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他別扭地說,"我不需要。"
我接過傘,故意問:"你不怕淋雨感冒嗎?"
他倔強(qiáng)地抬起小臉:"宇智波一族不會因為這點小雨就生病。"
"哦~宇智波啊,"我假裝恍然大悟,"那個被滅族的家族?"
小佐助的臉色瞬間陰沉,他一把奪回傘扭頭就走。
我急忙拉住他:"等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作為道歉,我可以請你吃東西。"
他冷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摸了摸干癟的錢包,苦笑道:"我也沒什么錢,不過...我會做飯,可以做給你吃。"
大概是被我誠懇的態(tài)度打動,又或者是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太像他自己,總之,小佐助同意我去他家做飯。
就這樣,我開始了當(dāng)保姆的日子。我給他做飯,整理房間,而他則勉強(qiáng)容忍我的存在。
說實話,照顧一個心理扭曲的天才少年真的很累。他情緒波動大,有時沉默寡言,有時暴躁如雷。但我依然耐心地陪伴他,不厭其煩地講著現(xiàn)代世界的笑話和故事。
"所以,在我的世界,有種叫手機(jī)的東西,比你們的忍術(shù)通訊還方便。"我一邊給他做番茄炒蛋,一邊說,"你可以隨時和任何人說話,還能拍照片。"
"聽起來像幻術(shù)。"佐助冷淡地評價。
"不,比幻術(shù)實用多了!"我夸張地擺手,"而且,我們那有種游戲叫'火影忍者',里面就有你!你可是主角之一哦!"
小佐助狐疑地看著我:"你在胡說。"
"真的!"我煞有介事地點頭,"你超級受歡迎的!不過在游戲里,你最后和鳴人變成了摯友。"
提到鳴人,佐助嗤之以鼻:"那個吊車尾?不可能。"
我神秘地眨眨眼:"命運(yùn)就是這么奇妙,誰知道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佐助似乎漸漸習(xí)慣了我的存在。我教他一些現(xiàn)代常識,他則教我一些簡單的忍術(shù)防身(雖然我蹩腳得要命)。
系統(tǒng)偶爾會出來嘲諷我:"進(jìn)展太慢了,照這速度,你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成任務(wù)?"
我不以為然:"心靈的治愈需要時間,你懂個屁。"
轉(zhuǎn)眼間,三年過去了。佐助已經(jīng)12歲,成為了忍者學(xué)校的畢業(yè)生。這期間,我一直以"姐姐"的身份陪在他身邊,默默關(guān)注著他的成長。
我知道中忍考試后他會被大蛇丸盯上,所以提前做了很多準(zhǔn)備。我告訴他咒印的危險,警告他不要被力量誘惑。我告訴他鼬其實愛他,不要被仇恨蒙蔽。我甚至冒險去找了三代火影,試圖暗示宇智波滅族的真相。
當(dāng)佐助被咒印侵蝕,動搖不定時,我抱住了他。
"佐助,復(fù)仇不會帶來幸福,只會讓你變成你最討厭的樣子。"我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你恨鼬,但請你相信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復(fù)雜的世界里,有時候看似最恨的人,實際上最愛你。"
佐助顫抖著推開我:"你什么都不懂!你沒有看到我的家人是怎么死的!"