們需做更多準(zhǔn)備。"
我想追問,但看到鐘離堅決的表情,知道此時不宜多言。
"那我和派蒙先回客棧了。你也別熬太晚。"我最終說道。
"旅行者,"鐘離在我轉(zhuǎn)身離去時突然叫住我,"無論明日如何,請記住,每一個抉擇都是命運長河中的涓滴,但正是這些涓滴,最終匯聚成偉大的洪流。"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說這些的用意,只能點頭:"我會記住的。"
離開往生堂后,走在璃月夜晚的街道上,我總覺得鐘離的話別有深意。
"派蒙,你覺得鐘離是不是有什么沒告訴我們?"我問飄在身邊的小精靈。
"嗯...鐘離先生確實有時候說話很神秘,"派蒙認(rèn)真思考著,"不過他一直都是可靠的朋友??!別擔(dān)心啦,有鐘離先生在,肯定沒問題的!"
我點點頭,但心中的不安卻揮之不去。那句"無論付出何種代價",讓我隱隱感到一絲恐懼。
6
次日清晨,我和派蒙早早來到往生堂。胡桃熱情地迎接了我們。
"喲,稀客啊!是來看我們鐘離先生的嗎?"胡桃眨了眨眼,語帶調(diào)侃。
"我們有正事要商量,"我解釋道,"鐘離先生在嗎?"
"咱們的鐘離先生昨晚通宵達(dá)旦呢,"胡桃比了個疲憊的手勢,"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去無妄坡勘察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